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担心会引起对方的惊疑,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针对自己。
“嗯?”只听那面到少有三个人应了—声道:“不错,很有可能,就是他!”
南宫昊天很想再听下去,但是就在这时,酒保已经满面含笑地将酒菜送来。
一等到酒保摆好菜,满上酒,转身走了之后,南宫昊天这才一面拿起筷子挟菜,一面侧耳继续听下去。
“年纪这么轻,我不相信他有那么深厚的功力。”只听那边有人仍不以为然地道:“就算他从呱呱落地就练功夫,也不过才十七八年的事。”
“你懂个屁,你以为目光精射,太阳穴高高凸起就是表示了他有了深厚的功呀?”另一人闻言,生气地道:“告诉你,真正功力深厚的没这些,那叫……那叫什么来着……”
第一个发话的接口道:“那叫华光内蕴……”
想名词的那个人,恍然道:“对了,那叫华光内蕴,正宗禅功!”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还是不信。”刚才那个仍旧不以为然地道:“如果你认为是,你马上喊他一声名字,看他答应不答应?”
“啊?”话音刚刚落下,那两人震惊地道:“俺的活祖宗,谁敢喊他的名字,你敢喊呀,惹恼了他给你一手指。”
南宫昊天听得一皱眉头,又搞不清楚那几人谈论的是谁了。
因为,他学会了惊鸿指还是两三天以前的事,而且,还没有施展过,别人又从何知道自己会惊鸿指呢?
根据那四个人的谈话,说来看似谈论的他,其实,必然另有其人,只是那个人可能也是一个身穿白衫,剑鞘包布的年轻人罢了。
想到这里,南宫昊天不禁摇头苦笑,自己是越来越敏感了,这里离当初的西北山区可是有成百上千里的路程,再快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中就传来了自己的消息吧。
想着,南宫昊天一口将杯中的著状元红喝尽,再不去听那些人谈论什么了,不过立马,南宫昊天就有些无言了。
这状元红的酒劲还真不是盖的,让南宫昊天感到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个世界的酒,让他见识到了当初所看的那些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南宫昊天匆匆饭罢,向着附近的一个酒保一招手,指了指桌面,示意可以结帐了。
但是,酒保满面含笑的急步走过来,连连哈腰恭声道:“爷,您的酒帐有人付过了。”
南宫昊天听得一愣,惊异地问道:“那个人是谁?”
酒保面现难色地一阵支吾干笑,对面桌上的中年儒士和两个中年粗豪人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面如锅底,眼似铜铃的粗豪中年人,沉声问道:“小兄弟可是南宫昊天?”
“不错,小子正是南宫昊天!”南宫昊天神色自若,看了三人一眼,微一点了点头,淡淡道:“不知各位有何事?”
“啊!”话音刚刚落下,酒楼上掀起数声惊呼。
刚才低声谈沦的那四人,早巳由位子上“轰”的一声站起来,椅子都被掀倒在地,但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全部都目光惊异地向这面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