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玩家来说,在25级之前,基本上是不会太过于的去考虑战斗力方面上的事情的。 除了一些必要的攻击手段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都是点在了生存以及恢复之上。 毕竟怪谈的规则多种多样,就算是你一拳能够轰倒一栋楼,单手便能够举起一台挖掘机,但是一旦面对上一些物理伤害完全免疫的怪谈,你就完全抓瞎。 没有足够的保命手段,玩家们根本的就不可能活过前期的新手阶段。 ——只有活下来才会有输出,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并且再说了,倘若玩家个人的保命手段不够的话,在世界之墓那种地方,你可能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也正是因为此,在25级之前,玩家并没有什么确切的实力道路体系,充其量的也就是属性上的高低多寡以及等级的大小罢了。 待到25级之后,玩家构建了个人的天赋核心,并且就职了主职,那才正式的开始有了一个明确的划分,也就是所谓的系统评级。 也正是因为此,所以在玩家成长到一定阶段之前,玩家的保命手段虽然说繁多,但是表现手段是普遍拉胯的。 对于经常性的整理资料的校花而言,她自然的也是知道这种事的,所以才会对于白止在之前的时候所展现出的那种无形的惊人手段而感到震惊。 但是和她们相比,白止的点起要高上太多了。 首发网址htt 阴天子的职业传承,外加【伊甸园】所精制的纯白魔方。 独一无二的【阴天子】一职就先不说了,纯白魔方可是传说级别的物品,对于这些连系统贫级都还没有获得的玩家而言,史诗等级的物品都属于高不可攀,更别说更高一级的传说了。 如果没有这两样东西的话,白止的表现手段和其它人相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唯一的攻击手段就只有那两把枪,自从从日本那一行那里见识到了那些顶尖玩家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之后,白止对于自身的实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同于白夜祭祀那边的惊险,白止这一边的情况与之相比要好上一些……但是也好不了多少。 他们这边虽然说没有那么多多如蝗虫过境一般的怪物,但是却多出了很多游荡中的病人。 其实如果说只是多出了一些病人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白止他们发现,这些病人的恐怖程度一个比一个要高,并且基本上都是无差别杀伤。 有的病人自带腐败领域,只要一旦有人踏入到那个领域当中,那么就会浑身长满绿毛晚年不详在短短几秒钟时间浑身抽搐然后死去。 有的病人浑身不断的冒出黑色的污泥,黑色泥浆翻涌不休,在它的身周形成了一片沼泽,稍微的一踏入便会被拉入沼泽再无声息。 还有的病人自带异化立场,只要一旦接近对方身周一定范围便会被感染,那是一种最为恐怖的异化,身体内部长出利齿嘶咬自身,自己将自己给吞噬殆尽。 至于为什么会了解的这么详细……以上全靠夏文她的讲述。 “……你确定吗?” 远远地看了眼前方那名躺在特制的手术台上的病人一眼,又跟着回过头看了眼自己旁边一脸眉飞色舞的夏文,白止的面容不由得显得很是有些古怪。 “像这种事情并非是什么好的体验吧,你为什么能够这么讲的这么来劲?” 从禁闭区这边到火海那里,其实在距离上也谈不上太远,更何况还有全景地图在,他们并没有花费太多功夫就抵达了火海那边。 但是就前后这么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准确的说是在那名医生消失之后,整间医院这边就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一个又一个先前完全没有见过的全新区域在医院这边冒了出来。 这些多出来的区域在之前的时候似乎像是独立于医院之外,但是在现在,它们与这间医院连接在了一起,每个区域里面还有专门的编号。 白止有专门的统计过,从第一病区到第八病区,一共是八个全新的区域。 伴随着这些古怪区域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些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这些区域当中的病人,当他发现这些多出来的区域的时候,已经有很是一部分的病人从这些区域里面晃荡了出来。 考虑到火海那边就一条直线,万一遭遇到病人的话很容易被围堵,所以白止这边不得不进行分工,一边尝试着看能不能将那些区域过来的通道给堵上,一边将那些已经靠近火海通道那边的病人给引走。 只不过很快的,白止就发现自己想要将通道给堵上的想法是无稽之谈,那些病人有着相当多的手段可以越过通道。 在白夜祭祀那一边还在抓紧时间赶路,火海还没熄灭,他们这边无路可走的前提之下,白止打算冒险进入到这些区域里面查探一下。 ——夏文属于是自告奋勇的跟上来的那一个。 截止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探索了第一,第二,第三这三个病区,但是情况却是不容乐观。 在这些病区里面,毫无例外的都潜藏着特别恐怖的病人……比如说夏文之前所亲身体验讲诉的那三名。 那三名病人当中的无论哪一名,都不是他们所能够对付得了的,和那些其他游荡着的病人相比,这些在手术台上沉睡的病人属于是那个病区当中的王者,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病人敢停留在那里,更别说是靠近了。 “因为我打算回去之后出本书,写一本夏文的100种死法。我敢保证,这本书出版之后绝对会大卖,目前我已经收集了79种死法了。” 在面前竖起一根手指,夏文一脸的严肃之色。 “并且再说了,只不过是模拟而已,我又不会感受到什么痛苦什么之类的,这又有什么?说实在的,这么多种出乎意料之外的死法我感觉看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 白止:“………” ……他突然间觉得面前这家伙可能有抖m倾向。 “……走吧,小心点别吵醒那家伙。” 在盯着面前眨巴的眼睛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夏文看了一会之后,白止很是无言的转过了身。 “接下来的几个病区没必要去探讨了,估计情况也都是大同小异,我们该回去了。” “诶,这就回去吗?我还没有凑够100种死法呢。” 连走几步跟上,夏文一脸的意犹未尽。 “说真的,你是不知道,之前我过得到底有多么的凄凄惨惨戚戚,遇到危险时都只能够躲在垃圾桶里面,哪里可以像现在这样可以抱大腿那么方便?小依那家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 夏文口中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视线顿时就猛的为之一暗,在一股熟悉气息迎面袭来的同时,她感觉自己被对方给抱在了怀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听起来很是温柔……或者说听起来很是玛丽苏的声音就直接的在她的心中响了起来。 “别说话,别听,也别看。” 夏文:“………” 这一刻,她彻底懵了。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没个正形,甚至还很没节操的用【逆后宫之术】变化成某人的样子来学习人体的构造并且取材,但是在她的心中,同样的也有着一颗少女心……呃,大概? 眼下突如其来的被对方给抱在怀中,脸还埋在了对方的身前,就算是她,一时间内心中也慌的一批。 本来她就博览群书,同时还是某个网站小有名气的本子老师,而自从在和某只威严之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之后,互相交换资源的她们阅读的途径和渠道更是被大大的开阔。 也正是因为此,在眼下突如其来的遭遇了这种事情之后,她的脑海当中就不由自主的掠过了一些涩涩的话题…… 虽然说她知道眼下肯定的是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毕竟在这种和外界隔绝的情况之下……除了在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之外,她还能干嘛? ——尤其是她在察觉到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对方给压在身下的时候。 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是她想不胡思乱想也做不到吧? ……不对,我是小依的僚机……僚机就要做到撩机的本分……我可不能对不起小依…… ……对,深呼吸……平心静神……不要去胡思乱想……不就是被压在身下嘛……唔,味道好像挺好闻的……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两个之间能够成为好闺蜜,不是没有理由的。 ……………………………………………… 夏文她在胡思乱想,白止此刻却已经的是高度警戒,不仅有带着对方一起潜入阴影当中,被拉到最高处的上帝视角更是将周边的一切给尽收眼底。 在之前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影傀儡的到来。 ……或者准确的说,他察觉到了影傀儡的脑袋的到来。 换句话而言,那名曾经有在楼梯走廊那里有出现过的浑身都是笑脸的“准怪谈之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附近。 之前时候,仅仅只是对方下楼时的脚步声就让他们不得不狼狈躲避,那么在眼下呢? 他或许会没什么问题,但是夏文可就不一定了,不过他又不想放弃这种能够近距离的接触到对方的机会,所以就直接干脆的带着夏文一起遁入到了阴影之中。 只要不让她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那么就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同时他们也得尽量避免出现在对方的视野范围之内。 之前的时候,那名“准怪谈之主”,可是轻轻松松的就将影傀儡的脑袋给摘下带走了的,虽然说夏文的魅力绝对没他高,但是万一对方看到他之后觉得他非常的帅气,想要再拿上一个很帅的皮球备用呢?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了,他其实有在校花那边专门的留了几名影卫的,只要想的话,他们随时的都可以离开这里,完全没必要冒险。 ——但是白止觉得吧,在有些时候,风险还是需要稍微的冒上一点的。 同时的,他也有考虑到了自己体内病症会突然暴走的缘故,所以在遁入阴影当中之后,他就有顺便的将从夏文那里拿到的那根针管注入到了体内。 天赋值积攒不易,他可不想浪费。 自从在感应到影傀儡的脑袋出现在附近,到他抱着夏文一起遁入阴影直至注入药剂,前后所花费的时间仅仅不到几秒钟。 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他将方方面面全部的都有给考虑在内。 而就在白止他做完了这一切准备之后,短短的一两秒钟之后,在他那被拉到最高处的上帝视角的视野里,那名浑身都是笑脸眼珠融化抱着影傀儡的脑袋的小女孩,出现在了上帝视角的视野范围之中。 和他之前所看到的那种形象相比,眼下小女孩的外表没有丝毫的变化,身上依旧穿着一套那么不合身的蓝白色病号服,赤着脚,怀中抱着一个“皮球”。 浑身上下除了脸部之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笑脸,眼珠彻底的融化,脸上是小笑脸,脸上则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似乎像是有察觉到了这种注视一样,这名小女孩有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但是却并没能够有发现什么。 ——上帝视角所带来的视野范围,可没有什么固定的观测值。 在通过上帝视角看到这一幕时,白止的心中顿时就为之一凛。 如果他之前想要通过影遁的完美隐匿性来观测的话,现在已经铁定的被发现了,至于被发现的后果……相信绝对不会太过于美妙。 在很是有疑惑的找了找却并没有察觉到那种注视的来源之后,小女孩便很是干脆的放弃了寻找,一边继续的拍着手上的“皮球”,这名“准怪谈之主”很是欢快的朝着躺在手术台上的那名病人走了过去。 白止:“………” ……他再一次的体会到了自己的脑袋被别人当成球来拍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酸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