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小乔又能有什么想法?难道是说不像她之前所了解的,游戏里的宫诀了么?南小乔又不是早就认识了宫诀,哪能就这么一方面的自以为?
“诀,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大学也在鼎风对吧?因为大我几届,所以我没有见过你对吗?”南小乔忽然握住宫诀的手问。“但是……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一直都认识我呢?为什么在我们见面之前我就有种感觉,似曾相识呢?”
南小乔的逻辑思维很奇特,但是却能够一下击中要害。
没错,宫诀和南小乔见面之前,小乔就猜想这个‘璧诀’极有可能是现实里就知道南小乔的人。所以才会对南小乔这么了解,哪怕是第一次要求见面,都是璧诀主导。
“诀,你是不是……瞒着我一些事情?”南小乔从窗)上坐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宫诀。
男子无奈的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和你相差足足四届,我毕业的时候,你才刚来鼎大,怎么可能认识?若是问我为何处心积虑的要和你见面,在游戏里和你结婚,你就当做是我一直暗恋你好了。”
宫诀腹黑起来的时候,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可南小乔总觉得宫诀在瞒着什么东西,忽然想起来昨天和宫雪在一起的时候,提起来的一件事。南小乔像是抓住了什么,立即问:“诀,你在鼎大学的是金融系么?”
此时,南小乔问了之后,整个房间里静得几乎听见针掉下的声音,连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了。
一声尴尬的笑声从南小乔的耳边传来,宫诀答应着:“是啊,我当然是学金融了,和宫雪一样的,学的金融。因为老头子嘛,我总要继承lk的产业。”
这样的回答,南小乔终于一颗悬着的心掉落在了地上。她明明查过,宫诀根本不是学金融的,而是和小乔一样是汉语系的学生。可是,即便是汉语系,为什么要隐瞒着她非要说是学的金融呢?
如果一个人说了谎话,那么一定是为了要隐瞒什么。
南小乔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着答应着:“是啊,应该是学金融的。”
说完,南小乔便不再问宫诀,只是安然躺下睡了。
转眼之间,南小乔已经到了怀孕九个月的预产期了。今天宫诀照常去了一趟公司,但是不到一个小时就又开车回到了公寓,进门就看到林妈扶着南小乔在大厅里转悠。
南小乔一看是宫诀回来了,便推着他:“你是刚开车到了公司门口就又回来了吧?我算着时间呢,从你走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今天公司又没事情么?”
“没事没事,再大的事情也比不过你待产期。”宫诀记得清清楚楚,九个月零十天,就是南小乔的待产期。
奈何冬天已经这么冷了,屋子里开着暖气,南小乔在大厅里转了不知道有多少圈,额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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