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四只狗关禁闭还三天不给东西吃？”

程非离挑眉，“怎么？你想感激我替你惩罚了它们？”

“感激你个大头鬼！三天不给吃东西，你想饿死它们啊？你干脆把他们人道毁灭了算了！”傅深雪瞪着他，“冷酷恶毒，无情无义，它们是替你咬人卖命，你怎么不惩罚自己？”

程非离冷了脸，原来不是感激他，而是在替四只狗打抱不平。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好主意，是该把它们人道毁灭，我怎么就没想到，看来在恶毒这条路上你比我走的远。”

“安德烈，去，把它们全部给我人道毁灭。”

傅深雪紧张地拦在安德烈身边，“不行，不许去！”

程非离淡淡地看着她，“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免得你什么时候在想要逃跑，在被咬。这次是你幸运被咬到屁股，下次要是咬到脸，咬到胸或者咬到……”

“你无耻！”傅深雪被他的话气的大骂。

“安德烈，去把它们人道毁灭。”他再次下命令。

“不许去！”傅深雪双手张开，“就算是狗，也是有生命的，也是有感情的，既然你已经养了它们，就应该好好对待它们，一句话就饿它们三天，还要人道毁灭，那么开始你为什么又要养它们？”

她盯着程非离，握紧双拳，表情愤怒激动，清澈的眸子里隐约有氤氲的水光，从那四只杜宾，她想到了自己。

傅云珩捡到了她，养了她十年，在她把他当成全部的信仰之时，残忍的把她丢弃，不闻不问。

程非离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只是四只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