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吧?”
周建德转头看了眼自己的两位学生:“他们两个没关系,就算是看到了,那么多的内容怕是一时间也难以理解,也记不得那么多内容,对烧山火和透心凉的实操手法,怕是也记得不多,不用去担心他们,至于刚刚两位患者,对于没有学过针灸的人来说,别说记下那么多内容了,光是几句怕是都够他们头痛的,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两名学生被周建德说的直挠后脑勺,一脸郁闷。
不过两人今天受的打击也够多了,特别是跟陆轩一对比,两人都觉得自己跟老师学习的这一年时间,就跟什么都没学似的。
对于周建德这番话,两人直接当作没听到了。
毕竟,老师说的也没错。
就他们的本事,也理解不了,更别说记下了。
充其量只是烧山火和透心凉两大绝技诞生的见证者罢了。
在场几人,能学会,甚至已经学会,只是还没有进行实操的,也就只有周建德一人。
而两大绝技,也的确跟周建德说的一样,属于无价之宝,钱肯定是买不到的,那剩下的,也就只有拜师学艺了。
别无他法。
碰到这么一个执拗的老爷子,陆轩也是一阵哭笑不得,拒绝又拒绝不了,可他又不能同意了周建德的提议。
收周建德为学生,说出去他不得被甬城针灸界给骂死啊!
怕是不少人得跳出来大骂。
陆轩可不想到时候被这么闲事缠身,果断拒绝了周建德的提议:“周老,这事您就别再提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您拜我为师,那到时候整个甬城针灸界都得戳我脊梁骨了。”
陆轩坚决的不行。
不过,他也小看了周建德的坚定:“小陆医生,这事我也跟你实话实说了,烧山火和透心凉我是学了,可也学的有限,很多东西不是看过一遍学会了就能彻底明白其中原理,很多方面,我还得跟您请教才行,不拜师,我是在开不了这口。
拜师了,您是我老师,学生有了疑惑,咨询老师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也少了一些包袱。”
陆轩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是被周建德给打断了。
“小陆医生,您先别说,让我说完。”
陆轩无奈。
周建德继续道:“换作是其他针灸手法,您教了也就教了,我受着,最多也就是承了您这个情,以后想办法还就是了。
可烧山火和透心凉属于针灸绝学,无价之宝,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还了这个人情。
您也不需要担心有人戳脊梁骨,这事我自然会说清楚,而且,知道的人也不会多,也不用担心会有麻烦事上身。”
“那我刚刚还跟周老您学了手法,那该怎么算?”陆轩摊了摊手,说什么也不想同意。
周建德摇摇头道:“基础上的手法不算什么,给你一年时间练习,超过我不是问题,可烧山火和透心凉不一样,今天要不是你解释给我听,实操给我看了,我即便是再研究十几年,也不一定有什么结果,可能最后还会抱着遗憾离开。
现如今,能够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烧山火和透心凉两大绝技重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更别说,您还将其教给了我。
不拜师,我心不安。”
“老师你也不用再说了,我这两天找人看个时间,到时候摆下一桌拜师宴,请上我几个老友见证一下,在外面我也不宣传此事,您看怎么样?”
好家伙,已经直接喊老师了。
陆轩苦笑连连,无奈的很,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固执的老爷子了呢。
非得拜师。
一时间,陆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建德却是看准时机,将这件事定了下来:“既然老师没有什么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什么时候没意见了啊?”陆轩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没这样做事的啊!
周建德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回头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学生:“从今天开始,陆轩就是我的老师了。”
周建德两名学生,听到这话,此刻都是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面面相觑,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震骇。
一道道看向陆轩的目光中,都是充斥着诡异。
老师的老师,我得喊什么?
师祖?
我……有师祖了?
两人欲哭无泪的看向周建德,很想喊上那么一句。
老师,别玩我们啊!
这以后碰到陆医生,他们不得喊师祖才行?
被人听到了,社死啊!
他们倒是还好,陆轩才觉得恐怖。
二十多岁的师祖。
真要说在外面遇到这两人,到时候喊上那么一句师祖,他得崩溃。
而周建德却好像没想到这事一样,转头就对着陆轩说道:“老师,关于烧山火和透心凉,我还有一些疑惑想要请教。
就接着您之前的说,烧山火的施术原则是从阳到阴,使天气入;而透天凉则从阴到阳,使地气出。
若是按照补泻手法来说,徐疾补泻以徐进疾退为补,疾进徐退为泻。
烧山火的分层徐进(三进),即为了逐层引导阳气入内;透天凉的按层徐退(三退),则在分层引导阳邪宣泄,而使阴气大来。
与此相类,提插补泻以推而内之一,“紧按”为补,动而伸之,紧提”为泻,紧按所以下阳,“紧提”为了上阴。
这是不是说明,这二种手法有协同的作用,所以烧山火与透天凉即以此作为“回阳倒阴”的主要措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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