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笙又问：“夕姐，你是什么时候，怎么和姜医生认识的啊？”

“十年前吧，我还没上大学的时候，有次跟着来医院长见识，就碰到她了，她那会儿硕士刚毕业还在实习期。”尚晨夕觉着不对劲，“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荀笙摇头：“没有。我就是问问，毕竟是我的责任医生嘛，总得打听得清楚一些才能放心。这么说她应该比你大了有八岁？叫你老尚？”

尚晨夕哈哈一笑：“她这人吧，就比较没心没肺。等你再跟她熟点，她叫你老荀也是有可能的。”

荀笙也笑了：“老荀？那还蛮有意思的。”

顾晟继续讲起那个推荀笙的凶手：“会客厅没有监控，但是楼道有一个，我去查了，角度刁钻，还真拍到了一点儿。再然后就是证人，下午年会时，我差人轮流叫人出去问话，还有人在场内看着，几乎没有串供的可能性。多方问下来大致是两种说辞，一种是那个人直接奔着你所在的地方去的，另一种是那个人不小心撞到你的。总之那个人肯定逃不脱干系。”

“直接奔着我来的，”荀笙重复了一遍，“有人看到他伸手推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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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