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他回不来了！”一开口，假兔子就露出了真獠牙，“你也要换了我的吗？”

荀笙回她：“不，我知道换程序对你没影响。”

AI小姑娘和得意，荀笙说的没错，她的智能度比机器音更高，已经远超脱了人类文明的范畴，哪怕是创造了机器音的荀笙，轻易也杀不死她。

“不过，不知道你听见溶解，会想到什么？”

溶解？AI小姑娘不明所以：“从没听过，没想法。”

荀笙偏不解释，只是说：“你会见到的，也会有想法的。”

她就把AI小姑娘拴在这，她要当着她的面，换回机器音的核心程序，唤回机器音。

顾晟伸手，握住荀笙的手，带离键盘：“过12点了，先睡觉吧。”

“我”

“睡觉，”顾晟握得很紧，他迫使荀笙正视自己，“不然我给你选修打不及格。”

“你”

荀笙觉得这很无理取闹，这两者之间，并无任何关系，而且，也不好笑。

顾晟反复强调：“我是认真的。”

其实顾晟是怕荀笙唤不回机器音，怕她会熬掉整个夜晚和命运作斗争。他希望，就算要被命运痛击，也要吃饱睡足才行。

荀笙能猜到顾晟的意思：“不准给我打不及格！还有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