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白紫箫忘了清茉一眼,唇角的笑意微深。
清茉一听到这话,双眸猛然的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紫箫。情毒除了男人无药可解,他不是要带着她去找男人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清茉便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袭来。而在这发呆的时间中,两个人已经从密室走了出来。
到了正殿之中,白紫箫将清茉放在卧榻之上,而她立刻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看着白紫箫,认真至极的道:“紫箫,你若是让别的男人碰茉儿,茉儿一定现在就杀了那个男人。”
对于此话,白紫箫并未回答,他拿出文景给他的黑色瓷瓶打开,然后倒出了里面的药丸。目光凝视着那药丸片刻,白紫箫的目光看向清茉,声音一如的冷漠:“清茉,云王爷若是知道他生你这个女儿,是专门来坏本督主事的,估计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的。”
白紫箫说完之后,便将那颗药丸吃了下去,唇角之上有着说不出来的妖媚笑容。随后他看向清茉,声音冷淡至极的道:“脱衣服。”
“啊?”清茉一听这话,完全呆滞了。她惊异至极的望着白紫箫,片刻之后,清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问道:“为什么?”
“脱。”白紫箫并未回答清茉的话,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清茉还是极为不解,但是却很听白紫箫的话开始脱衣服,她脱下外面穿着米黄竹叶梅刺绣圆领小袄以及白色拖地烟笼梅百水裙,只留着里面穿着的淡紫色缠枝红梅交领中衣。
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脱的时候,白紫箫已经脱了披风和外袍,上了卧榻,他坐在清茉的面前,只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中衣,脖颈以及手腕处露出的肌肤白如雪,美如玉。他看着清茉,幽沉的双眸之中有着仿若海浪一般涌动的暗潮,随后他伸手解开清茉身上的那件淡紫色缠枝红梅交领中衣,丢到一边。
清茉越发惊讶的看着白紫箫,直到他自己压在身下时,她才感觉到有些不对。清茉正想说话之时,白紫箫突然俯身吻住她,仿佛大海的浪潮一般,一下子将她卷入了无边的海浪之中。
虽然情毒的毒性在寒玉石上被寒气暂时压制,清茉也感觉不到中媚(mei)药时的感觉,但是此时被白紫箫一吻,她整个身子仿佛一下子点燃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也她的意识也在刹那间仿佛落进了白云之中,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白紫箫的唇很快离开,从她的唇延绵而下,犹如海水中的鱼一般,轻轻点点的落在她的脖颈,虽然轻柔至极,但是却仿佛是在火边拂过了一阵风,火势开始越烧越大越烧越旺。
清茉感觉到身子被刚才更热,像是真的点燃了火苗一般,她的目光朦胧迷幻,眼睛望着那淡紫色的幔帐,声音柔媚之中带着一丝的难忍:“紫箫……”
“嗯!”白紫箫轻应了一声,声音冷寒之中带着一丝的柔意。他的唇移到清茉的耳垂,轻轻舔了舔她娇小的耳垂。“这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好好记着。”
清茉听清白紫箫的话,但是如今她被情毒的毒性折磨的极为难受,完全想不到其他。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白紫箫,其他的,已经完全被身体中的热燃烧殆尽了。
突然,白紫箫的手将清茉上身的白色肚兜扯了下来,唇犹如枝头绽放的血色梅一般,一朵一朵落在那犹如白雪一般的肌肤之上。手更是仿佛碧波清水,轻柔至极的在清茉的身上流过。
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之时,清茉微微有些清醒,她的视线望着上方的白紫箫,那苍白如雪的肌肤上,仿佛被落上一抹艳色的血色,妖美到了极点,华丽到了极点,仿佛浮光流动中,一朵朵血色菡萏盛极而放,潋滟着绝艳无双的美丽。
本就妖娆而又清冽的凤目,此时仿佛描上最为妖丽的描影,烛火之上,描影深红,惊世的风情仿佛在清茉的眼前绽放出了一朵朵绚烂至极的烟,璀璨炫目,一点一滴将清茉原本暗沉的夜空照亮。
疼痛仍在持续,清茉微微一动,想要后退,而白紫箫感觉到她的动作立刻钳制住了她的身体,声音冷凉依旧但是却又似乎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低沉压抑。
“别动。”
清茉听到白紫箫的声音立刻停止了动作,她望着白紫箫那仿佛能落下黑暗的双眸,出声道:“嗯,茉儿不动了。”清茉忍住疼痛,没有再乱动,但是身体中的那仿佛撕裂的疼痛却一直再持续着。
虽然之前,她也受过很重的伤,也有过让她几乎欲死的疼痛,但是在此刻,她只觉得这疼痛最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