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蓉道:“范一博却是如何失踪的?”
吴不知微作思量后,说道:“至于他是否真的失踪目前还不好说……”
孙有书忙道:“此话何解?”
吴不知说道:“在冷寒没依约前来同范一博比武后,他便开始四处找寻冷寒的下落,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年左右,直到他在某一天遇到了杜chūn雨为止。后来有人见到他曾在安东卫出现过,并一直徘徊于海岸船乡附近,没多久整个人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了,但凭我多年来的经验告诉我,他或许是雇船远离了中土也未可知。”
崔玉道:“自己所爱之人已为他人妇,自己武痴之友已然重病归,中土实乃伤心之地,范叔伯有此决定也实属情理之中。”他如此说着,仿佛看到了另外个自己一般,心中不禁一阵悲凄。
吴不知突地转脸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你叫范一博什么来着?”原来此时尚未有人向他道明崔玉的身份,而他也正愁于自己的xìng命哪还有得心思去“关心”旁人。不是崔玉此刻突然心有感触道出伤心语来,他完全已把他当做是透明人了。
孙有书道:“他便是‘风火玄三怪杰’中‘玄音玉笛’崔复绵崔老哥的公子崔玉。”
吴不知恍然道:“原来如此,适才真是失礼了,崔公子可千万别见怪啊!”
崔玉摆手道:“不妨事,吴兄你不必介怀,请继续刚才的言论。”
吴不知转身继续道:“当然后面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猜测了,实情到底如何,相信苏丫头你们能比我更加容易找到。”
宋甜儿忙道:“经你如此说来,那不就是等于告诉我们,江湖上唯一知道‘乾坤心经’下落的两个人,全都无从去寻觅了么?你说我们是否该相信于你?”
吴不知苦脸道:“姑nǎinǎi哟!我适才说的可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啊!试想我又岂会拿自己的xìng命来开这个玩笑。”
苏蓉蓉停身侧瞄着他,一双美眸仿佛能洞穿人心思似的,轻声道:“果真如此?”
吴不知突然猛地一拍脑袋,大声道:“看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好在有苏丫头给我了一下提示。”
苏蓉蓉轻笑道:“是么?”
吴不知涎脸道:“当时是这样,看见你这么一位大美人突然盯着我瞧,我心中一个高兴,就自然什么都想起来了。”
李红袖讥笑道:“我看你是怕蓉蓉姐瞧穿你那点小心思,心虚了吧?”
吴不知也不正面同她辩说,当下转对苏蓉蓉道:“我前些年其实还打听到一则消息……”
苏蓉蓉微笑道:“你也别卖什么关子,我应了救你一命便是。”
吴不知面上一喜,忙道:“我就知道苏丫头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你真是无愧于……”
李红袖急忙打断他道:“好啦!好啦!奉承的话留着等会儿再说不迟,速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吴不知压低了声音道:“其实在范一博现身安东卫之前,曾去过一次长白山。”
李红袖见他就这么一句话便没了下文,当下气道:“这样就算完了啊?”
吴不知笑脸道:“聪明人只需听这么一句话就足够了,除非李丫头你……”
李红袖抬手便是一下,口中娇叱道:“一张臭嘴,打烂了先!”
吴不知早就防她此招,一个矮身迅速地躲到了苏蓉蓉的另外一边,呼道:“苏丫头救我!”
苏蓉蓉止住二人的打闹,对吴不知道:“这则消息的可靠xìng呢?”
吴不知一手指天,发誓道:“这是我吴不知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唯一一条没加盐添醋的消息。”
苏蓉蓉脑中立即回想起“点苍六杰”在雪山派中说过的话语,当下便对吴不知道:“在范一博去过长白山之后,没多久孙云烟便突然病逝?可有此事?”
吴不知吃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突然回想起什么,转机道:“喔!对了,这件事情我曾对‘点苍六杰’说过,想来定是他们说出来的了。不过当时我可没给他们多说些什么,想用凑巧帮我挡开‘赤月’杀手的追踪,来换套我的昂贵消息,天下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苏蓉蓉道:“我们现在不也是在做交易?”
吴不知干笑道:“那六只蚂蚱又岂能同苏丫头你比呢!再说了,咱们多少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即使你不认同我这个朋友,但我也是打心里拿你和楚留香当知音的。更何况目前你和楚留香又是我的最大债主,我为你们做点小事儿又算什么呢?所以于情于理我们这都不能算着是交易,应该叫做互相帮助才对。”
众人心中一阵好笑,顿觉此人嘴巴颇能为自己狡辩的,而此番作为又与“掩耳盗铃”何异?
苏蓉蓉轻笑道:“那你就给我们说说‘点苍六杰’不知道的事情吧!”
吴不知说道:“没错,孙云烟是在范一博去了长白山没过多久之后便逝世的,但却未必是病逝……”
李红袖对这些东西最是感兴趣,但见吴不知说话一顿一个停的,当下便没好气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呢?可要我帮得你一帮?”
吴不知心知定然讨不了好去,哪敢让她来帮自己,于是冲她一笑道:“李丫头,xìng子别这么急嘛!你着实应该多向你们蓉蓉姐学习下,你看她多温柔、多善解人意!”
李红袖作势又要打他,他急忙先就提前靠近苏蓉蓉,才道:“为什么要说她未必是病逝的呢?原因其一、孙云烟死后未曾有一人见过她的尸身。原因其二、你们这次跑去长白山‘雪山派’,参加顾千山的祭礼之时,可有谁曾留意到孙云烟坟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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