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梅连忙点头道:“是呀!小姐你可还记得当初咱们从他手中夺走‘乾坤心经’的情形?”
季婉柔诧异道:“我与你们看到的有什么不同?”
丝梅微笑道:“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时丝梅就曾仔细留意过楚香帅对小姐你的眼神,那是一种失去深爱的悲伤之神,也只有至情至善之人才能真正眼由心生地表达出来。”
季婉柔惊道:“那他当时便应已是恨死我了呀!怎么办?怎么办?”
丝梅忙宽慰道:“虽然人说爱的反面便是恨,不过在丝梅看来,小姐你与楚香帅还未达到此种地步的呢!再说了,如今咱们将‘乾坤心经’完璧归赵,楚香帅又岂会再有恨你之意?若是换着丝梅是楚香帅的话,只怕是爱你都还来不及呢!嘻嘻嘻嘻......”
季婉柔粉面一红,轻叱道:“好你个鬼丫头,居然学会取笑我了不是?”
丝梅知道她不是真生气,于是嬉笑道:“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就看在丝梅腿上还有伤的份上,原谅丝梅这次口没遮拦吧?”
季婉柔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右腿上的伤处,心痛道:“当时若非你替我受了这一刀,此刻我季婉柔还焉有命在。好妹妹,姐姐在这里再次谢过你了。怎样,还痛吗?”
丝梅感动道:“有了小姐你这句话,丝梅就算是立即去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季婉柔忙堵住她的小嘴,说道:“不许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咱们从今往后都要活得好好的,知道吗?”
丝梅眼含泪光,点头道:“丝梅知道了......”说着她已隐忍不住地扑在季婉柔怀中轻泣了起来。
忽然,一阵狂笑之声从黑暗之处传出道:“你认为你们还能活的过今晚吗?哈哈哈哈......”
三女闻声后,无不面sè大变。瑞香急忙拔剑在手,护在季婉柔身前,说道:“小姐,你快带着丝梅先走,瑞香在这里替你们挡上一阵子。”
丝梅忙道:“这怎么成?小姐,你快走,我和瑞香一起帮你先拦着这个叛徒。”
季婉柔气道:“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不然就跟他拼了。”
这时,从黑暗之中已经冲出一大群人众,转瞬之间,便将三人团团地围在了中间,而领头之人不是那丘山又会是得谁来?只见他得意洋洋地看着三女,道:“别急,你们全都会死,不过只是早一步与晚一步之间的差别罢了。”
瑞香冲他怒道:“姓岳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当初若非小姐她们好心收留于你,又岂会有你今rì的显赫?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居然还狼子野心地聚众造反,试问你良心何在?”
丘山冷笑道:“就凭你头一句,本宗主就非得致你们于死地不可,因为你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他顿声又道:“再说了,当初于子菱能将我留在‘血宗’,还不是瞧上了本宗主的一身本领?说到底,咱们之间不过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又何来忘恩负义之说?主公,本宗主所言可否有错呢?”
季婉柔叱道:“即使事情真如你所言,你也没理由非要致我们于死地不可吧?”
丘山仰天大笑道:“俗语有云‘莽莽江湖能者居之’。既然‘血宗’在你这个妇道人家手里不能发扬光大,本宗主就只好辛苦一点取而代之了啊!”
季婉柔冷哼一声,道:“那我季婉柔岂不是要感谢你了?”
丘山罢手道:“感谢就不必了,只要你乖乖地交出‘乾坤心经’,本宗主尚可考虑给你们留上一个全尸,且不许手下之人对你们尸身再作羞辱之事,你看如何?”
丝梅闻言后,既羞又怒,当下喝道:“呸!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乾坤心经’若是落在了你的手中,那才叫老天无眼,苍生蒙羞了呢!”
丘山拍掌,笑道:“骂得好!骂得好!继续继续,本宗主还真想听听你后面还有什么赞美之词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