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张所长 出了丁副厂长的办公室，王坤又在门口碰到了焦振旺。 “你的工作确定了吗？” 工作还没确定，王坤并不打算说出来。“丁厂长让我后天过来。” 焦振旺拍了拍王坤的肩膀，“没事，丁厂长就是这样。他的身体不好，不太管事。等杨厂长回来就好了。” 从焦振旺的口中得知，杨万青杨厂长主管厂里的人事、财务和保卫科，李怀德李副厂长分管的是后勤、宣传等部门。 也就是说，王坤若是想进保卫科，确实需要杨厂长批准；若是想进后勤、宣传等部门，最好去找李副厂长。 离开了轧钢厂，王坤也没着急回去，而是带着雪儿到处在京城转转。 先是带她吃了BJ烤鸭，接着就去了天安门，王府井等地方。 直到天快黑了，王坤才带着雪儿往四合院走。 张所长感觉易中海真的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又没得罪他，怎么给自己甩脸子。 “所长，你说的是易师傅的院子。那你可真问对人了。我听街道办的人内部消息。有人举报易中海他们是土匪大盗。人家都拿出来证据了。易中海他们好像是北七省最大的土匪，聋老太太号称北七省的总瓢把子。” 这边等着易中海，那边易中海就碰到了一个熟人。不是别人，是南锣鼓巷街道派出所的张所长。 张小花不关心秦淮如的想法，她现在要赶紧把自己的钱补回来。 “老易，你们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街道办在调查你们院里的事情？” “不是你，还能是谁？” 秦淮如立刻就慌了神，赶紧跑到了屋里。 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找？ 还是等着易中海回来吧。 “张所长，我也不太清楚。” 事情要是报告给张所长，不就说明他无能，这对他才是最大的侮辱。 回到四合院，秦淮如就见到很多人围在自家的门口，里面还隐隐传来张小花的叫骂声。若不是张小花的喉咙喊哑了，声音还要再大几倍。 如今钱怎么会突然丢了呢？ 四合院内，大家都在看热闹，没人想着去帮张小花，也没人想着报警。 秦淮如摊开手，把自己手里的手绢给了张小花。 不是，当然不是，偷自己家的钱，这也太蠢了。 只是今天恐怕不能如她的愿了。 别的四合院，无论怎么学，都赶不上他们。 张所长决定回带派出所，交代下边的人去问问。 易中海脸上的变化，没有瞒过张所长的眼睛。他心里虽有疑惑，可也没有在意。毕竟易中海的名声太好，他从心里就不相信易中海会出问题。 派出所最大的作用，就是用来吓唬四合院不听话的人。可自从王坤来了之后，易中海发现，派出所真的有点多余。 两个人干干巴巴地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 易中海点点头，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等着三个大爷来处理。 一大妈正想说话，屋里的张小花就骂了出来，“秦淮如，你个小偷，为什么要偷我的养老钱？” “那可能是别的事情吧。你也是老同志了，经验丰富，发现问题一定要及早汇报。” 想到这里，秦淮如的眼睛亮了一下。 张所长看着韩元江，发现他真的不是开玩笑。可易中海这些人，身世调查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是土匪呢？ 如今无缘无故，在四合院秘密调查，肯定是出了大事。 韩元江捂着头，显得非常委屈。 聋老太太更是无儿无女，一辈子都在京城。这样的人要是成了北七省的总瓢把子，土匪就不足为惧了。 “妈，我的钱也丢了。你整天在家，知道谁进过咱们吗？” 因此，易中海对张所长的态度就没有那么热情了。 自己婆婆的钱丢了？ 张所长对易中海的好感也跟着降了下去。 “怎么了？一大妈，你们围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伱问我，我怎么知道。你说，我的养老钱是不是你偷的。” 张小花看了一眼这块手绢，就丢到了一边。这块手绢还是她替自己儿子买的，就是为了哄当年的农村姑娘秦淮如。 手绢不是重点，重点是钱丢了。 张小花手里可是有一千多块钱，贾东旭生前的工资，补偿款，还有每个月秦淮如给的三块钱等等。平时张小花不会拿出来，可那些钱毕竟是贾家的，早晚会用在贾家人的身上。 “秦淮如，我的养老钱没有了，你必须赔给我。” 秦淮如把眼睛看向了前院，她们家从来都没丢过钱，王坤来了才丢的钱，会不会是他偷的？ 秦淮如不知道，但她心里希望是王坤偷的，只有这样，才能抓住他的把柄。 也顾不上让张小花见到自己藏钱的地方，立刻踩着椅子向着房梁上摸去。 “你怎么那么没用，连家都看不住，让别人把钱偷走。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把钱找回来。” 张所长拿着的手里的本子，敲了敲韩元江的头，“你从哪听来的流言。咱们是公安，讲究的是证据，不能听风就是雨。” 不过，街道办还可以讲人情，派出所不好讲人情，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让派出所知道为好。 原本是他的助力，现在却成了掣肘。 “这是东旭送我的，我一直都用它来装钱，你看看。” 但要是跟土匪没关系，街道办又怎么会调查四合院的事情呢？ 下班之后，秦淮如是最早回来的那个人，甚至比很多骑自行车的人都快。 一般情况下，街道办是不会无缘无故地调查易中海他们的。即使调查，也不会选择避开他们。 秦淮如很想义正词严的拒绝，可随即想到自己的钱，立刻就惊了起来。 张所长的为人比较正直，没把跟易中海的个人恩怨放在心上，却把易中海的异常放在了心上。 早早回到四合院的目的，就是让大家都知道她的辛苦。 “是你让我说的，说了你还不信。前天，街道办来了一个退伍的军人，王主任给安排到了易中海他们的院里。事情就是他发现的，第二天他就到街道办举报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街道办问问。” 张小花傻眼了，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秦淮如。会不会是她不愿意补偿自己，才谎称自己丢钱的。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散了。他还以为街道办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呢，哪能想到人家是在收集证据。 秦淮如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易中海那个四合院，这么多年的名声非常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其中肯定有他们忽略的地方。 街道办既然调查了，他们派出所也应该过问一下，免得出了事情，措手不及。 张所长打算明天街道办上班的时候，去问问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