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说的，正是秦淮如想的。 往年的时候，她们家的煤都是易中海帮忙弄的。院里的人一起买，每家少给一点，就够她们家用的。加上傻柱家的可以随便用，贾家的冬天可是很舒服的。 今年不行了。 前院王坤带头，自己出去买了。其他的人也是几家一起合伙去买。 偏偏今年京城的煤供应很充足，质量也不错。大家不需要求人，都不需要易中海伸手帮忙。 当不成中间商，她们家就少了很多。 易中海带着傻柱去买，也不过是一家一百斤，一共买了四百斤。不舍得花钱，还说什么京城的煤很充足，没必要一次买那么多。 易中海、傻柱、聋老太太三家加起来才四口人，一天用不了多少。她们家的人口多，贾张氏天天寒冷，根本不够用。 秦淮如很明白，指望易中海和傻柱不行，想过好日子，还要靠王坤。 为了心里的计划，她必须安抚住贾张氏：“妈，你说的我都明白。咱们家想过好日子，一定要想别的办法。你只要帮我一个忙，我就能让咱们家过好日子。” 贾张氏猜测秦淮如要做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心里不愿意。想到自己天天啃窝头，也只能假装看不见。 “你说什么事吧！只要不是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都答应你。” 秦淮如歪着头，靠近了贾张氏：“不干别的，就帮我盯着聋老太太和娄晓娥。” 事情不难，贾张氏就是没想明白为何这样做：“你到底想干什么？娄晓娥都多长时间不跟聋老太太说话了。她们两个平时都见不到面。” “哎呀，你别管了。你就说行不行吧！” 贾张氏一想，娄晓娥平时都很少回后院，跟许大茂离婚之后，就更不会去后院了。聋老太太想找娄晓娥，只能到前院去。 聋老太太那个小脚，别说还没好，就是好了也跑不了多少趟。她只要盯着聋老太太，就没别的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你总要告诉我，盯着她们干什么吧！” 秦淮如知道，不跟贾张氏说清楚，贾张氏就有可能惹乱子。再则，光盯着聋老太太和娄晓娥不行，还要盯着傻柱，傻柱那里才是最关键的。 真的目的不能告诉贾张氏，秦淮如就顺着前面说的开始编瞎话：“还能为什么。只要聋老太太说服了娄晓娥，她肯定让娄晓娥给她买好吃的。你只要见到了，跟我说一声，我让傻柱去借点，咱们家不就有好吃的吗？ 聋老太太把傻柱当亲孙子，傻柱去借东西，她肯定给。” 这个瞎话有一定的合理性，贾张氏想了一会，没想到任何破绽，就认可了秦淮如的说法。 想着傻柱还有这个用处，贾张氏对他的看法从废物变成了傻子。 秦淮如见说服了贾张氏，就松了口气，只要她的计划成功，以后的好日子就来了。 至于怎么摆平王坤，秦淮如也有了主意，那就是秦京如。 王坤嫌弃她年纪大，总不会嫌弃秦京如吧！ 等娄晓娥嫁给了傻柱，只要王坤愿意帮她，她就用秦京如吊着王坤。 有秦京如这个胡萝卜吊着，王坤就要给她当牛做马。时间一长，王坤就是不想变成傻柱都不行。 秦淮如保证，俏寡妇给保卫科长洗内裤的新闻，会成为大家最喜闻乐见的新闻。绝对比俏寡妇给食堂大厨洗内裤的新闻更加火爆。 正好，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王坤收留了娄晓娥，就代表王坤站在许大茂的对立面。到时候，不用自己暗示，许大茂就会帮着王坤传播。 美好的未来，马上就要到来，兴奋的都有些睡不着觉。 时间不等人，太阳依旧按照约定的时间升起。 人们逐渐从睡梦中醒来，离开暖和的被窝。 大家发现，阎埠贵准点上班，早早的起来巡视着门口。秦淮如却请假了，居然没有早早的起来洗衣服。 好多人早期没看到那个洗衣服的身影，都感觉少点什么。 秦淮如要是知道了，心里准骂娘。她以前洗衣服，傻柱的饭盒，工资都是她的，隔三岔五的还能得到易中海的半夜送来的温暖。 如今呢，洗半天衣服，什么都得不到。傻柱的工资饭盒没有了，易中海半夜的温暖越来越少，最近几次直接就没有。 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总不能让她白白的付出。大冬天的，早上的水那么凉，没点加班费，谁愿意干啊。 大家彼此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也没人站出来举报秦淮如旷工。只有易中海非常失望的看了几次水池边，一边感慨秦淮如变赖了，一边给秦淮如开脱，说她家日子不好过，需要多休息。 再说街道这边，娄晓娥昨天找人帮着请了假，当时没说什么原因。但她带着伤到民政局办离婚的消息，还是传到了街道办。 街道办的人一听，就非常不满。不管怎么说，娄晓娥都是街道办的人，许大茂敢对娄晓娥动手，就是对街道办不尊重。 有人就提议过来看看，四合院肯定出了问题。 只不过街道办要开会，王主任想着有王坤在，娄晓娥吃不了亏，就给压了下来。 王主任以为王坤跟娄晓娥两口子的关系不错，不管谁对谁错，都会拦着点。她想不到，离婚这件事情，是娄晓娥临时起意。 并且聋老太太有私心，只让人通知了易中海，没有通知王坤。 早上，王主任特意早起了一会，专门到四合院来看看情况。 王坤听到敲门声，一看是王主任，挺惊讶的：“王姨，快点进来。” 王主任进了屋里，顿时感觉一股热浪袭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王坤，你家里怎么这么暖和？” 王坤就把自己制的暖气说了一遍。 王主任看了看，就说：“你这个办法好，只是需要用的煤太多了。就连我也用不起。” 王坤笑了笑，没说什么。要不是有金手指，凭他的工资，也不太敢这么用。 娄晓娥笑了笑：“王姨，王坤家就他和雪儿两个，他的工资又高，用得起。你还没吃饭吧。快点坐下吃点吧！这些都是昨天晚上的剩菜，你别嫌弃。” 王主任转头看向娄晓娥，见她脸上的伤痕，顿时非常心疼：“你这个孩子，有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还跟许大茂打架。王坤，你也是，晓娥帮你照顾雪儿，你怎么还能让她受欺负。” 王坤第一次发现，王主任和蔼的外表先，数落起人来还那么利害。 王坤和娄晓娥几次想解释，都没来得及开口。刚说一个字，就被训斥一顿。 一旁的雪儿，张大了小嘴，惊讶的看着发飙的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