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什么都有,听到悲伤处,围观群众也落下了眼泪。
“林樾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相爷家的小姐这么好,他却这般对待,比那杀妻杀子的陈世美还可恨!”
“是啊,我可听说了,泠栀小姐为了救这个负心汉,从徐大人家求到皇宫,要不是泠栀小姐这番不要命的哭求,陛下肯定要判他死罪的。”
“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子,在林樾府里却连个小娘都不如,这样的白眼狼不要也罢。”
“可不是嘛,泠栀小姐真的是太傻了。”
“人家泠栀小姐那不是傻,那是人家痴情,可惜痴情之人却要被如此伤害。”
众人都在为泠栀打抱不平,至于林樾说的泠栀偷人什么都,现在根本没人信,毕竟这半个月她四处都在为林樾这个狗东西奔走,还累垮了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背着夫君偷人的人?
潘世杰从不管这些内宅之事,听到自己的小师妹被林樾这般欺负,气得他差点直接上去把人打了。
“住手。”一个较为稳重的声音透过人群,传了进来。
众人散开,只见一个儒雅的男子从人群之中走来,男子随时上了年纪的,但衣着得体,每一丝发须都梳的整齐,看上去便知是一个严谨认真的人。
[宿主,他是原主的爹泠歧曰]
泠歧曰走来,不愧是一朝宰相,气场非常人可比,林樾见老丈人来了,吓得力气都被抽去了不少。
泠歧曰站定,看了场上一眼,“阿言,还不把小姐扶起来。”
泠歧曰语调很是冰冷,仿佛他身边已经凝结了一尺厚的雪。
阿言赶忙把泠栀扶起来,用力擦了擦眼睛。
泠歧曰看了泠栀一眼,看她的眼神难得的有些温柔,那是作为一个父亲难得的柔情,只对于他的女儿,可见这位威严的男人心里到底是有多疼爱这个女儿。
“阿言,你可知错?”泠歧曰问道。
阿言有些茫然地看着泠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也知道相爷是最公正的,便道:“奴婢知错。”
“小姐在侯府受了这么多苦,你作为贴身丫鬟,却不知禀告我与夫人,此乃一错,小姐受,你却不知道为小姐包扎,却为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人耽误小姐,此乃二错,回府后,自行领罚去吧。”
阿言一点反驳的话都没有,而且被泠歧曰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真是蠢笨如猪。
“杰儿。”泠歧曰唤了一声,候在一边的潘世杰便恭恭敬敬地上前来,“为师是如何教导你的,君子之礼,岂可动辄便动手打人?”
“是,徒儿知错。”面对这个老师,潘世杰是一点反驳的话都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