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能让我们到御前去,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泠栀笑笑,“阿言,动手。”
阿言带来的人三两下就制服了林樾留下的人,“小姐,侯爷已经去宫里了,这会子都要到宫门口了。”
“今天是林舞行刑的日子吧?”
虽然时间线有些杂乱,但林舞的行刑时间也跟着变成了今天,也就是林樾拼死求皇帝赦免她的今天。
“是,午时行刑。”
泠栀转头对三人道:“那你们可得快点了,林樾见自己的美人要死了,还不知道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再晚一些,你们林家恐怕也要没了。”
三人一听,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叫人牵马来,连车都顾不得坐了。
“小姐,那我们呢?”阿言问道。
“这么好的戏码,没我可不行,叫人套上车,我们也去。”
“早知小姐会进宫,阿言早为小姐准备好了。”阿言俏皮说道。
小丫头跟泠栀久了,都知道揣摩泠栀的思想了。
“聪明,走吧。”泠栀刮了刮阿言的鼻尖,也出门去看戏了。
这出戏不出意外的从宫门口就开始演着了,宫门正街不远处,押解林舞的囚车缓缓路过,而林樾捧着装免死金牌的盒子跪在宫门前,大声说着:“求陛下开恩,收回特赐免死金牌,饶我林家妾室林舞一命。”
林舞哭求着林樾不要为她做啥事,林樾不懈地跪求,好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戏,就连看戏的人都知趣地让出一条通道来,让两人视线不受阻碍。
大多数人也只是将这当成是一场笑话来看,林樾是侯爷,却为了区区一个小妾进了狱,刚放出来,又来这作出这种几乎等同于威逼皇帝的蠢事,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更可笑的是,他还将自家祖先博出来的免死金牌用在这上头,一些和林家老侯爷交好的老官员还赶来劝解林樾,不要这么意气用事。
结果林樾非但不听,还将那些人臭骂了一顿,指责他们是贪生怕死,无情无义之徒。
几个老人家气得拐杖都摔了,当场走了。
若不是看在故交份上,谁又会来管这么个蠢货,说他们无情无义,林樾自己又觉得他是人间最有情谊的人吗?
他和林舞这有什么至死不渝的感情吗?若非当初见到林舞的容貌,他真的会冒死搭救吗?
他以前也爱那三个同位女主的小娘,结果呢,在泠栀的各种威逼下,处置那三个小娘的时候,他又做了什么?
今天他冒死来这做这些,也许只是心中压抑了太久,一定要作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和过去那个被泠栀压制的,懦弱的自己做一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