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爷从腰间掏出手枪,他的亲信也拿出枪做好准备。
泠栀拎着棒球棍冲在最前头,林芷露跟在泠栀身后,背靠背。
泠栀是个狠人,每个西装男都只赏一棍,但那一棍就能人起不来,因为泠栀都是照他们的腿上或是肩颈处打,每次都能精准落棍,看谁打谁,不管是有多少人一起冲上来,都只有被泠栀打的结局,而被打的人,或是昏迷,或是站不起来。
西爷对准泠栀开枪,不能伤林芷露,杀个无关的女人泄愤还是可以的。
西爷和手下一通射击,却没伤到泠栀,反而误射了自己手下几枪。
泠栀解决的手段很快,林芷露也不是吃素的,自保不成问题,即便对方有枪,两人不受影响,很快杀到西爷这边。
子弹所剩不多,国内枪支管理严格,他们是做这些不干净的生意,但也不能大批走私枪支,藏个十把八把的已经够唬人了,更多时候还是靠冷武器血拼,现在这场面显然是镇不住了,西爷心中开始也慌张了。
不是说林启那边为了想办法救他女儿的办法,手脚都忙乱了吗?这个小太妹是怎么回事?
打听消息的人都是死人吗?这么个高手都没注意到?
他妈的,回去一定把打探消息的人全都丢去挖矿!
“撤!”
西爷被人群簇拥着来到门口,现在不跑,等会想跑都跑不了。
工厂大门是关着的,两个手下过去开门,泠栀见到,手中棒球棍脱手而出,正中左边拉门的手下后颈,手下昏迷。
“还想跑?问过我没有?”
后边的林芷露看她的眼神都是布灵布灵的小星星。
西爷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没用了,泠栀已经杀到跟前了。
即便没有武器了,也不影响泠栀的战斗力,她像大人抢幼儿园小朋友的玩具,一把便夺过了一个黑衣手下的钢管,顺带给人家一棍,送他入睡。
西爷扒拉大门,努力想拉开门,但多年的纸醉金迷,他早就没剩多少力气了。
全身的脂肪齐心协力给他扯后腿,五根短小肥腻如脆皮肠的手指还卡在了拉门的把手里。
左手换过枪,朝着泠栀开了两枪,没中,子弹却没了。
他又去对着铁门挣扎,妄想打开逃跑,直到冰冷的钢棍抵到他后脑勺的时候,他才放弃了挣扎,本想举起双手投降,却只能举一只,圆润如球的身子举手也是件费劲事,颇有几分滑稽。
“都说跑不掉了,还跑,早点投降等人来认领不好吗?”泠栀钢棍戳戳点点,本来是吓人的威胁,硬是被西爷那一身肥肉抖成了喜剧。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林小姐下手,我不敢了,放了我吧。”西爷脸上肥肉颤抖都是求饶的意思,泠栀也不是那种喜欢为难人的人,她最知情达理了。
“放你,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先交给你个任务,做好了再说放不放人。”
“好好好,我一定帮大佬您办好。”
泠栀往回走,路过林芷露的时候不忘交代一句,“你先看一下他,我很快就回来。”
“好。”
一地的病残加上一个手卡住的,给他们跑都跑不掉。
------题外话------
来喽,收藏票票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