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妹妹骂我大傻瓜:“妻子发求爱信号都不知道;枉然做男人,不如尿尿淹死算了!”
我烦透她的臭德性,不就涂个鸦吗?画不好,不会再画?
黄妹妹像有神经病似的,乱敲我脑门上的钟:“这下好了,你画一个我瞧瞧?”
谁会相信她的鬼话?从未见个这么野蛮的女人;早知这样,就不会娶她做二房。
黄妹妹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好好画,实在不行我帮你!”
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尽管心里不舒服,还能坚强的忍受。
我用食指在空中画一笔,果然能显示出来,看来二房太太没骗人。
然而,七画八画,怎么会画出热气球来,跟她刚才一模一样;真神了?
黄妹妹也觉得奇怪,一连画了好几个,都一模一样;又让我画,依然不变。
我真的笑不出来;如果画一张嘴,或一只眼,可能钻进去;画这破玩意,连门也没有。
黄妹妹早想好了;出不去就在这里过夫妻生活。
现在轮到我不愿意了;也不看看自己,像泥巴人似的;身上有多脏,也不知道?
黄妹妹骂我二百五,脏不会洗吗?对着手心画个大桶,轻轻放在空中,让口倾斜,水就出来了……
她不但自己洗,而且还要帮我;所谓鸳鸯浴,就是这个样子。
看来黄妹妹真把我当大傻瓜了,一个破鸳鸯浴,谁不知道;还用她说吗?
她可能忘了;我做过三个女人的丈夫;应该算是有经验的人。不像有些人,还是菜鸟!情歌唱了一大堆,什么叫女人,可能都不知道?
这么难听的话;黄妹妹不买账!所有的女人都想做处女;是因为心火烧得难受,才放弃这种愿望。
我真傻;当初还以为女人总想做一辈子处女,却不知那是守寡。难怪她要骂我迂腐透顶,无可救药!
她跟我吵吵闹闹,把身体洗白才发现;我的皮肤奶白;她的像纸——我说我白,她说我黑,为一句,没差点打起来。
终于要过夫妻生活了;她激动得像进洞房那样,疯疯癫癫拉着我的手,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这个破洞,两边一堵,快闷死人!身体碰到什么,都是脏的。
黄妹妹没办法;弹腿飞进热气球,长长躺在藤篮里,缩成画中小人,露出头喊:“夫君,快上来呀?”
真没想到;画一大堆热气球,还能当床睡觉;妻子等不及了;发来求爱信号,总算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我也有打算;一爱就是千万年,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反正这里又出不去……
该死的大灰狼,不知疯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从我眼里钻出来?
黄妹妹在藤篮里滚来滚去,疯狂喊:“夫君,磨蹭什么?这里很宽;莫说两人,就算把大房、三房都喊来,也不嫌窄。”
她好像愿意我和她们一起睡;那么,以后就不用挂红灯了;能来大家聚聚,不能就算……
黄妹妹扯着嗓门喊:“夫君,想什么呢?大房三房都不在!傻了是不是?”
她到底优不优秀?等圆完房再说,这可是隐私,不能让别人知道。
黄妹妹等得不耐烦了,居然从藤篮里蹦出来,抓住我头上的仙人树,生拉活扯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