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闪一闪现身说:“癫娴病要吃鹰血;此药能醒脑开窍;一只大鸟就够了!”
鼠女发现一个问题,生怕人家不知道,使劲喊:“姊姊要杀死大鸟!”
挽尊委实听不下去,怒吼:“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大傻瓜?你知道,别人会看不出来吗?”
姊姊当众声明:“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告诉了!”
大家都在动脑筋;白美女究竟是什么病?明明是姊姊的绿光所伤,怎么会变成癫娴呢?
挽尊最后下令:“让姊姊找医生。”
白美女嚷嚷,也要跟着去。
鼠女幸灾乐祸说:“这下好了!让姊姊带着白美女去找医生,半路就把白美女杀了!医生也不用找了!”
挽尊真想狠狠扇鼠女两耳光,鉴于尚未纳妾,忍一忍,活活把气憋回去!
找医生的事;挽尊很着急,紧紧拽着白美女,不让乱动……
她却拼命喊:“流氓!你们看呀!他想强暴我!”
姊姊瞪着双眼吼:“强暴什么?他是你的良人!”
白美女傻笑半天,用指着姊姊鼻子说:“你是神经病!我有没有良人,难道自己都不明白吗?”
挽尊轻轻拍一下白美女的脸,安慰:“好了!我们一起去找医生!”
大鸟提出一个新的问题:“白雪皑皑,哪有医生?应该先派一个人去找;即使没有,对病人也不会影响。”
白美女大喊大叫:“你才有病?要找你去找!”
这话提醒挽尊,面对大鸟说:“这地方你最熟悉,还是由你跑一趟吧!”
良人的话,不可违抗;大鸟走出洞外一展二十米翅膀飞走;天空依然飘着雪花,所有的山盖了一层又一层,也不会化。这种破天气,哪有医生呀?试喊一下诉苦:“我太不划算了!还没享受到新婚幸福;就被别人埋在雪里,差点死了!我要报仇!第一个敌人就是姊姊;第二个乃白美女;她死了,就减少一个敌人。”
这种叫喊没人听;空中连鸟都没有,何况人?又开始瞎叫:“哪有毒药?让白美女赶快死!”
白雪皑皑的山上,闪一闪,出现一朵花,正在绽放……
难道这就是我要的毒药吗?是什么花?下雪天开;那么白,那么美!听说好看的东西有毒,把它采回去应付差事。
大鸟翅膀一合,俯冲下去,停在白花面前,乞求:“但愿拿回去,把白美女活活毒死!”大鸟用鹰爪摘下白花,一蹬腿飞起来,闪一下,停在洞口,边走边说:“医生没找到;采回一朵白花。”
里面的人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失望;挽尊拉下酸溜溜的脸问:“一朵白花要来干什么?”
“治病呀!”
“它能治什么病?”
“癫娴!”
姊姊大骂:“胡说!一朵白花能治癫娴吗?找不到就说找不到,没人会把你活活打死!”
挽尊一听又要吵架了,立即制止:“好了!大家少说两句,问题不就解决了?”
鼠女在一边哼哼:“还拿在手里干什么?扔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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