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良白影:我的轻小说发布啦!是女朋友就快看,给好评!】 【雪之下:不是直接出版单行卷吗?】 【白不良白影:得先等找画师弄好插图,前编辑建议我先在网上连载起来吸引人气,单行本要出的时候,将连载内容进行一定修改和完善,让读者买起来物有所值。】 【雪之下:连载?白君不会有死线问题吗?】 【白不良白影:死线?哈哈哈哈!我第一卷早就写完了,整整三十万字的存稿,死线不是我的问题,我才是死线的问题!】 【白不良白影:勇者,等我成为轻小说高手,援助与侍奉部的部长,一定会让你戴上犬耳汪汪!】 不搭理。 雪之下雪乃专心做完今日份的作业,然后拿出手机搜索起来。 记得以前白君写的那本……什么异世界后宫? 嗯?白君还真开起了后宫?之前也说过他有什么前世…… 虽然有理由怀疑揣测,但这么做并不好,时间肯定会慢慢给出结论。 反正后宫你个大头鬼,提一次就掐一次! 雪之下雪乃找到对应账号下连载的轻小说,专注地观看起来,准备找点错字、逻辑矛盾之类的问题,给对方指指点点一通。 片刻后。 主角到底看到了什么? 雪之下雪乃微微歪头,隐约间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但又不能想象出全貌——主角从侧面看见一个巷口,巷口的墙边冒出一只脚,上面还有一只扣着墙的手…… 瞄了眼已经有了不少的评论。 【日本英雄:从表达来看,应该是金鸡独立式!女子后背靠墙,男子将女子一条腿高高举起,抓住小腿,压在墙边,同时欺身而上,直击破绽,依靠墙体和男子对女子达成两面包夹之式!因为特地写了露出来的脚上,女子用手扣住墙边,说明腿被举得很高,不是男子将双腿抱起的火车便当变种式!这个姿势对男子的力量要求很高,对于女子的柔韧性要求更高,属于高难度体位,各位不要轻易效仿,容易拉伤——哦,忘记各位没有女朋友,那没事了。】 收获一片书友不限于“?”和“你tm的tm!”的热烈回复。 “?” 用不到的知识忽然就增加了,这就是互联网时代吗? 雪之下雪乃揉揉额角,看着房门迟疑了一下,将腿上的knight放到床上,起身来到门边,后背靠在门上。 “呼……唔……” 雪之下雪乃脱掉毛拖鞋,抬起修长笔直的右腿,手臂环住小腿往上拉伸,韧带传来僵硬的压力,好在曾经锻炼的柔韧性尚好,右腿勉强向外倾斜一些角度之后,裹着黑色长筒袜的脚尖,勉强能触碰到门框边的墙壁。 有点难受,这动作有什么意思……唉? 雪之下雪乃下意识想起书里和书评上的内容,心头不由微微燥热起来,如果白君就在面前的话,忽然欺身压了过来,强硬地抓住右小腿,将自己一条腿举起压在墙上,强而有力地迫近…… 自己身后靠着墙无处可躲,双手要么抱着胸口,要么努力大胆地张开,脑袋忍不住望向侧面,由于单脚勉强站立有些失衡,手掌下意识慌张地向后试图扶住墙壁,呼吸吹拂在脸上,很烫…… 唔——这么欺负人的姿势…… “喵呜~” knight窝在床上,明亮眼睛看着不知抽什么风的主人,发出饿了的叫声。 雪之下雪乃触电似地放下右腿,揉揉有些酸软的大腿和腰胯,脸上浮出薄霞似的羞恼——我在想什么呢?! 不对!白菌在想什么呢?他脑子里塞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黄色废料?已经废了吧?已经变成不可回收的大型有害细菌了吧! 莫非这就是什么青春期的躁动?! 所以真想用委托决出胜负,然后让自己打?! 色狼、流氓、变态、青春期笨蛋男生,呸! 雪之下雪乃越想越是羞恼难当,拿着手机就要气势汹汹地发起质问,结果刚打完一行字,仔细看看又不禁后仰,勉强冷静了几分——这种质问发出去,肯定会被白菌以【你看懂了!你色色!】的话反击吧? 这倒霉男朋友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白!菌! 帮你打? 我买钢丝手套帮你打! 叮咚! 嗯?哦……这个交换身体时建的聊天群还在来着。 雪之下雪乃愣了下,点开聊天群。 【白影的演技妙妙屋】 【丰滨和花:一字马图片.jpg。】 【丰滨和花:站立正面抱腿一字马.jpg。】 【丰滨和花:俯身向后甩腿一字马.jpg。】 【丰滨和花:站立向后抬腿一字马.jpg。】 图片中,穿着厚厚冬装的丰滨和花,以各种姿势将双腿拉成一字形,仿佛盆骨和腰身打了润滑油似的,虽然说不上能把自己像麻花一样扭来扭去,但从轻松自如的神态上看,显然没什么难度。 【丰滨和花:厉害吧?】 【雪之下阳乃:鼓掌鼓掌。】 【雪之下阳乃:和花酱怎么突然想起卖弄姿色了?】 【丰滨和花:爬!你才卖弄姿色!这都是舞蹈基本功,你这老女人肯定腿都拉不直吧?哼~】 【雪之下阳乃:腿直不直没问题,夹得稳就行。】 【丰滨和花:夹?夹什么?】 雪之下雪乃默默抬手扶额,怀念那个懂又不懂的自己……都是姐姐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题,害得自己去了解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樱岛麻衣:和花怎么突然拍这个?】 【樱岛麻衣:装饰看起来像酒店……黑粉君给你拍的?】 白色渣菌试图哄骗青春天真美少女开房?! 雪之下雪乃眉头一皱,冷静,自己大概是想多了,最近知道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以至于对白君的印象都开始奇奇怪怪了。 【丰滨和花:对啊。】 【雪之下雪乃:?】 【丰滨和花:我和混蛋来找年导说合同的事情,姐姐的妈妈也在。】 【丰滨和花:年导不是说要给混蛋解决插画问题吗?混蛋让我做几个姿势,当插画的参考材料。】 【樱岛麻衣:这样啊,不过合同的事情,我还得拍完广告再去解决。】 【雪之下阳乃:嗨嗨~那么问题来了,雪乃酱刚才为什么发了个问号?】 【白影:@雪之下雪乃,你肯定是在想不健康的事情吧!例如我把火柴人骗到酒店开房,做些不符合高中生身份的行为!真是色色!】 【丰滨和花:@雪之下雪乃,???】 白!菌! 雪之下雪乃将手机一关,直接装死,重新坐在书桌前开始学习。 …… …… 酒店的客房里,年热情地给三位客人上茶,还撕了包瓜子倒进盘子里。 “小哥稍等一会儿哈,我那妹妹有拖延症,怕是要卡着时间点过来。”年抓起瓜子儿磕起来,“合同看看,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就是。” 白影和丰滨和花一点也不客气地磕着瓜子儿。 樱岛母亲正在认真翻阅合同细则,以从何十几年的专业目光来看,能够得出一个结论——要么有阴谋,要么导演很傻。 考虑一下自己所了解到的烂片战绩,以及和花告诉自己,对方的家底身份,又有种不要以专业思路揣摩别人兴趣的微妙感。 “合同没什么问题,条件甚至非常宽裕,虽然对于影片的市场效果,我并不看好,但公司为什么会答应下来,我倒是清楚了……”樱岛母亲疑惑道,“年导演,甜蜜子弹目前只是个小偶像团体,也不是专业演员,说实话对于拍摄电影来说,负面影响更大吧?” “咱的剧本天下无双,拍摄功底首屈一指——咔。”年将瓜子皮丢进手心,“哎呀,想太多就是麻烦得紧,再说影帝影后没成名之前,不也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咩?你就当我看好她们的前途嘛。” “和花怎么想?”樱岛母亲古怪道,“按理来说,拍摄这位导演的作品,对于生涯来说是一种挑战……” 白影随口道:“大烂片配小偶像,岂不是绝配?” “去你的!”桌下的脚踹了一下白影,丰滨和花吃着瓜子含糊道,“反正我们也没太大名气,有句话不是那什么黑红也是红?” 白影撇嘴道:“别闹,你可没资格拥有黑粉。” 丰滨和花:“#!” 捏着一枚瓜子,甩飞镖似地往白影脑门上一丢,丰滨和花大大地哼了一声,旋即察觉到樱岛母亲的注视,又有点心虚地乖乖坐好。 “咳咳,姐姐也准备参演。”丰滨和花举例道,“姐姐的眼光肯定没问题吧!” 樱岛母亲一愣:“麻衣准备参演?她……” “因为年导答应她参演一次,以后可以让团队帮她免费拍摄一次电影。”白影叹息道,“为了以后达成演员的梦想,麻衣不得不忍受枯燥的剧本,努力在烂片中磨砺自己的技巧,积累本钱……” 樱岛母亲微微叹气:“白编剧话里有话啊。” “就是!”年大声说道,“咱的剧本哪儿不好了?满分的好吧!” “你满分个哈子?败家精满分!我说了不准随便进我房间!” 门咔嚓一声打开,身穿白衬衣,黑外套的女子迈步走进屋子,最吸引人目光的并非看上去乖巧圆润的面容,而是一头如墨色山水画的青黑长发,一簇刘海在额前垂遮住左眼,橙红明亮的右眼,与全身上下的冷色调形成强烈对比。 年哈哈一笑:“哎呀,不给你设个闹钟,你啷个起得来嘛?” “你家用鞭炮当闹钟?!” 女子看起来格外气愤,高冷的声音在喉咙里磨出锐利之感。 “哎哎,那可不是鞭炮。”年正色纠正道,“那叫擦炮。” 女子光洁的额头上隐隐浮现青筋,咬牙道:“你再随便进我屋,我就烧了你那乱七八糟的剧本!” “行行行,我晓得你最近有点叛逆期,就不要让客人见笑了。”年敷衍地应付了一下,抬手介绍道,“这位是我妹妹——夕,家里排行十一,这娃儿啊,从小就特别会画画,一个喷嚏溅到纸上就是风雨雷云……” “就是比我早点生而已,少给我端长辈架子,一口凹糟之气熏得我难受。” 夕冷声怼了一句,走到桌边坐下来:“找我干什么?有事说事,事情办完就别来烦我。” 怎么有种大雪之下和小雪之下的感觉?排行十一?你们爸妈生了至少十一个?! 丰滨和花心情古怪,姑且摁捺住吐槽的欲望。 “是这样的,我的轻小说在找插画师。”白影出声道,“年导演说你是能活着把画卖出去的国画大师,我对你能否胜任有一点小小的疑问。” “不管什么画都没问题。”夕颇为自信,看上去只想赶紧弄完下班,“为了让这家伙别成天烦我,给你画一些画也没什么问题——你要什么样的?水墨?写实?写意?把要求提出来就行。” “等等、我要的是轻小说插画。”白影纠正道,“你不看看我的轻小说,再想想怎么画?” “轻小说?” 夕看上去来了几分好奇。 白影拿起带来的打印纸,递了过去:“请!” 夕抬手接过,一目十行地迅速翻阅起来,颇有种量子阅读的速度之美,但又像真看完了似的颇为专注:“这就是日本的轻小说?轻松愉快作皮,笑意有趣为肉,潇洒肆意成骨,文字搬弄的套路一成不变,倒也会被时代渲染出新意,有点儿三姐的逍遥意,还不错……根据文字作画的话,幻想的异界风景,各色人物,体现新奇与辽阔之感,画起来也不难。” 年将扇子一抖,遮住半张脸,眸子微微弯起。 “停。”白影比划道,“我想让你画的不是那些东西。” “你是说画风问题?日系动漫画风我也有所研究,毕竟日本漫画挺出名的,我也翻阅过不少。”夕侃侃而谈,话语间自然流露出大触的牛气,能无惧任何甲方地谈笑风生,“哪怕你也不清楚要怎样的作品,我也能迅速调整到让你无可挑剔的程度……” “不,我说的不是画风问题,而是画什么的问题。” 白影伸手拿过稿纸,指着第一章的那段描述:“例如这个地方,就需要画出来,我的要求是通过光线与笔触,能够让人体会到朦胧,一叶知秋,将尽未尽的色色感!” “?”夕愣了一下,“你说要画哈子?” 白影:“一言以蔽之,色图。” 夕:“?” “哦,你是想象不出具体的画面吗?”白影摸出手机,调出刚才给丰滨和花拍的几张照片,“就这个动作,但是要背后靠着墙,手抓住墙边,从巷口外面看就是露出手和脚,假设有人抓住小腿——对了!为了更加具体和明显一点,应该在小腿处隐约露出男人的手!这段剧情还能精益求精地刻画一下,不愧是我,这么快就想到单行本出版时应该怎么改动……”正磕着瓜子的丰滨和花愣住,啥玩意儿?我的照片……啊? “等哈等哈!”夕瞪大眼睛,“你要我给你这小说画的东西是那些情节?!” 白影理所当然道:“女角色的插图啊,当然不能不过审,必须要有一种含蓄朦胧,挑逗人心的美感,举个例子的话,就像你刘海遮住一只眼,只露出另一只眼,这种半遮半掩……” 夕当即声音一高:“不画!” 白影当即眉头一皱:“什么叫不画?难道你不行?” “你才不得行!”夕气急道,“荒唐!莫名其妙!七八成的内容不作画,你盯着那些凹糟庸俗的东西让我画?!” “让你画你就画,你懂轻小说还是我懂?又没让你画十八禁!”白影拿出甲方爸爸的气势,“小夕啊,做人不能不讲信用,要知道契约精神……” “不画!”夕一甩手,“我从来不把画送人,请回吧!” 白影果断转头看向举着扇子哼哧哼哧偷笑的年,伸手一指夕:“你看看她!” “咳咳,小夕啊,咱们不都说好了咩?”年放下扇子,满脸严肃道,“什么画不送人,那都多久以前的陈年旧事了?你也卖过几次画了吧?” 夕眼角一跳:“这是原则问题,画那种情节的画,简直就和你的电影一样不堪入目……” “唉唉唉!”年合拢扇子敲敲手心,摇头晃脑道,“我不喜欢品味这种东西,如果要说庸俗,品味恰恰是最庸俗的,关上大门隔绝风景,自个儿画地为牢,自大地觉得就自己能配上好物件,不思进取,臭不可闻……” 白影目光一亮,声音当即变得和夕一样,带着淡淡的傲气,将年说出的话语重复一遍。 “哦哦哦!小哥学得像啊!很像啊!” 年不禁夸奖两句。 “?” 夕眉梢跳动两下,瞪眼看着两人。 “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白影叹了口气,遗憾道,“违法犯罪不过审的事情,当然不会做,因此必须色而不淫,意味幽深,要有拾落叶放知秋深,加棉衣忽觉冬重的意境,而不是单纯以背德之感,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力……对于你来说,可能这太难了吧。” “#!” 夕深深吸了口气,板着脸说道:“也罢!好歹能让这家伙不烦我一阵——笔墨呢?” “等等哈!” 年笑嘻嘻地起身,一溜烟跑进屋子里,不一会儿就端出了整套绘画工具。 显然,这位是手绘达人。 夕神色平静下来,沉吟的目光审视着空白一片的画纸,脑海中浮现出文字描绘的画面。 笔落,几条直线瞬间将空白分割成几块区域。 两面墙体夹出一个巷口,视角在巷口侧面向前望去…… 脚尖勉强挂住高跟鞋的脚从墙内侧冒出,有部分小腿,小腿上隐约可见握紧用力的男性手掌,女性一只手勉强用力扣住墙边,跟着显露出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小指也若隐若现……要体现用力的绷紧感、颤抖感…… 环境应当是夜深人静之时,不算多的人体部分应当显现躁动发力之感,形成对比。 整体要体现出压抑沉闷,又有靡靡之音的意境。 诱惑。 能够让视角前去窥探的场景,必然充满着强烈的诱惑感。 未知不是诱惑感…… 未知,已知,将知,这才是诱惑感。 “剩下的插画,等我画完会通知你!” 夕以惊艳八方的笔触,将一副插画迅速完成,她收笔交货之后,板着脸让捧着画正在寻找能指指点点之处的白影滚蛋。 樱岛母亲和丰滨和花代表公司和团队,签下合同,确定了一下时间行程后,跟着一起离去。 “噗噗噗!”年摇头唏嘘道,“能这么短的时间有那种完成度——小夕呀,你刚才应该是灵感大发,一气呵成了吧?” 夕:“区区一副插画而已,应付你这家伙,随意发挥一下就足够了。” “真的吗?”年调侃似地拉长声音,“真的吗?我看你只有灵感大发的时候,才会画得这么快吧……” “无聊。”夕冷淡地撇撇嘴,旋即皱眉道,“那个白影身上,好像有些奇怪的……不属于他的东西?” “谁都会有一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很正常啦。”年笑呵呵地说道,“一向不关心外事的小夕,怎么想起主动打听了?” “哪比得上大年得意忘形,胡作非为。”夕不假辞色地怼回来,冷哼道,“只是觉得那家伙和令姐有点像、不多,就一丢丢吧……” “也是。”年点头道,“比起你从前那副‘累了,世界毁灭吧’的无所谓态度,小哥看上去争气不少。” 夕脸色微僵,自怨自艾般嘀咕几句:“是是是,比不得你会撒泼打滚,也比不得令姐醉得东倒西歪,装模作样……” 年当即目光一亮:“你说令姐坏话!咱听到了!” 夕:“我没有!” “你有!”年怪笑道,“你完蛋了!要是令姐做梦听到你诽谤她,说不定今晚就得去梦里找你,嘿嘿嘿……” 夕脸上似是有点慌,旋即镇定下来。 “没事,我不睡。” …… …… 画得这么快这么好,那个夕估计也是超能力者吧? 这种问题一点也不重要! 丰滨和花走在白影旁边,目光刺刺,咬牙切齿,想起被忽悠展现柔韧性的动作,说是什么方便给插画师取材……虽然确实是取材,但好像是什么糟糕场景的取材吧?! 色色?色你个头啊!应该说漂亮!美!华丽! 那分明是充满柔韧之美的动作! 等姐姐的妈妈走了,要你好看! “能这么短时间完成这种程度的画……看起来年龄还不是很大,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樱岛母亲收起一份合同,看了眼电车站,转头问道:“和花是已经转学到千叶总武高了?” “呃,差不多吧……”丰滨和花颇为心虚地说道,“训练和工作上的事情不会有影响,我会像姐姐学习怎么安排好时间……” “也好,毕竟你们除了年龄,很多地方应该当作大人看待了。” 樱岛母亲轻轻点头,抬眼看向白影,稍显迟疑。 白影眨眨眼,忽然抬手搂过丰滨和花的肩膀,深情款款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让她每天至少笑三次。” 丰滨和花:“?” 妈耶!你在干啥?! “?”樱岛母亲怔了一下,叹了口气,“我虽然保留意见,但总不能咒麻衣倒霉吧……年轻人的事情,我就姑且不掺和了。” 樱岛母亲走向前往横滨的电车。 丰滨和花从懵逼中回过神,抬手砰砰给了白影两下,咬牙道:“你是什么笨蛋啊!说!是不是想挑拨我和阿姨的关系?!” “你没看出来吗?”白影无辜道,“樱岛阿姨分明是默许和观望,你也不用拘谨地在她面前装乖宝宝啦——虽然你装得一点都不像。” “爬!” 姐姐的妈妈是默许了? 呃,真的假的? 搞不懂耶! 总之就是好事吧? 丰滨和花挠挠头,放松些许担忧,转瞬间开朗起来。 直到电车从东京抵达千叶,来到公寓坐电梯上楼中,一路上顺口谈论些期末考试的话题…… 火柴人看来已经忘记了。 没关系,我会让她想起来的。 白影郑重其事地将画展开,赞叹道:“这画真好啊,完美描摹出我想要表达的意境和场景。” “分明是奇奇怪怪的画……” 丰滨和花吐槽一句,忽然眉头一皱:“喂!你让我做那几个一字马的动作……” 叮咚。 电梯抵达楼层。 白影侧头对丰滨和花无辜地眨眨眼睛,然后如闪电般往外一冲。 “多谢你为色图的贡献!” “你才色图!那是舞蹈的美感!” 丰滨和花瞬间想起忘记的事情,拔腿跟着冲了出去,朝着正在试图开门的白影,抬脚就是一下:“西内——!” “来得好!” 白影果断放弃开门,向后一退躲开丰滨和花的一脚。 丰滨和花地抬脚又是一下,这次不仅没能踢中目标,还被白影弯腰伸手一捞,牢牢抓住了小腿。 “放开!” 丰滨和花单脚原地蹦跳,维持平衡。 白影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牵着丰滨和花一只脚向后慢慢挪:“一二一、一二一、小朋友我们走……” “#!” 丰滨和花咬牙,单脚蹦跳发力直接迫近,被抓住的脚用力往上一抬,试图张牙舞爪地挠向白影。 白影猛地一个转身让开,抬手扶了一下丰滨和花腰身维持平衡,让丰滨和花在一个头晕眼花般的转向里,后背下意识靠在一扇门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挣扎,白影右手抓住的那只脚往上一举,运动鞋敲在丰滨和花头侧。 丰滨和花下意识双手一抬,抵在白影压过来的胸口上,小脸憋着一口气动来动去,脚尖努力挣扎却摆不开压住的手掌。 该说是迟钝呢,还是单线程? 白影感觉胸口被丰滨和花握拳锤了几下,不禁露出微妙的笑容。 丰滨和花一瞪眼:“笑什么?可恶!下次一定踹你屁股!” 白影贴近一些,两人身体几乎重合,他撇撇嘴示意道:“你不觉得这动作很熟悉?色图哦。” “?”丰滨和花一愣,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压在门上的右腿,又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白影,虽然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服,依旧能感受到身体挤压带来的重量,陌生的燥热感在心头涌起,她不禁扭扭腰身,试图挣扎摆脱,舌头打结似地咕噜一串话,“你你你你你……” 应该是害羞总是习惯迟到。 “别动。” “?” 丰滨和花下意识安静下来,脸色不觉已经滚烫起来,咬牙咕哝道:“放!快放开啦!” “确实快放开比较好吧?” 房门忽然大力地往外推开缝隙,露出雪之下雪乃幽幽的目光:“你们在别人门上干什么呢?” 还是这个姿势——嗯?怎么总感觉这场景有点熟悉? “唉?小雪之下?”丰滨和花扑腾起来,“放手呀!你这混蛋!” “将轻小说发给勇者,勇者必然会看,然后疑惑,然后理解,然后害羞,然后胡思乱想,然后疑神疑鬼……”白影对上雪之下雪乃的眼神,正色道,“勇者,你在想色色的事情!如此也好,快出来让我把你压在墙上……” 白影伸手。 砰! 雪之下雪乃下意识关上门,稍微慌乱后迅速冷静下来。 我慌个什么?不好! 她猛地又拉开门。 砰! 白影家的门关上了,走道上只有一只风中凌乱,小脸微红的丰滨和花。 “这个白菌!”雪之下雪乃微微咬牙,旋即没好气道,“你呢?又在和白菌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是奇怪的事情啊……那家伙说什么色图、一字马和柔韧性是跳舞的美感才对!” 丰滨和花拍拍胸口,眼神有点茫然古怪:“呃……怎么说呢?就感觉刚才挺奇怪的?” 雪之下雪乃斜眼道:“你没上过生理课吗?白菌刚才分明是在耍流氓。” “我们是男女朋友,什么耍流氓啊?” 丰滨和花挠挠头,旋即吐槽道:“还有你才没上过生理课!虽然我之前上的是女校,但也有生*器解剖图……” 课本上那点刻板的生理知识,根本追不上人类五花八门的底线。 “嗯……” 雪之下雪乃想到什么,推开门,语气从容地说道:“进来吧,有些东西你得好好了解一下,免得被白菌戏弄了都不知道。” “什么啊……” 丰滨和花嘀咕一声,姑且迈步走进去。 “没什么什么,只是你一脸发情还浑然不知的样子,让人看着都担心。” “你才发情!” 砰。 我在发情?! 那一天,丰滨和花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