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会在夜里起身的时候,留意一下靳云臣,看看他是否有把被子踢了。
这样的习惯对他而言,并非好事!
“是很烦。”唐御斩道。
“但是,他还是会继续跟你住的,希望你不要欺负我儿子,毕竟你是个大人,欺负小孩子太丢人了。”靳流云并不清楚他们俩人到底是怎么相处,平时见着靳云臣的时候,他也很少跟她提起跟唐御斩相处得怎么样?而且他们见面的时间也不能太长,毕竟这儿人多眼杂到时难保会传到师长的耳朵里去,那么她这独居的生活不就要就此告终了吗?
若真是如此,她还真是宁可每天跟靳云臣只有那么一小点儿的机会见面,也不要因此而每天不能见面。
“我欺负他?”唐御斩哭笑不得。
“对,难不成我儿子还会欺负你不成?”看着他,她估计靳云臣估计都会觉得害怕,哪儿还敢欺负唐御斩。
不知是靳云臣太相信自己的儿子了,还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冷漠的关系,居然把她那恶魔般的小子,想成这个样子。
“你生的你难不成不知道?”唐御斩问道。
“什么意思?”靳流云不解。
“自己想去吧!”言罢,他就不再理靳流云了。
见他转身要走,靳流云直接跟在他的身后,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只说一半,就不能把话说完吗?我!&@*&%%%……”
她跟在唐御斩的身后一通说,也不知问了多少个问题,唐御斩这才停了下来,他盯着靳流云看了一会儿,道:“你儿子跟你真像!”
她有点儿莫名革妙,可依然还是道:“是我生的,当然跟我像了,不然跟你像啊!”
说完,靳流云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反倒是唐御斩一脸兴趣地望着靳流云,调笑道:“有你这样的妻子,和他那样的儿子,我一定是三生不幸。”
言罢,唐御斩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房间。
靳流云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当回味过她的话来时,靳流云的脸颊一红,咒骂道:“该死的,居然占我便宜。”
经过这一次的交战,靳流云对唐御斩也有了一定的改观。
而她从那天被严正从教室里赶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再去上过课,虽然这让不少女学员都很有意见,不过靳流云却跑到梵元那儿要了一些修习的书,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修习,偶尔修炼起来就是几天几夜不睡、不吃、不喝。
而这些,唐御斩却是都看在眼里的。
这日,靳流云就跟往常一样,在紫竹林里头修习从梵元那儿拿的一本《北冥剑势》,这本秘籍主要以修剑法为主,其中共分为七式,靳流云虽然把其中的内容都了解得差不多,有些不懂的地方她也找梵元问了,但她却只是参悟了《北冥剑势》的招式方法,可却没有真正一把称手的剑,可以让她实际打一翻。
“何不去弄把好剑再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