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两个人关系是最好的,任沫沫也一直都很照顾她,在她已经习惯以后,任沫沫却对她,这就过分了吧!
洛暖咬了咬牙,十分不爽。
安澜吃过早饭就回去睡觉了,现在睡饿了才下楼,结果刚下来就看见洛暖坐在沙发旁边哭,那活脱脱的就是被抢了男朋友的哭法,“你怎么还在这?”
洛暖抽噎着说:“呜呜……我的手断了,还被划了一刀。”
“哦。”安澜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并没有打算做什么,扭头就去厨房找吃的了。
厨娘并没有准备中午饭,安澜只能自己做些吃的。
倒是洛暖,被安澜这么关心一句却没有下文,一口气别在胸前,她都已经做好准备要诉苦,可谁知道确实这样的结果?!
这算什么!
洛暖差点没气得蹦起来打人。
洛暖咬牙切齿的起身,和手臂上的疼痛比起来,根本都算不了什么,洛暖直接追进厨房,“安澜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安澜咬了一口面包,茫然的看着她,怎么吃个面包还什么意思,面包上刻你的名字了吗?
“你——”看着安澜一脸茫然的样子倒像是自己的错了,洛暖抿起嘴角,语气不善道:“你刚才既然问了,又为什么……”
安澜还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就是洛暖故意找事,“随口问一句,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洛暖说:“像你这种不负责任的人就应该拍下来曝光到网上,让他们都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安澜嗤笑一声,嘲笑这个小姑娘的天真,“你活着出去都困难,还想着上网?别做梦了好吗?”
洛暖翻了个白眼,听了安澜这话差点没笑出来,“别唬我,说什么游戏内容,你当我傻吗?真人秀就真人秀,装的还挺像。”
“嗯哼?”听洛暖这么说,安澜有些明白为什么刚才洛暖会那么狠了。
因为在她眼中,这场游戏是真正的‘游戏’,不存在死亡,死亡相对他们来说只是淘汰的手段,只怕昨天被挖了眼睛的人在她这也只是作秀。
啧。
真不知道是傻的可爱,还是太过于单纯。
安澜慢慢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说:“我可以帮你把手上的伤治好。”
“嗯?真的?!”
“对。”安澜说:“不过,你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洛暖有些警惕的看着他,在安澜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可以感觉得到安澜对她的态度根本就是没放在眼里的模样,现在又突然找他帮忙,这让洛暖不得不高悬起心思。
安澜从怀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看起来像是奶味的糖果,“总之不是什么坏事,不会影响到你。”
洛暖纠结半晌,手臂上的疼痛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但是还是隐隐有疼痛的感觉,而且这次真人秀也不知道是面向哪方面群众,所以她有些犹豫,因为她想活到最后,要不然这次参加根本毫无意义,洛暖叹了口气,仿佛妥协了一样,说:“好,我答应你。”
安澜把那颗白色的药丸扔过去,“吃了伤口就没问题了。”
洛暖直接把药丸一口吞下,之后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等我需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说着,安澜伸了个懒腰,吃饱喝足了,该上楼休息去了。
洛暖撇了撇嘴,“神神秘秘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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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以淅在楼上找了一圈,几乎是除了其他人的住宿房间以外的地方都找过了。
但是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莫纹从房间里出来,照样是两手空空,“会不会一共就只有这三张卡?”
“数量太少。”楚以淅摇了摇头,应该是他们没找对地方。
任沫沫从楼下上来,把口袋里的一个奇形怪状的模块给了楚以淅,“你们是在找这个吗?”
莫纹一顿,看着这块奇形怪状的板子有些莫名其妙,“这又是什么?”这个游戏怎么这么奇葩。
楚以淅接过模块仔细检查了一下,模块的形状有凹陷且有凸起的地方,摸起来边缘是滑的,并不是强硬的撕扯开的模样,应该是制作出来就是这样的,模块上是有图画的,应该是一张完整的画被分割成好几块,“好像是一块拼图。”
安澜抱着杯温水悠悠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楚以淅手里的拼图,问:“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游戏里有特殊卡牌和拼图。”楚以淅说:“这个拼图看起来像是照片一角。”
安澜笑了笑说:“你们知道这里的那个小姐叫什么吗?”
莫纹:“什么?”
他们从来到这就一直没有看见这个所谓的小姐,听安澜的意思,好像知道什么关于这个小姐的线索。
安澜拉着楚以淅的手,郑重的将手中的温水放在他的手心,说:“vercasi。”
低沉的男音加上纯美式英文,听起来犹如低沉的大提琴音,让人忍不住沉醉。
但是……
周砚面无表情的把楚以淅手上的温水端起来,一饮而尽,而后也不忘把楚以淅的手拉回来,用力握了两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谢、谢!”
安澜耸了耸肩,“不客气。”
挥挥手,安澜直接绕过众人,在路过周砚的时候,把水杯拿了回来,“晚上见。”
落下这一句不知道对谁说的话,悠悠离开了。
莫纹跟安澜也不熟悉,他们刚才就纯粹属于交换线索,但是……“vercasi是什么?”
楚以淅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下意识的把这个名字嘀咕一句,蓦地楚以淅顿住了,“瓦尔卡斯?!”
“什么?”
楚以淅说:“我在上来的时候路上曾经遇到过个女人,女人自称是瓦尔卡斯。”
这样想来,楚以淅当即有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瓦尔卡斯自称遇到了危险寻求帮助,当时他是漠然的闪开,可要是真有人上当,选择了帮忙,那最后的结局……会是怎么样呢?
楚以淅抿起嘴角,他这算是在不知不觉间救了自己一命吧。
周砚当机立断说:“走,去瓦尔卡斯的房间关键看看。”
瓦尔卡斯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的一个小角落里面,但是落魄的只是一扇门,真正走进去,里面的空间要比他们的房间宽敞的多,而且还有各色优美的家居摆饰,和他们那个简单装修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莫纹搓了搓鼻子,一进到这间房子就感觉很不舒服,仔细感受了一下,竟然还问到了一股子味道,“我怎么感觉闻到了血腥味。”
“有吗?”楚以淅倒是没有感觉,挺正常的啊。
‘咯噔’一声,紧闭的衣柜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大叔一行人走了出来。
一抬头就看见楚以淅他们站在门口,“你们也来了?”
周砚眯起双眸,“那里面……?”
大叔说:“里面有一个小密室,但是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一个日记本,写了一堆没用的废话。”
这种事没必要隐瞒,即使他不说,周砚也会选择进去,而且他们除了那个日记本也确实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这么做也有些示好的意思,这个游戏太难了,如果没有团队合作,那将是寸步难行。
而且,抽卡的时候没有配合,到最后只会损失惨重。
楚以淅说:“我们找到了一块拼图。”
他不介意分享线索,能够让他尽早通关游戏最好。
大叔:“拼图?”
“对。”
这时,大叔身后的一个男人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说:“诶,老吴,刚才那个日记本上是不是有写什么拼图?”
“有!”说着,大叔快速翻开了那个日记本。
大叔翻找的速度很快,甚至有一种急促的感觉,几下就找到了那一爷,“这里!”
“哦我的上帝呀,那是我用最喜欢的照片做成的拼图,你们怎么能把它搞丢!?你们这群废物!”
“已经第三天了,还不能找到我的拼图。”
“我要向上帝祈祷,让我找到它吧,它是我唯一的愿望,只要能找到它……”
这一页关于拼图的线索戛然而止。
楚以淅想了想,说:“找齐拼图就能出去了吗?”
如果拼图是唯一的愿望,那他们帮瓦尔卡斯小姐实现了她的愿望,自然就是可以出去的。
大叔听见可以出去以后整个人都激动了,当即说道:“那我们快点去找拼图吧!”
任沫沫说:“这个拼图是我找了整个一楼才发现的唯一一张。”
整个游戏场所就只有两层,任沫沫找遍了一层才发现一张,可见拼图并不好找,甚至比那些莫名出现的卡片还要更困难一些。
大叔也想到了出去的方式不会如此简单,但是也没想到找一整层才有一块。
上哪去找?
一个整个的拼图总不可能是一两块,十多块最起码,还可能更多,那他们上哪去找?!
楚以淅倒是没考虑这些,游戏既然要有进度,这些拼图就不会一直不出现,所以也没必要着急。
来都来了,楚以淅索性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除了一些装修摆饰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楚以淅刚放下手中的花瓶,就听莫纹喊道:“那有一个挂框。”
闻声望去,挂框悬挂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角落,要不是莫纹看得仔细,可能会直接被当成垃圾给略过了,毕竟上面还长着绿毛。
都已经发了霉的东西。
挂框的边缘是有一些图案的,楚以淅拿着手里的拼图上去比划了几下,发现正巧放在左下角的位置,和边缘图案能够相对应。
楚以淅:“还真是拼图的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