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
噶——!
“弱鸡!弱鸡!”
“连话都不会说的弱鸡。”
“看它丧得,真难看!真难看!”
“揍它!揍它!”
沙哑刺耳的声音响起,几只黑色的乌鸦团团围绕住长得很是弱气的一小只,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啄,毫不留情!
时透明非挥砍刀刃的手猛然一停,与四人一起望向天空,呢喃自语:
“鬼杀队用来传递消息的鎹鸦吗?”
........
青石之上,血迹点点,掉落的几支黑色羽毛根部,还沾着点点血肉。
一只小的可怜的黑色鎹鸦缩成一小团,将脑袋埋进翅膀,就像是这样不会再被其他鎹鸦殴打,身体与断裂的右爪时不时颤抖一下。
几小只团团围着他,某色各异。
“被欺负了么?”真菰歪着头,空灵的诉说他们刚才看到的一幕。
锖兔摸着下巴,语气悠悠:
“看来是,毕竟这只鎹鸦貌似不会说话,长得也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再怎么说,也太过分了。”真菰眉头紧锁,胸口发堵,首次有了愤怒的表情。
学习水之呼吸者,往往带着发自内心的温柔,也只是发自内心。
“希望不会死吧。”富冈义勇默默开口,不顾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锖兔,送出自己的祝愿。
砰!
“让一让让一让,”蝴蝶忍一脚把富冈义勇踹开,端着刚才在附近捣碎的草药,招呼道: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欠揍。”
言必,抄起腰间的刀,就要划向手指。
咔!
赶来的时透明非猛地攥住蝴蝶忍的手,皱眉制止了她的动作,
“忍,你干什么呢?”
“药引啊药引,”
蝴蝶忍轻轻挣脱,晃着手解释道,
“平时我们受伤以后,不是会慢慢愈合吗?我家有一张祖传秘方,上面讲以血为药引,辅以一些草药,有利于疗伤。”
“我来就行。”
时透明非接过刀刃,猛然划过手掌,鲜血猛地喷溅出来,绽开甜腻的花,惊地蝴蝶忍瞪大双眸。
咚!
拿着草药的手无暇他顾,蝴蝶忍一时着急,直接给了时透明非一个重重的头槌,伴着怒吼:
“白痴!笨蛋!傻子!”
“太多了!有几滴就够了,你还挺慷慨!下次要不干脆直接切自己大动脉算了。”
“你也没说要多少啊。”
“你问了吗?”
........
“搞定!”
帮乌鸦与笨蛋处理好伤口的蝴蝶忍摸了摸微微出汗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望着乌鸦聋拉的右爪,蝴蝶忍抿了抿嘴,有些失落的摇头:
“断掉的爪子我就没办法了,没学到爸爸的精髓,技术有限,接错就不好了,希望它自己能慢慢长好吧。”
“呼,这里的都不懂太深的医术,也只能这样了。”真菰歪了歪头,望向无可奈何摊手的锖兔与发呆的义勇,无奈建议。
“不用,我来。”
在蝴蝶忍等人诧异的目光下,时透明非毛遂自荐。
一抹金色闪烁在眼低燃起,世界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