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绘梨衣,很快你就不用再过这种生活了。”源稚生低声呢喃着,
“很快的,我保证。”
咔——!
大门被推开,却没有外界的冷风灌入,因为迎面而来的是接连几扇厚重的合金大门,真是贯彻了那一句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玩笑话。
可源稚生却笑不起来,
滴滴!
滴滴!
比两个篮球直径都宽的金属圆盘保险检测了源稚生的瞳孔与掌纹。
噗呲——!
蒸汽声响起,圆盘旋转间抽出无数金属拴!
卡啦一声!
一扇又一扇大铁门或横向或纵向的打开,露出一条小路,简直比世界上最大银行的保险库都要森严。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里面放了成百上千吨黄金或是珠宝。
踏踏——!
踏踏——!
脚步声回响着。
源稚生面色阴翳地踏过大门,回眸望去,是一扇又一扇重新锁上的门。
咚——!
咚——!
那一声声闭合的声响,就像是一把锤子,一下又一下敲在钉子上,而生锈钉子的正下面,是源稚生的心脏!
哗啦啦——!
他自身旁女孩的手上接过长摆的黑色风衣外套,狠狠扬手间,浮世绘的内衬,哗哗作响。
砰——!
沉重的脚步踏在地面,源稚生接过乌鸦拿着的双刀往腰间一别,此时此刻,他才真正像极了一位不服就干的黑道少爷。
衣摆纷飞,源稚生的双眸,闪着金色的寒光。
他的心情,突然很不好!
“乌鸦、夜叉!下一次我再来这里的时候,不希望见到后面那几扇铁门。”
沉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额头带血的乌鸦顶了顶眼睛与浑身布满绷带浸满血渍的糙汉夜叉面面相觑,随后作出一幅小弟面对老大的姿态,
“遵命,老大!”
“放心的交给我们吧。”
后面那种东西,分分钟给它拆了!
再次抬头,咧嘴两人的双眸,同样点亮了骇人的黄金瞳。
他们两个,最适合做这种游离于变态与正常人之间的事情了。
“少爷,这样的话,”矢吹樱无奈叹息,沙哑着嗓子细心提醒。
因为要料理不久前那场事件的后续,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这样的话,各大族长那边又要有意见了。”
矢吹樱瞄了一眼后面的合金门,压低声音,
“那些东西,族长们说得好听是为了保护绘梨衣小姐,但实际上却是他们用来限制绘梨衣小姐外出的工具。”
“平时检查的时候,绘梨衣小姐偷偷溜过几次,已经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了。”
“如果再把后面的门拆了的话,绘梨衣小姐的外出次数可能就更频繁了。少爷你这样做,就是在跟各大家族对着干,真没问题吗?”
倒不是在忌惮绘梨衣的外出会造成什么破坏,矢吹樱知道她是个安静且善良的女孩,此言此举,完全是在担心这样做会不会对源稚生少爷产生影响。
“樱你说的是事实,不用那么小声,也别怕他们听到。”
“是啊,说这里保护绘梨衣就只是个纯粹的幌子。因为绘梨衣根本就不许要保护,甚至很多时候,或许我都需要她的保护。”源稚生没有正面回答矢吹樱的话,感慨呢喃后,挥手命令,
“执行命令吧,各大族长那边有意见,尽管冲我来。”
“绘梨衣从来不是供给人人观赏、需要保护的金丝雀,她很强大,也应该自由。”
“撬家而已啊,”
凛冽的男人嘴角,闪烁出一道温柔的笑,他轻轻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