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别自作主张,到时候万一让闺女丢脸就不好了。 盛母虽然经常胡思乱想,脾气也不算太好。 可她是个听劝的人啊! 这一点就是很多母亲做不到的事情,总觉得孩子就是应该一直被自己掌控住。 可盛母不一样,虽然也会唠叨,可她从来不会阻止孩子选择未来的权利。 吃饱饭大家也没事做,都躺在床上休息了,盛父特意带着盛爷爷盛奶奶去上了个洗手间,盛母跟盛晚烟留下来看东西。 等盛父几个人一回来,母女两人也去上厕所打水。 软卧车厢里都会配一个热水壶,就是给大家伙打水用的。 “妈,你先去,我排队打水。” 打水在厕所门口,盛母也能够放心一些,这才急急忙忙去上厕所。 这厕所也得排队,大家也是一个人排队打水一个人排队上厕所,最好是能够先打好水,然后就去找另外一个人,就不用重新排队了。 这年代可没有后世的每个人自觉排队的觉悟,基本都是前面有熟人就过去了的。 还好盛晚烟排的比较快,等她打完水,也差不多轮到盛母了。 盛母连忙叫她过去,就怕轮到自己,又得等一轮。 母女两人回到了车厢,盛父看着她们关好车厢门,这才回隔壁去。 不知不觉五天过去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就等明天到达京都。 “抓小偷啊!!!” “抓小偷啊!我的钱,我全部钱都被偷走了!” 走廊处一位大娘坐在地上,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哭的声音都哑了。 大家伙连忙过来看发生了什么,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有人的钱被偷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钱都被偷走了,那可是我的全部身家啊!” 列车员也急急忙忙过来,听到乘客的钱被偷走了,立刻她的车厢里帮她周围找了起来。 “外面怎么回事?” 盛晚烟一家人也听到了声音,盛父拉开窗帘看了看,那大娘不是跟自己一个车厢的吗? 自己上车的时候,还好心的跟她提过要不要跟自己换一下床位,睡到上铺去。 毕竟她的位置在门口处,很容易被人盯上,自己只有一套衣服,偷也没啥好偷的。 可大娘以为他嫌麻烦不想爬上爬下的,在这里忽悠自己换位置呢,还把他骂了一顿。 这下好了,钱真的被扒手给扒了。 “是我那车厢出事了,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车厢里。” 列车员检查了起来,肯定会把同个车厢里的人询问一番,自己自然得去配合的。 这不盛父一回到隔壁车厢,列车员就开始进行询问了。 “你的钱放在哪里的?” 大娘哭哭啼啼指着自己的行李包,她放在行李包的内层里。 “就放在这个内层,一睡醒就不见了。” “一共有多少钱?” “有112块6毛钱。” “除了钱票,还有什么不见的吗?车厢其他人有不见东西吗?” 车厢里的其他人听到,立刻去查看自己的东西,大家的东西都好好的。 大娘听到只有自己不见了全副身家,哭的更加厉害了。 “呜呜呜呜~为什么就盯着我啊!车厢里那么多人。” “那可是我的全副身家,我下了车可怎么办啊?回去可怎么办啊?” 大娘拍着大腿不停的抹眼泪,列车员仔仔细细对车厢里的其他三位乘客进行了询问。 昨晚大家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小偷也不傻,肯定是在大家睡的最深沉的时候才出动。 “是不是你们偷了我的钱?没错肯定是这样!” “我们同一个车厢,你们想偷我的钱,容易的很!” 车厢里的其他三个人听到脸色沉了下去,这是找不到自己的钱,在这里无赖他们吗? “你这人自己不保管好,随意放在行李包里,不见了却在这里诬赖我们!” “就是啊!真是好心没好报,亏得我们还可怜你。” “你们……除了你们还有谁!肯定是你们!” “列车员,去翻他们的包,我的钱肯定在他们身上。” 大娘死死拉着列车员的手,要他去翻其他三位乘客的背包。 “你有病吧?凭什么自己的钱不见了,要翻我们的东西。” “就是啊,什么人啊这是,自己钱不见了,在这里拉人下水。” 列车员听到她这要求也有些想不到,这能买软卧的人,家里条件肯定不差,教养也会好一些,还做不出这种事吧。 “这位大娘,你没有实际证据,我们是无权动乘客的东西的。” 大娘听到立刻咒骂了起来:“我的钱不见了,你们就是这样帮我找东西的?” “什么狗屁列车员,就是一个孬种,你不来我自己来!滚开!” 大娘立刻爬了起来,推开阻碍在自己面前的列车员,立刻拿起旁边床位人的行李。 “你有病啊!翻我行李干什么!!” 旁边床位的人立刻把自己行李抢了回去,跟她争吵了起来,甚至还动起了手。 列车员黑着脸走过去拉开两个人,立刻警告大娘:“大娘!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们有权下一站请你下车。” 大娘听到更加来气了,一个车厢她的钱被偷了,其他人都平安无事,没鬼她才不信。 大娘环视了一圈,想到了什么,立刻指着盛父:“是他偷的!” “肯定是他,他白天永远不在车厢,只有晚上睡觉才回来。” “肯定是去跟同伴商量下手时间了,就是他!” 盛父听到真的气坏了,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呢,逮到个人就在这里诬陷。 “这位同志,这位大娘说的可是真的?” 列车员询问着盛父,盛父虽然几天没洗澡,可身上的衣服一个补丁都没有,列车员也不觉得他像那种人。 “我的确白天不在车厢,晚上睡觉才回来。” “你看!他承认了,就是他偷了我的钱!赶紧把他抓起来!” 大娘立刻爬上盛父的床位翻找了起来,盛父床位上除了一套衣服,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怎么可能?” “肯定是拿给了同伙,肯定是这样的。” 列车员紧皱眉头,开始一一询问盛父白天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