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阳好像被鲲君集团的司机盯上了,周五下班的时候都不敢走了。加班到晚十点,叫了市委组织部一个科长一起回去,蹭科长的车结果不出意外的又被撞了。
“转弯让直行啊!我是直行啊大哥!”科长十分恼火,才买的新车,没开足一个月,没有坐人的副驾驶前门都撞变形了。因为老婆怀孕专门买的车,修车的时间又得让老婆挤公汽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鲲君集团的,我全赔,我全赔……”还是态度十分友好,换司机换车不换态度,递上一张名片,熟门熟路为其叫拖车。
李端阳知道,他必须向贺君山服软了。
他还有一堆工作要做,而贺君山不说多的,就是只安排十个人盯着他,也能把李端阳的工作生活盯得一团乱麻。
而贺君山,手上有六七个上市公司,还不算一些没上市的,每个集团少说也是大千几人……
就算是一天两人撞他两次,也够撞他一辈子都有多的。
可李端阳还没出手呢,就被贺君山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给整死了?
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周五早上,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贺君山告诉霍云初他妈妈起床了,于是带着洗漱干净的霍云初下楼。
贺妈妈穿着一身羊绒长裙,上面套了一件马甲护胃,外面穿还了一条长围裙,蹲在后院的小花园里套着手套在做护理,光是看着背影也很优雅。
“阿姨早。”霍云初打着招呼。
“昨天火锅味道不错吧?”贺妈妈回头,笑盈盈的样子让人心生温暖。
“呃……还不错。”霍云初就知道,不该在房间吃火锅,一屋子人大概都闻到了。
“以前年轻的时候,我也干过这事,哈哈……来,你来帮我一起,先套双手套。”然后,贺妈妈冲着霍云初招了招手,让她也过来:“这些玫瑰是你刀叔十几年前为我种的,过两年我就得把它们翻出来晒晒根,让它们觉得它们自己要死了,在极度渴望生存的情况下再把它们种下去,这样它们就会开出比以前更好更大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