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巧成拙……

谭素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听到过骆蕴卓打电话，骆氏集团和韩氏集团，好像有合作关系，但彼此又属于竞争关系，骆蕴卓好像还想低价收购韩氏集团，不过韩氏集团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收购的。

总之，两个集团的关系很复杂，两个老总的关系更让人看不透。

谭素玲既不是局中人，也没法选边站，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商场如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谭素玲不希望任何人受伤，却也知道自己这个小人物左右不了什么，只好安分守己地做自己的事，别的她都不参与，也不发表意见。

“人没事就好。”谭素玲小声说一句，对她来说，任何东西都没有人重要。

钱财公司到底是身外之物，能够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就足够了。

如果人没有了，要那么多的钱财，那么多的公司股份，那么多的权力，也是枉然的。

韩帆点点头，对此也不做任何评价，这毕竟是他父亲的主意，公司最后是亏是赚，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毕竟，他在他父亲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不是没有劝过他，可他要一意孤行，那么遭受到的后果，就只能他自己来承担了。

更何况，他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是真的，他迟早都要接过韩氏，独自挑起韩氏集团的大梁。

商业上的真真假假，本身就是一种战术，他早晚也会变成他父亲这样。

韩帆嘴角苦涩，却只能默默承受。

谭素玲能感觉到他的无可奈何，没再说话，而是转过头望向车窗外，不断呼啸而过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