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对别人来说，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有唐锦瑟这个最大的嫌疑人，能满足他们在背后非议别人的欲望。

想到这儿，杜恒生便朗声继续说道：“你那么确定是锦瑟拿了你的耳坠，那你有证据吗？有谁见到了，还是有监控拍到了……”

“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你现在的这种行为，和诬陷又有什么区别？”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杜恒生再迟钝，也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唐锦瑟和凌雪之间暗潮涌动的不良关系。

所以在面对凌雪的时候，他也再没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甚至目光语气中，都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身为上位者的凌厉！

仅逊于傅靳言的强大气场，自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受得住的。

就比如此刻的凌雪，一副快要被吓哭的模样……

但其实，除了一半是她故意装柔弱以为，另一半，她其实真的有被杜恒生这番突然变脸给吓到。

毕竟她之前见过的杜恒生，在唐锦瑟面前，可永远都端着张温柔贴心的俊脸。

……

“杜总，这又不是什么警察办案，你看你都快把小雪给吓着了！”心深似海的于珍霓见此，不失时机的开口帮腔道。

毕竟她和凌雪，有着共同的目的！

……

眼看事情，就这么停滞在了这里，像是要不了了之一样……

忽然从人群中，传出了一道女声：“唐小姐这身素锦制成的礼服，可是价值不菲啊？”

听着对方的感叹，唐锦瑟眸色一顿，下意识就垂眸朝自己的裙摆看去。

价值……不菲？

可这是名品汇免费送的啊，应该是店里最便宜最卖不出去的那种，怎么可能价值不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