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他错了，他不该去接这桩生意的……

更不该去招惹眼前这个看似纤尘不染，实则却比谁都手段残酷的男人的！

可后悔有用吗？

没用。

法律不会放过他过去犯下的罪行的。

“我之前和昨晚那位小姐说过，我虽然和那位雇佣我人见过，但她并未表明她的身份，而当时包厢内的灯光又暗，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她是个年轻的女人！”

苏豹嘶哑着喉咙，努力地想要表明他知道的是有限的，他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房间内，血腥味和药味混杂着，气味难闻。

傅靳言把玩着手中的钢钉，目光微闪。

苏豹没说谎。

这事唐锦瑟有和他提起过，苏豹从一开始就表示他不清楚雇佣方的身份。

不过……

“陈东，把照片拿过来让他认认人。”

傅靳言突然转头，朝立在不远处的陈东吩咐道。

对这种情况，他早有准备。

“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照片上的这个人，你熟不熟悉，有没有见过？”

陈东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然后一张一张的，手动让苏豹过过眼，而照片上印着的，赫然就是凌雪的身影。

有笑的开怀的，有穿礼服参加晚宴的，有着灰黑色职业装上班的，有在家时的日常风……

总之，囊括了各种穿衣风格，喜怒哀乐的表情。

苏豹虽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按照要求，老老实实地一张张看起了照片！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