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的脸上布满了寒霜，声音更加冷漠：“霍昔，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管她如何纠缠，他嘴里永远只有这么一句。

霍昔已经心痛到麻木，尽管很愤怒难受，她还是咬牙，用最理智的声音说道：“陆笙，我想要见你，不管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决定，请尊重我的在场。离婚可以，我要你亲手将协议交到我手里，亲自看着我签字。”

不能她一个人痛。

她很想看看，那时候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坚定的让她签字。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眉宇间夹杂着一股莫名的焦躁，声音还是一平无波：“你以为你不签字，我就没办法跟你离婚吗？霍昔，别让自己弄得太难堪。”

霍昔轻轻唤了一声：“陆笙……”

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声音，男人似乎一个字都不愿意与她多说一样。

霍昔跌跌撞撞走到花坛的地方，双腿一软，在旁边堆满了灰垢的台上坐了下来，目光虚无的望着某一点，回想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昨晚的温情仿佛还在指尖没有流逝，转眼间却成了一场空。

她再次从云端跌入烂泥里，与上次唯一的不同是，上次有很多人欢呼，而这次，她连一个观众都没有。

医院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谁会留意到她，这个倒霉的又被男人抛弃的女人。

“霍昔？”

终于好像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存在，站在她面前，低头望着她。

霍昔抬头，好一会儿，才认出几天没见的叶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