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让陆笙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又多了一些距离。

明明昨晚他们那么亲密无间过，她此刻无辜得好像他们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男人的眸底一深，脸凑了上去，呼吸轻轻地喷洒在她的脸上，低声问她:“还记得昨晚我们发生过什么吗？霍昔，你求我帮你，怎么，帮完你就把我给甩了？”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抬着她的脸看着自己。

霍昔眼底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皱着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望着他:“你知道我昨天发生了什么，那根本不是我的本能，我也不想那样的。”

她都是被迫害的。

“不是你的本能？”男人的手指加大了一些力道，迫使她的眼睛看着自己，“你昨晚怎么求我的？你忘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重现一遍？让你再好好回忆回忆？”

他低头就压了下来，霍昔慌得赶紧躲开，让男人的吻落了空。

“陆笙，你不能这样。”她此刻已经完全清醒，又怎么能再跟他做那么荒唐的事情。

“我不能怎样？”陆笙眼底腾起一丝怒火，“你跟我什么都做过了，现在告诉我不能这样，你不觉得太晚了吗？霍昔，你还记得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吗？”

霍昔身体一僵，都快哭出来了。

“我……我不记得了。”她偏开头，眼底暗藏一抹心虚。

即便是记得她也不想再去回忆，她是被宋佳娜暗害了，昨晚变成那样，并非她自愿。

“那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