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迷茫的盯着某一处，身上透着极冷的气息。

“如果让我二选一的话，我只能选择保全白薇。”

他的手指下意识的握紧了起来，心脏疼得如刀绞：“我知道她当初离开我是迫不得已，她的心里还有我，如果我没有跟陆艾希发生关系，也没有跟她结婚的话，现在就不会做出这样艰难的选择，可是人命跟一段婚姻比起来，当然是白薇的命更重要。”

是他当初太骄傲太自负，所以在白薇提出分手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也没有让人去调查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就那样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些痛苦的事情。

他已经对不起白薇一次了，不想再对不起她第二次。

更不想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傅靳言安静的听着他诉说，没有打断他，等他说的差不多了，他才淡淡的说道：“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你想糟蹋自己的婚姻我也不拦着你，反正不管你怎么做，最后后悔愧疚痛不欲生的人只是你，没有人会替你承受，既然你选择了白薇抛弃了小艾，那就断得干净一点，不要再让小艾为你受伤了。”

“另外还有一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真的像你想的那么爱白薇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再喜欢上小艾，除非你对白薇的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深。”

……

傅司朝离开了傅靳言的办公室后，就接到了白薇的电话。

“司朝，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已经一天没有来看我了？”女人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跟他说话的语气。

“是有点事。”相比傅司朝的语气则冷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