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不知道是醒来的时间太长，还是在药物作用下，挂了沈佳欣的电话后，她就昏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还是个稚嫩的妙龄少女，还在学校里上学。

学校的公开课，她跟沈佳欣选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她不喜欢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看他喷口水。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沈佳欣靠近了她，在她耳边小声的耳语了一句：“小姐，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超级可爱的男生一直在看你？”

超级可爱的男生？宋玉一直没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对傅司暮初次见面的评价。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就跟男人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男生就那样看着她，眼神有片刻的躲避，像是羞涩，胆却可是又不想移开。

宋玉忽然就冲着他笑了起来，她一向知道自己笑起来就像一个罪犯，很多人都被她吓过，匆匆把眼睛移开，然后匆匆的逃离。

宋玉一直感觉自己像个坏人，总喜欢逗他们，而几乎每个人都不经逗，宋玉觉得自己可能有神经病，她非常喜欢这样的恶作剧，好像能吓到那些偷看她的男生，她就非常有成就感一样。

也有不少被她吓到过的男生后面向她表白，跟敢死队一样，但每到这个时候，宋玉就对他们失去了兴趣，觉得他们庸俗而无聊。

倒是眼前这个，明明被她吓到了，眼睛却还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

胆子倒是不小。

课间的时候，宋玉听到旁边的女生说：“我听说傅司暮家里的条件很不好，家里已经供不起他上学了，他很快就要退学回国。”

“啊？”旁边的女生显得很惊讶，脸上写满了可惜和不舍，“看不出来他家里条件不好，他人还这么优秀，为什么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