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嘉木被柳思行拎着一路飞奔, 真的是被吓惨了。

云霄飞车都没这么刺激好吗！

他趁着柳思行有减速的意思，惊慌失措地问：“阿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呢？”柳思行跑到一个没人的小山头，一把把他扔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不清楚？”

“我、我做什么了？”闻嘉木自诩一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 而且他最近忙宗门的事情都快忙炸了，哪有空干坏事？

但柳思行就是直愣愣地盯着他：“真的没有做坏事？”

闻嘉木一口咬定：“真的没有。”

柳思行定了定神。

她本来还想先发制人地吓吓他, 看他能不能直接自己招了呢, 结果没有效果。

看来这孩子是的确不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柳思行想不通, 无定宗其他人都蛮正常的啊，怎么闻嘉木就长歪了呢？他怎么就能干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呢！他在入了宗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她颇为自责，明明自己跟闻嘉木几乎天天都能见到, 为什么完全没有察觉这孩子在一条不正常的路上越走越远。

柳思行幽幽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没盯住你。”

这孩子平日里对她如此亲近,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 比跟师父相处的时间还能多点。在这种情况下, 她居然完全不知道闻嘉木是怎么变成如今这样的, 实在是失责。

闻嘉木看到柳思行这样，更是懵了，他赶快坐起身来：“阿行, 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发生什么事了？”

柳思行看着他紧张的脸，道：“我都知道了。”

？？？闻嘉木没get到点。

“就……贴身小衣，还有那……”柳思行终归是个姑娘, 还是说不出口，连气势都弱了不少。

……

暴露了！怪不得！

“阿行，这个……”闻嘉木挠挠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干脆转移话题：“是唐师姐跟你说的？”

柳思行点点头。

“唉……说了让她保密的。怎么这样啊……”闻嘉木低着头，真的很苦恼。

“你根本就不该做这些事情！”柳思行气啊，简直想把这孩子拎起来揍一顿。

“为什么？我只是希望小姑娘们能过得轻松一点。”闻嘉木话一出口，就想明白了，“好吧，我知道了，这世道对这种事情很避讳，但癸、好我不说那个词。就那东西，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是人类繁衍必须存在的，根本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你看，我不是没有考虑到其他人的想法，我也是偷偷摸摸做的呀。我知道，这世上大多数人可能都接受不了，才找唐师姐帮忙。没想到她居然不理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