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4章 1682.恍然一悟
1682、恍然一悟
这近乎百分之十左右的老人,如今反而成为了最为惬意的一群人。
龙国和炎黄联盟在诸天万界的根基,也决定了他们未来不会被抛弃,实际上,他们如今反而成为了最初级药材种植的主要。
从中也可以看出,执念刘浩今日看到的,龙国和炎黄联盟早几年就已经熟知,并做了大量的工作,且已经大规模的施行。
他们若是精力足够的,又闲不住的,大多都会被请来作为药材种植的技术员,若是喜欢悠闲的,往往会在自家屋里屋外开辟些许土地,乐在其中。
他们也不是没有继续修炼,实际上,他们时间更多,投入修炼的时间反而更久,只不过瓶颈大多已经将他们锁死,故而更多的还是投入到其他‘行业’之中去,比如书法、绘画,又或者符篆之流。
也别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打发时间,谁又能知道他们这些副业之中是不是开辟出独有的天赋?
在这接下来的二三十年里,哪怕他们依旧不会给修行界贡献更多,他们长久的副业积累,同样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是可以传家给子孙后代的珍贵经验。
比如,某一个老人对书法有了领悟,记录下来,等他子孙后代之中,诞生出了一个在百家体系有着不小天赋的后代,这本原本看来并没有太多价值的‘记录’,就将会给他的后代节省许多时间。
又比如某一日这个老人灵光一闪,就真在他的某一个副业有了突进,也不是不能以此来打破他原本坚固的瓶颈,使得自身修为更进一层,进而获得更多的寿元。
“亦或者得到了其他众生的认可才施为?”
其中还有着另一个缘由,那就是如今大规模进入哈利扫帚世界的妖族,大概率已经占领了半数世界了吧?
狂蟒世界众生气运在青龙刘浩进入之时,大概率已经有了倾斜,也就是不得不抛弃其中人族的程度了。
“狂莽世界,灵气灌入之后,蛇族崛起也将是必然,它所处的位置正好在亚马逊雨林之内,也意味着雨林之中的蛇类大妖介入成为必然。”
“原来如此!自家龙国倒也果断!”
而另一个重点,执念刘浩现在岂能不知?
外力的加入,有时候反而会起到更不好的作用,他已经不是那些小世界的‘主角’,所站立的高度也必须俯视世界的运转,去参悟,而非干预。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所谓的小小干预,也不过是圣人或者混元修士,对天地的一种选择、推进罢了。
到了他这个境界,这般郑重出手动作,已经说明了许多问题,他这番掐算的也必然不小。
“寿元将近的恐惧,在灵气复苏最初的这一群体之中并不会有多少,可往后呢?”
又是一声苦笑,他此时已经在想着如何将这份从哈利扫帚世界切割出来的气运偿还回去,这事也只能落到自己身上,总不能依旧交给这被他迁移出来的十多亿人口吧?
他们对此才是真正的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该如何偿还,也只能在因果纠缠之下,未来偿还给他执念刘浩。
想到这里,执念刘浩反而苦笑一声。
倘若是前者,则说明青龙刘浩境界早就在自己之上,在当时就已经知晓自己有这么一道关卡需要经历,询问了更没有太大意义。
“换言之,在狂莽世界,蛇族已经有了和原本人类争夺世界主角的资格?”
只可惜,他们如今的身机能到底已经步入晚年,哪怕他们的子孙后代在外取得更好的药材,大概率也没有了多少效果,在几次尝试之后,也选择了默认。
在那个时候,他们并非不是没有取得过更好一些的宝物,只不过他们习惯了留给自己的后代们享用,这便是炎黄子孙之中最普遍的行为。
“这最初的淳朴,才是魔道在自家地球难以生存的原因,往后的土壤也只会越来越适用于魔道,但终归有着上限,我又何必担忧?”
他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自家龙国和炎黄联盟,此时大概率已经做好了硬接洪荒天地到来也!”
当真忍不住想要干预,也必须等到自己证道混元之后才行。
越是思考,他也越是感觉大概率是这般了。
这其实也是这些老人们内心的一份期待,在一条路已经堵死的状况下,选择了另一条路作为尝试。
“也不知将来是否还有其他人和自己一般?”
可若是后者,也只能怪自己太过于自大,什么都不考虑就去做了,也合该有这么一次惩罚。
执念刘浩没有继续思考,也知道将会成为必然,到了那时,在修真世界之中的‘夺舍’就该出现在自家地球了吧?
这是修行发展的一种必然产物,就好似将水烧开,一定会有水蒸汽冒出是一个道理,是谁也无法阻止的,无论怎样的律法也不可能将这个可能覆灭。
一句话,既然这些破烂你放弃了,我收走你不会在意吧?
对狂蟒世界天地意志而言,反正已经要放弃的天地主角,有人收走,也正是将这些众生头顶气运尽数收回的时候,还不会浪费丝毫,如此,那一点因果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主修天道法则的青龙刘浩,和一个小小世界的意志沟通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能说好坏各半,领悟了这些,使得他们后续也不会犯错,更明白了自己前路不远矣。
总不能将这十多亿人口再次收起返回去吧?
很快,他这才放下,面上更是一抹微笑提起,抬头朝着东方天际望去,好一会这才收回视线。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对此却没有任何不喜,到底是十多亿自己人,当真看到了还能置身事外无视反而就不是他了。
“合着,自己本来只是一个中间人,一个担保人,现在反而成为了偿还人了!”
道削魔涨,他们本就互相依存,又何尝不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