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1章 可选择的幸福
2017、可选择的幸福
武夷山脚下,刘浩老家,安坐二代人参果树下参悟大道的刘浩关闭了对外界一切感知。
和他预想的一样,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批人口,各式各样,更多的还是家乡百姓,也有着其他比如驻守人员。
这些人,但凡看到刘浩身上那浓郁的道韵,也无不勾连心底深处那些稍有迷糊的道理,似乎有着一种恍然大悟的感知。
这种感知,并非假象,而是实实在在的。
就好似一个算术题,总觉得有些印象,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怎么思考都无法入门。
但在这个时刻,这份卡壳就好似冥冥之中有了一把钥匙将之打开,一下让自己切入了命题,产生了如何将这道题解开的方法。
这,虽不代表这些命题就一定可以被这些人解开,可与之前相比,却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这些进步,但凡发生在自己身上者,哪一个不对此产生沉迷?
那些被刷选工业化处理的,也都是被严格挑选过后,拥有了较为相近的参数,反之,留下的,几乎就只能人工处理了。
这样的处理,近来更是庞大,谁让前线士卒们越发增多?
谁又能说这些追求在未来不会从中出现一两个大师呢?
就好似刘浩父亲,如今可是整个刘浩老家太极剑总教头,人家打的就是标准,就是一眼就可以看出跟着学习的学子们哪里不足。
一个人在其中的贡献或许十分低微,可数量一旦达到某一个基数,也同样可以贡献出巨大的生产力。
就连刘浩父亲,不也在村子内的炼丹兴趣小组内时常出现吗?
刘浩对儒家那一套可不比任何人知晓的少,又怎么可能对此没有免疫力?
再说了,他出现在龙国,走到了如今高位,不就是为了这些好处吗?
他给予自家龙国的好处,可不仅仅只有他父母在受益,还有着千千万万不擅长战斗者在跟着受益。
就好似依旧存在的小湖泊内,过去和刘贝儿十分亲密的金钱龟,在听闻可以观看道韵之时,也爬上了岸,朝着刘浩老家屋子行去。
比如,村子内集资建设的旅馆,专门为那些到此短暂停留客人建造的酒店,其中可有着安全的修行空间。
他们选择了安逸,却也不代表他们就完全对外界危险视若不见。
就比如刘浩母亲,在不需要将众多精力投入到孙子孙女身上之后,她还不是忙得飞起?
这可不是特例,实际上也是整个村庄内小湖泊生态体系独有的信任。
他们此前拥有的土地价值飙升就已经让外来者口水直流了,他们无法成为土豪;
可每一家每一户,因此已经算是富裕,且还是延续性的那一种,因为从中产生的价值,往往是一代又一代的延续下去的。
他们属于被保护的一批人,其原因,自然是因为刘浩的存在。
他们去了,最后能够返回的,顶多也就十之一二吧?
但这些,不就是他们可选择的幸福吗?
拥有了大把时间的他们,一个个同样将自己搞得十分忙碌,对战斗没有了追求,可不代表他们在其他方面没有了追求。
也就是刘浩有着足够的威慑力,否则此时刘浩家门口早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集市了。
而眼前刘浩那只是可观看的道韵,还无法达到这样的层次,因为,他更多的也只是一种引导,实际上很难改编自真正的大局。
因此,这些义务劳动者们,也能从中获取到一丝丝功德的分润,只是这数量已经稀少得可怜,其作用真的只能忽略不计。
就好似刘浩父母,闲暇之时,不也会抽出时间去村子广场之中处理皮毛之类的吗?
这些,可都是义务劳动。
对此,他从不认为就有什么不好的。
不要说什么人人有责,有些话说得满天飞,实际上就是为了说给别人听的,就是为了让别人都参与的。
实际上,这样的好处,对他们而言,同样是有限的,大多数也只能让自己某一个或者某几个技能得以提升,也就是战斗力稍微前进那么一点而已。
换句话来说,他们早就属于可以躺平的一份子。
就连这些孩子们的父母,周边驻守的士卒们,也对此免疫,根本不担心这只金钱龟发出哪怕一丝暴躁来。
在这些聚集地之中,但凡被发现已经没有了价值的,多半连牲口都不如,多半要被强制性的驱赶离开。
这个极限,实际上就是他们气运与天赋之下,所能将自己修为境界达到的极限。
他们安逸,特别是和刘浩父母同一代的村民们,就更是如此。
换句话来说,这一批次的百姓,实际上已经将自身潜力开发到了某一个极限。
不能说他们就没有给社会贡献价值,无非多与少而已。
来了,也都清楚这是一个莫大的机缘,一个个也都十分安静,不与他人讨论,不发出任何一个声音。
之所以如此,就是缺乏一个真正拥有绝对实力的镇压者。
只是,过上几日,他们就发现,当自己那些迷糊的命题一个个被自己解开之后,效果就变得十分低微了。
不管是出于对自己爱好的追求也好,或者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兴趣也罢,他们是绝不会让自己真正闲下来的。
道韵被刘浩约束,只能远观,就注定了效果只能到此为止。
他们之所以对自身修为境界十分追求,实际上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活得更久一些,拥有更多的颐养天年时间,可以让自己看到一代又一代子孙在自己的看护下成长。
乡民是淳朴的,哪怕如今灵气复苏时代,哪怕刘浩村庄之内所有人已经是修士的一员,实际上他们那淳朴的性格至今也没有任何改变。
武夷山刘浩老家这些人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还多了温饱之外的精神追求罢了。
也因为他们这份性格延续至今,使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高的前程。
就好似古代那些儒生们,一个个口中道德君子,高阶所有人都要称谓君子的一员,可实际上他们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