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柏道:“如此说来这这信中内容便是时夫人同知晓了?一个妇道之人,做此事?将时夫人请上殿来,朕倒要听听她的说法,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这时家当真有趣。”君柏冷哼道。
良久,皇宫侍卫快马加鞭将靳夕澜请入乾清宫,她哆着快步伐,整个人腰背挺得极直,一见君柏恭敬道:“臣妇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柏眉尾上斜:“时夫人,听闻你两太子殿下约去满春楼,所谓何事?如今惹出此番是非。”
靳夕澜轻拧着眉,“陛下,臣妇不知所谓何意。”
“近些是非纷扰,百姓议论纷纷说太子去满春楼不误政事,如今挑唆两国纷争…….你将太子约往满春楼蓄意何为?”
靳澜道:“陛下,臣妇随有耳闻,但此事与臣妇无关,臣妇也不明所以。”
她看了一眼君秀山,跪在地上,一字一句不慌不忙道:“回陛下的话,其一,臣妇并未将太子约在满春楼而是约在满春楼后山院凉亭,至于太子出现在满春楼臣妇不知。
其二,臣妇之所以拖韩主薄将太子殿下约出来,是因前些日子太子殿下频繁到将军府,那日来殿下同臣妇说看上了臣妇小姑子,小姑子也有些年岁未婚嫁,做嫂嫂的自然着急了些,便自作主张约殿下同小姑相见。
奈何那日臣妇并未见着太子殿下,便回去了,至于太子殿下后来发生的事,臣妇当真不知!!”
“你撒谎!!!!”君秀山指着靳夕澜气愤道。
“那太子殿下同臣妇说说,臣妇哪句撒谎?太子殿下可有证据?臣妇信中所写何事?拿出那张书信便可。”她声音不由的提高,眼神冰冷刺骨。
她自知君秀山不可能将那信留着,更不敢给皇帝看。
他拿不出来。
既然他敢胡诹,她又为何不敢?
半真半假即可,想反驳就拿出证据来。
拿不出证据,就看谁说得过谁。
“你……”君秀山气急败坏,手指指着靳夕澜,怒目横眉。
他确实没有证据。
君秀山幡然醒悟,他被靳夕澜摆了一道。
君柏不同以君秀山那般蠢笨,他并未说话,手摩挲着,静静思索,一双眼睛如鹰一般扫视靳夕澜,像是要将她望穿。
实际上,君柏也是觉得此事同靳夕澜关联性不大,在他眼中,毕竟她同君秀山无怨无仇,又为何这般做。
他思索着道:“时夫人又如何证实所言真实性呢?”
话落,正当靳夕澜想开口一太监从乾清宫门外用尖细的声音嚷道:“启禀陛下,时将军求见。”
他怎会来?
时暮刚醒,故君柏特意让他调养时日,无需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