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问道:“靳夕澜是?”
“时将军府夫人。”
苏誉同他说,“只不过是因为时夫人怜悯,将他接来入这院落养老母罢了。”
然君秀山断然不信,他咬牙切齿道:“我现在不管你这些,我只问免死金牌的下落。”
苏誉摇头:“真不知免死金牌……”
他的的确确不知。
他有些烦躁了,将匕首插入木桌之中,发出争鸣声,“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想活了。”
苏誉不明不白。
与此同时,苏老娘推门而入。
看着这么些人也是愣住。
“你们这甚劳人是做什么,咳咳咳……告官老爷把你们这群人全抓起来吃牢饭!”她因情绪剧烈而喘咳。
那暗卫见状将她拿下。
苏老娘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苏誉炸出一身冷汗,很想堵住苏老娘的嘴。
君秀山见状带着阴戾,突然缓缓笑了起来,对苏誉道:“你不死倒也有法子,只要你将这把匕首插入那老妇胸膛,我便饶你不死。”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苏老娘,晃动着手中匕首,将匕首塞到他的手中。
“你们二人之中,只能活一人。”
苏誉目瞪口呆,由于心脏的痉挛脸变得青白,拿着匕首的手变得颤抖起来。
这简直,禽兽不如,
苏老娘见状怒骂道:“你这个畜生,竟然让我儿杀我,你不是人,苏誉,这是甚牢子人,你从哪招惹的这群畜生,唉呦青天大老爷,救命呦。”
暗卫给了苏老娘一巴掌,她才侃侃闭嘴,意识到这是来真的。
君秀山本就以折磨人为乐,他贵为储君,百姓在他面前如同蝼蚁,杀死蝼蚁,又或者摆弄折磨,只不过一句话的事。
“不知……不知做什么事得罪……得罪与您,竟然如此想折磨致死,死也想死个清白明了,不过,免死金牌,我倒知晓在哪。”
苏誉此时只想拖延时间。
“你当真知晓?”
“是,我知晓在哪,只是被藏在隐蔽之地,在……”
“在哪?”
“铮———”一直箭搜射进来。
众人一愣。
“胆大妄为!”
循声而望,只瞧见时暮手持剑刃立在光晕之中,身后是杜仲等人。
君秀山暗想不好,时暮怎会来。
他有些惶恐,不能让时暮知晓他为何人何来意。
交战之中不相上下。
君秀山本是想赶尽杀绝,眼瞧着不行他想逃。
时暮瞧见来意,趁着空档道:“抓活的!”
他身形犹如流光,转瞬之时,得令人看不清他的动作,那柄长剑带着无坚不推的气势。
皇宫暗卫自是身手不凡,但却只守不攻,时暮眼睛一眯,便知其中有猫腻。
忽然间时暮长剑击中暗卫,暗卫掩护君秀山逃离,其余人去追。
时暮暗觉晦气,优雅的掏出素色锦文绣帕,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和那把沾染血迹的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