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站立不动,项天呈开口道:“杵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过来,给本王倒酒。10”
“是。”
宇文宪听到吩咐,走上殿去,准备给项天呈斟酒。
宇文招看宇文宪往殿上走,便准备跟在他后面,结果步子还未落,项天呈就又说道:“你跟着上来干嘛,去,给仁城王与勇城王倒酒。”
猛然间听到项天呈这么吩咐,平日里做惯了主子的宇文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迟钝的答道:
“哦,哦,好。”
宇文招这话一出口,大殿中的人,包括项天呈,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一个奴才,怎敢如此回主子的话。
好在宇文宪迅速反应了过来,赶忙对项天呈解释道:
“大王,我弟弟他刚入王城,对很多规矩都不了解,冲撞了大王,还望您能见谅。”
接着又冲着宇文招训斥道:“还不快给大王跪下认错。”
在一旁给仁城王倒酒,倒了一半的宇文招,赶忙放下酒壶,跪了下去。
“原来是刚入王城啊,”项天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嗯不知道二位城王,近日,有没有听闻,昆都城那面的消息啊?”
听项天呈如此发问,仁城王先回话道:“回大王,确是有所听闻。”
“嗯,你说来听听。”
“本王的探子来报,说昆都城派了个名不见经传的王爷,悄悄地来咱们漠北了。并且啊,除了一支护卫队外,这昆都宫中并未给其派一兵一卒。”
仁城王语罢,一旁的勇城王放下酒杯,大笑道:“没有一兵一卒,就敢来我漠北,哈哈哈,简直就是笑话。”
看着勇城王这般反应,项天呈也不禁跟着笑了一笑,继而他看着宇文宪说道:“哎,你刚刚说到哪了?他是你弟弟,还刚刚入我项王城?”
宇文宪沉着性子,冷静地回话道:“回大王,正是。”
“嗯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本王倒酒啊。”
听到吩咐,宇文宪伸手拿过酒壶,朝着摆在项天呈面前的酒杯斟酒。
酒倒完,宇文宪放稳酒壶,正准备收回手退到一边时,项天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捏住他大拇指与二拇指中间的关节处,摩擦了两下说道:
“我项王城的奴才,什么时候手上,还有这么深的虎口茧啊,这茧,若是本王没猜错,是因常年练剑,握剑而产生的吧?”
宇文宪的眸子骤然缩紧,大脑迅速运转,立刻回话道:
“回大王,这茧,并不是因练剑而留下的,而是奴才长期在膳房切菜,用菜刀发力不对,而生出的老茧。”
项天呈看着宇文宪回话的样子,还算沉着,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切菜留下的啊,那看来是本王误会了。”
说着,项天呈便朝殿下走去,到了宇文招身旁,俯下身,做出一副要扶起他的姿势说道:
“这昆都城的宇文王爷,怎么能,给我这个小小的项城王下跪呢,快起来快起来,本王承受不起啊。”
项天呈这话一出口,宇文招立刻抬头瞪着他,未置一言。
这时,在一旁落坐的勇城王,立刻窜了起来,拔出佩剑,直指宇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