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阿竹就把门口守门的女婢叫了进来,“小羽,方才我去膳房给王妃去早餐时,是你守的门,那期间可有人进来过啊?”
小羽慌乱地跪下身子,语气里尽是恐惧,“回王妃,方才奴婢守着房门时,并未曾有人进来过,奴婢看得仔细,就连只苍蝇都不曾放进来过,还请王妃明察。”
瞧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小丫鬟,小牧叹了口气,示意阿竹先扶她起来。
“我没有责怪你守门守的不好的意思,我是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是谁送来了这个?”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小牧手里拿着的面具一眼,再次跪下身子回话道:“回禀王妃,这个面具奴婢确实见过,是奴婢将它放在您的枕边的。”
听这小丫鬟这么说,小牧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赶忙追问道:“那是谁送过来的啊?你见到将这面具送过来的人了么?”
“见到了,是今晨王爷身边的阿澈大人送过来的,奴婢见您睡得香,便没有打扰。”
小牧吁了一口气,“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小丫鬟离开之后,阿竹调侃着满脸笑意的小牧,“呦,原来是五王爷送来的啊,王爷昨日都带着主子你去了哪里呀,瞧着你这一脸喜悦的,想必是情窦初开了呀。”
小牧伸手推了阿竹一把,“阿竹,你这个人丫头,长了一张嘴就知道瞎说,看我不打你。”
见小牧有些气恼,阿竹赶忙嬉笑着求饶道:“哎呀,哎呀,主子,阿竹错了,阿竹不敢胡说了,主子快起床吃点东西吧,阿竹特意去给你拿的早餐,你可得多吃点。”
小牧朝她点了点头,但心思却还都在床上放着那个面具上。
这个家伙,还挺有心的,算了,就原谅他那日那样对自己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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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招这几日都混迹在宫外,宇文泰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各个王爷都在各种动用心思,想为自己日后的前途博上一搏。
宇文招倒是悠闲,没了平日的束缚,他这几日过得可是轻松。
长安街上的酒馆里坐坐,喝上一两壶桃花酒,听听小曲,生活地十分恣意。
然而今日突然见到熟人,也挺让他欣喜。
宇文宪自酒馆里出来,远远就瞧见街边画扇面的小摊铺前,立了位落落大方的姑娘,远瞧着只觉得有些眼熟,走进了才瞧出来这不是那日在王宫宣室殿里见到的那位姑娘吗?
“一声一闻,一眼终生。”
这姑娘那日的话,又在宇文招的脑海里萦绕,他不自觉地靠近那位姑娘。
发觉宇文招走过来,那位姑娘身边的小丫鬟低声提醒她道:“小姐,有位公子走向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