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牧的寝殿,宇文宪一路上都没说话。
“王爷,五王妃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您为何还是这样的忧心忡忡呢?”
“阿澈,你不觉得今日的玄普先生…稍稍有些奇怪么?”
阿澈伸手挠了挠脑袋,“听王爷您这么一问,是感觉有点奇怪,先生他平日里从没在诊过病之后,在咱们府里停留这么久过。”
宇文宪的眸子又深沉了不少,玄普先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向来是惜字如金的,今日怎么会突然拉着自己说了那么久的话,还有就是那个跟他一起来的伙计,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了呢?
玄普先生同自己讲完话后,是自己亲眼看着阿澈送他出府乘马车离开的,走时就孤身一人,身边可没有那个来的时候同他一起过来的伙计,方才去五王妃房间时,里面也就只有五王妃和阿竹两个人,那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这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远远瞧见宇文宪和阿澈回来,祥叔出了门口迎着,“王爷,您回来了,用过午膳了么?用不用老奴马上命人为您做点?”
宇文宪走过去,朝祥叔摆了摆手,“不用了,祥叔,本王没什么胃口。”
祥叔看出了宇文宪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朝阿澈抛过去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阿澈立在宇文宪身后,摇头晃脑的默声向祥叔比划着,宇文宪轻咳了一声,开口道:“祥叔,你别问阿澈了,他也不知道什么,咱们先进去吧,我慢慢跟你说。”
“好。”
说完,宇文宪就先进了屋内,看着他的背影,阿澈冲祥叔耸了耸肩,表情显得有些无奈,祥叔走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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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叔,你是咱们大周朝的老人了,对于玄普先生你有什么了解么?”
祥叔微微有些震惊,“王爷问玄普先生?”
宇文宪点了点头,“对,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是不是有着旁人不知道的神秘身份呢?”
祥叔想了想,笑着回话道:“玄普那个糟老头子就是医术了得,被咱们前王上发掘,重用了些,这才称得上是个能耐人物,不然以他那个倔强性格,定然是会得罪了一堆人,还不知道要在哪个角落里郁郁不得志呢!”
“只有这些么?”
宇文宪眉头紧皱,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