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唯一的选择 “这些东西,代表着我们赤蝎帮的歉意。” 将木盒子里的东西展现给杜杯停看后,秦飞将其给重新合上,递给了他。 杜杯停看了眼后,目光旋即挪到秦飞的身上,神色颇为微妙,“秦飞,我现在才发现,你能成为赤蝎帮的帮主,不是没有道理的。 实力是一方面。 你在处理人情世故的方面上,我怕是不及于你。” 很明显的一件事。 相较于秦飞,杜杯停是绝不可能为了这么些事。 而给出这么大一笔的金额。 他直接伸手接过。 “既然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自然是没有不收下来的道理。”他的话一顿,瞥了眼秦飞,“此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也没必要过于担忧。 我杜杯停不是那种宵小之辈。 不会特意拿此事来做文章,找你下手。” 听到杜杯停的保证后,秦飞这才长吁一口气,脸上难以掩盖的忧愁、紧张才散去些许。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而后,两人又继续闲聊了一会儿。 秦飞便率先讨了个借口告辞。 毕竟,有过先前与杜杯停交手的经历。 现在跟杜杯停单独待在一起,总给他一种极为压抑的压迫感。 仅是待上一会儿的时间,就感觉浑身发毛。 时间缓缓流逝。 一眨眼的时间,近一个月过去了。 三帮聚会已经临近末尾。 而由于陈氏一族的家族子弟,有两个直系嫡子直接死在外城,加上嫌疑最大的郑辉逃离,不知去向。 经过陈氏一族的人在一番苦寻,仍旧无果后,决定不再继续寻人。 此事暂时告一段落。 并且,在三帮聚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无故退出,不打算从外城招纳人员加入陈氏一族。 当然,血炎商会以及竹罗镖局例外。 毕竟陈氏一族的家族子弟在外城发生的事情,与他们毫无任何关系。 而在三帮聚会结束的最后一天,杜杯停以五胜三负的武斗战绩结束了。 其战绩算不上多好,只能说是平平无奇。 算是放在任何一个帮派中,都属于是较为常见的一个。 只不过,其较为阴险、狠辣的武功招式,倒是让人对他的印象加深了几分。 帮派人员战绩最亮眼的,跟往常一样,归属于赤蝎帮。 其中,就有四名实力不俗的堂主,荣获全胜的战果,无一败绩,备受关注。 反倒是水月帮和角蛇帮的武斗人员,其表现与赤蝎帮的人员相比起来,就显得较为平庸了许多。 泰元城外城的归属地盘、产业、资源等,进行一个重新的划分。 东石町作为原属于东石町的地盘之一。 由于角蛇帮的一位堂主败于赤蝎帮的另一位堂主,导致其归属权不再属于角蛇帮。 各大帮派的地盘、产业资源等物,也将会在隔日,开启一场帮派各自的大会,进行一次相应的堂主、领头分配。 在三帮聚会结束的第二天。 三个擂台都已经被撤去。 在今日,但凡是参加了此次三帮聚会武斗比试的人员,都会前来。 除去陈氏一族外。 另外的血炎商会以及竹罗镖局两大势力,将会从此次武斗比试中挑选天赋不菲的优异、合适人员,进行招纳,成为自身门下势力的一员。 “下面,但凡是听到被念诵到名字的人,上前走出。” 一位身材略显臃肿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袭奢华的锦袍,顶着个大肚子,从竹罗镖局的人群中走出。 他手里捧着一本名册,上面写有了数十来个名字。 他缓步走到擂台原先的位置,抬眼望向众人,“赤蝎帮堂主,汪明圣!” 这人的名字一被喊出,赤蝎帮里头便传来了一阵不小的欢呼声。 赤蝎帮中有不少的人员,忙朝着汪明圣所在的位置望去,眼里尽是羡慕。 一旦成为了内城势力的人员,便意味着能够脱离外城帮派人员的这个身份。 不仅在地位上能够得到极大的提升。 并且,以后能够享用的修炼资源、钱财等等,也会超过往日。 秦飞也是微微偏过头,望向汪明圣。 只要内城势力从他帮派中挑选的人员越多,那他这边得到内城势力的资源扶持、赔偿,便也越多。 相较于他人,汪明圣的脸色倒是有些平静。 毕竟,他此行参加三帮聚会的武斗,可是以全胜的战绩拿下这一次的比试。 在这一次的三帮聚会武斗当中,其表现已经算得上是顶尖的行列。 能够被内城势力给挑选上,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站起身,在众人的瞩目下,便往人群的前方走去。 见汪明圣已经走出,中年男人瞥了眼,便继续喊名,“赤蝎帮领头,孟少梅!” 被喊到名字的人,同样赤蝎帮的人。 只不过,这人乃是一名女子,而且还是一位帮派领头,只完成了一次蕴血。 但其实力,却是无比的恐怖。 在与其他帮派的领头武斗比试中,都赢了下来。 同样拿下了全胜的战绩。 没有一人,能够在她的手上撑过三十个回合。 所以,她能被竹罗镖局的人所看中,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手腕,小腿等处,都绑上了灰白的绷带,一根草绳将高马尾绑起,肤色黝黑,身材高大。 与一般的女子相比气流,孟少梅猛地一看,便是多出几分英气。 见孟少梅从人群中站起走出后,中年男人继续往下宣读名字。 “赤蝎帮堂主,马佳杰。赤蝎帮堂主,司徒文海.” 听到这些人的名字后,各帮派有不少人的面色都变得有些狐疑、古怪起来。 不时往血炎商会的方向望去,面露一丝好奇。 “这些人可都是本次武斗比试上拿下全胜战绩的人,怎么全部都给竹罗镖局给要过去了?血炎商会难道不打算争取吗?” “是啊,按理来说,在陈氏一族不参加此次人员招纳的情况下。 此次三帮聚会武斗表现上优异的人员,应该会由竹罗镖局、血炎商会两大势力平分的才对。 但现在,这些在武斗的表现上最为优异的几人,都被竹罗镖局的人给要过去了? 血炎商会不打算争一争?” “是啊,这几人可以说是本次武斗比试上表现最有天赋的人。 居然给血炎商会全都要走了” “.” 血炎商会等人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变化。 仿佛,这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想之中。 很快,中年男人便将此次挑选的十三个人的名字都给喊出来。 其中,单单是赤蝎帮的人,便占据了七个名额。 而角蛇帮和水月帮,则是分别占据了三个和四个名额。 现场念诵告别词,行告别礼后,由中年男人给他们分别披上属于竹罗镖局势力的外披,便带上他们数人离开,往竹罗镖局的人群中走去。 竹罗镖局招纳人贤就此结束。 紧接跟上的,是血炎商会。 走上来的,是一个女子,她一身丫鬟的装扮。 但她背后的势力,却让人分毫不敢小看于她。 她手里什么都没有,仿佛早把要招纳人员名单给记下来了一样。 目光径直飘在角蛇帮人群的位置,打在杜杯停座位的方向处。 “此行三帮聚会武斗,人贤招纳,由我们商会的二小姐亲自进行一番挑选。 但能入我们家小姐法眼的人不多,只有一个。” 丫鬟伸出一根手指。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动容。 毕竟,往年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交给负责管辖势力运作的管事去办。 没想到,血炎商会这一次的人贤招纳,竟然是由血炎商会的二小姐亲自来挑选。 这完全可以说得上是泼天的富贵了。 一旦接下来,前途无限量。 “我滴乖乖,血炎商会这一次招纳人贤,竟然是由夏芷柔小姐来亲自挑选。 这岂不是意味着,此次被她所挑选上的人,以后会随行于她,在她的手下办事?” “夏芷柔,夏二小姐。 乃是被誉为泰元城千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能够被她所看中的人,其武学天赋,也定然是不差!” “没错,就是不知道是谁的运气这么好了,竟能被夏二小姐给看中。 今日一过,怕是要鱼跃龙门了。” “.” 不仅仅是在场的帮派人员,就连三大帮派的帮主,也是神色异样。 血炎商会的夏二小姐,亲自来挑选人贤。 这种情况可从未出现过。 不过,此次武斗比试中,表现最好的几人,不都已经被竹罗镖局的人给挑走了吗? 到底是谁,竟能被夏二小姐给看中? 杜杯停也在好奇,究竟是谁,竟惹来了这位血炎商会的神秘二小姐的看中? “但这丫鬟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感觉是在看我?!”杜杯停的眉头微皱。 他挪了挪屁股,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隐隐约约之间,总觉得那位从血炎商会里头走出来的丫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仿佛是为了验证杜杯停的猜想。 下一秒,丫鬟便开始了喊名。 “角蛇帮堂主,杜杯停!”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愣。 全场都瞬间安静了一下。 反倒是秦飞,他是最为快反应过来的一人。 他的眸子异色连连,望向血炎商会人群中的夏芷柔。 “传闻夏芷柔曾经修炼过精神秘术,在精神力量方面有过不俗的造诣。 她应该是借此,看出来了杜杯停自身的不凡。 不然,单凭这几场武斗,可看不出来什么。” 杜杯停能被夏芷柔看中,也不算是出乎秦飞的意料。 毕竟,他刚才就已经思索过。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除了杜杯停,似乎还其他人还这没有资格能让夏芷柔给看上,为她所办事。 相较于秦飞,另外两个帮派帮主倒是显得有些错愕、疑惑起来。 “什么?杜杯停?我们帮派的杜杯停?”对此,梁青雄略有些许不解。 在他看来,杜杯停这种输场比胜场还要多的人,根本不可能入夏芷柔的法眼。 再加上,他能赢下武斗比试的场儿,都是靠着使用些阴招损式打出来的。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被竹罗镖局和血炎商会两大势力的人给看上才对。 但现在,且不说这两大内城势力是否看上他.当下可是夏二小姐指点姓名,要招纳此人。 便足矣证明,杜杯停的不凡。 虽说心里有着诸多疑问,但梁青雄好歹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物,没在此等关键时刻发话询问。 不然,那可是相当于在质疑夏芷柔。 其后果,远不是自己一个外城帮派可以承担的。 水月帮帮主董羽鹏亦是如此,他往杜杯停的方向瞅了瞅,眉宇间尽是不解。 “我记得这小子的好几场武斗。 但他明明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夏二小姐为什么要选择这家伙呢?” 心有疑惑,但见不远处的梁青雄、秦飞两人没有发问,他自然也是不会随意开口过问。 毕竟,这可是夏芷柔的决定。 绝不是他区区一个帮派帮主可以提议更换的。 与三帮帮主的反应差不多,在听到血炎商会的人公布招纳人贤的名字后,竹罗镖局的人也是第一时间往杜杯停的方向望望去。 特别是坐在镖局最前头的几人,神色涌动。 “怪不得,我就说血炎商会这次让我竹罗镖局任意先挑选人员。 在数量和人员方面,都不会有丝毫的限制。 原来,他们这是早有选定的人员。 对了,此人是什么来头?谁还记得他在此次武斗上的表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大人,我记得这家伙在武斗上的几场比试。 他都是通过一些阴损武功招式,攻击对方的要害位置,顺势发起猛攻,才获取的胜利。 至于输的局,也没啥特别的地方。 实力不足,被敌人击败,也是正常的一件事。 总的来说,表现得十分中庸。 跟一位普通的帮派堂主相比起来,没啥大样。” “也不能这么说。 经你刚才那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此处存在有纰漏。” 这时,一位较为年长的妇人,目光闪烁。 “我记得,这小家伙,无论是赢的局,还是输的局,似乎都没有受过任何伤势。 连最基本的外伤,都没有受到过。 此人,的确是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