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峰离开窗口，走到衣柜旁打开了衣柜，一股木质发霉的味道迎面扑来。看着柜子的老化程度，估计是上一任房客留下来的吧，再看看里面的衣服，酸臭味夹杂着体味让一起过来的技术人员都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邱峰低下头，在柜子里寻找可疑线索。同样都是不健康的杂志，只不过相比地下的那些，看起来要贵点。衣柜右边一本黄黄的书皮吸引了邱峰的注意力。他把书拿起来，这是一本现代书籍，大方的排版，正规的剪裁，这样的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把书反过来，在看到书名的一刹那，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光亮。紧接着叫来了王队，两人眼中有同样的光亮。

王丽娟以为他们要去很久，就先回到车上休息了。谁知道没一会儿邱峰就回来了，她看着邱峰的脸色不太好，感觉是有什么事发生，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同志，这是有什么收获吗？”

邱峰坐到驾驶室里，转头问她：“王姐，平时邹大凯和林殊关系好吗?”

“不好不好，这孩子不懂事，不仅不认他，还总给人扔脸子。要不是为了我，大凯也不能忍她，不过说来大凯还真的是一个好爸爸。”

“王姐，有的时候孩子任性也不都是自己的原因。你有没有想过邹大凯的目标，可能过并不全是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图我家什么？”

话说一半最吊胃口。

“我不多说，现在我送你去见林殊，办完了手续你就可以带她离开了。”

王丽娟再问什么邱峰也不接茬了，她百感交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回座位上那个。

王丽娟拉着林姝回了家，到楼下有认识她们的人都装作没看到她们，低着头捂着脸绕着她们走，过去了还要回过身嘀咕两句。要是以前王丽娟一定会很难受，人前不说回了家也一定要大哭一场，可今天她就像没有看到那些个邻邻居居一样，盯着前方的地面，走自己的路。

她把林姝拉回家后回手锁上了门，林姝被她拽的疼了，挣扎着要进屋，王丽娟回手把她拽出来，拖到自己房间。

然后再一次锁上了门，自己扔了手机拉上窗帘，叉着腿坐在床边，不停的喘着粗气声音带着颤抖的怒气，压抑着情绪问她，“你说，是不是你做的？”

林姝摊摊手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梳妆台上，低着头漫不经心的玩指甲。“什么啊？什么是不是我做的？”

“我问你人是不是你杀的？”

林姝头也不抬矢口否认了，王丽娟再也忍不下去了，扑过去一把打掉了她玩着的手，“我问你话！大凯是不是你杀的！”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如果不是脸上慢慢透出来的疼痛感，王丽娟几乎不敢相信林姝竟然会打她，她一手捂着脸，五官都快扭到一起了，指着林姝咬着牙说不出话，就一个劲儿的哭。

林姝不耐烦的拍掉了她的手，皱着眉头说：“我说过不要再和我提他了。”

“你怎么说话呢，他对你那么好！是，我承认对不起你。可他把剩下来的钱都拿来给你交学费了，你还不满意吗？”王丽娟开始哭诉自己的不易，林殊愤愤的打断了她。

“闭嘴！不用你来教育我！我做过我会认的！”

林姝声音里有着藏不住的愤怒。

王丽娟突然停止了哭泣抹了把眼泪凑过去和林姝说：“小姝啊，你听妈妈说，不管怎么样咱们俩得谢谢他，没有他咱们俩哪里有现在的生活？咱俩以前日子多苦啊？现在刚好点他就不在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说完她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