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雏女支闻言,顿时神情绝望,她们没有被贵族少爷选中,脱离女支院的想法就此泡汤。 所有人只是呆愣的站在原地,希望多留一会儿,万一贵族少爷改变主意了呢? 男仆眼看雏女支们不愿离开,立刻暗中推了其中一人,随后带着十位雏女支离开。 他知道不能继续在大厅待下去,天知道要是惹得哈特老板不快,这些女支过后会被怎样惩罚。 贵族少爷没有看上雏女支,现在的哈特老板就像是一个随时都要爆炸的火药桶。 她们给自己塞的钱,也就值那么一推。 李林明明特别关注了那位白发雏女支,可他为什么没选,哈特决定直接询问李林,他女支院里的雏女支可没几位了,更别说白发这种稀有货色。 “李林,我看你特别关注那位白发雏女支,为什么没选她?” 李林就知道哈特老板这种人精,能看出我在寻找白发,更何况李林本就没有掩盖意图。 “哈哈,果然被你看出来了,她那一头白发我挺喜欢的,可惜除了白发以外,太平凡了,没有一点自己的特色,她不够特别!” 说完后,李林伸手指向身后站着的a2和2b。 太平凡?不够特别? 哈特看了一眼李林身后的两位白发女仆,她们的脸长得非常相似,姐妹? 真是一位挑剔的客顾客! “实不相瞒,我们女支院还剩下最后一批雏女支了,您要是还不满意,可就只能空手而归,要不看看别的?” “没必要,要是没选上,该给的辛苦费同样不会少。” 李林转身从a2手里拿出一些小金块放在桌上,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话。 “智子,哈特关于女支女隐瞒了什么情报!” 李林表面上依然和哈特聊的非常愉快。 「债务!哈特为合作女支女提供高昂的食物和住所费,直到女支女付不起费用,哈特会让她们欠债,当欠债也还不上,就会与她们签订卖身契约」 「随后她们的待遇将会同被卖入女支院的女人一样,妓院只提供最差的食物与住宿,并且不会与女支院分成,全部收入被女支院收取。」 开妓院的哈特果然不是好人,他说的话没几句可信。 但李林对此毫无办法,他拯救不了所有人,他也不可能把这些苦命的妓女全买下来,苦命的可不只有这些李林看见的女支女,还有无数吃不起饭,饿死的人。 魔兽、怪物、大饥荒才是这一切苦难的原因,想要拯救这个世界的办法只有处理魔素和幕后黑手,这才是李林拯救世界的办法。 男仆领着雏女支离开明亮的大厅。 这时候天色刚暗,女支院还没到营业时间,后院里围了许多花枝招展的女支女,她们塞钱听说有位贵族少爷来女支院买女仆,人人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当得知贵族少爷只要雏鸟后,又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 是啊!贵族少爷买女仆和她们这些苦命人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嘴上对雏女支说着各种祝福话语,但谁心里不是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撕烂她们的脸。 看见男仆领着十人出去,又领着十人返回,女支女一窝蜂的围了上去。 “那位贵族少爷喜欢什么样的?” “听说他都是用金子付账?” “还听说他已经有两位漂亮的白发女仆了?” 一位胸怀宽广,打扮得艳丽非常的女支女叉着腰说了一句,“问她们有什么用,一群没被选上的失败者。” 空气顿时为之一凝,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始低声抽泣。 又有人假装好心安慰道,“别哭了,就算选不上,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几位雏女支听见这种安慰,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要被迫去接客,以后可没这种机会了,于是哭得更大声了。 男仆一看女支女们堵在一起闹成一团,立刻驱赶,“要哭离远点哭,最后还有多少雏女支没去过?” 几位年轻的雏女支好不容易挤到男仆身前,开始整理衣服,希望给贵族少爷留下最好的印象。 男仆一眼扫过,指出其中一位,“你,就是你,别躲,退回去!” 一位年纪稍大的女支女低着头退入人群,她也只是比其他几位雏女支稍微大上那么一两岁,前几天才被女支院逼着接客。 “我告诉你们,别想着滥竽充数,别看贵族少爷表面上看起来人模狗样,要是万一真被选上了,又被他发现你不是雏鸟,不止你要倒霉,整个女支院都要跟着倒霉!听明白了吗?” 看着众女没有反应,男仆又加大了音量,“人死绝了?听见了吗?” 各种凌乱的回答响起,“听...听见了。” 男仆凶狠的盯了装雏鸟的女支女一眼,他现在忙,等这事完了,她要是给不出好处,绝对要把这事告诉哈特老板,再添油加醋一番。 在男仆教训女支女的时候,又挤进来几位雏女支,并排站在一起。 男仆数了数人数,还差几位,“还有人没,还有没上的雏女支没?” “所有雏女支,除了上过的,基本上都在这里了,要不把去过一次的加上去,凑个整数?这样你对老板也好有个交代。” 一位漂亮女支女来到男仆身边,往他兜里悄悄塞了钱,拉过一位和她长的差不多的雏女支,站到男仆身前。 男仆伸手进兜颠了颠分量,点了点头,“过去站好。” 漂亮女支女立刻把妹妹塞了进去。 那些没有姐姐又没钱的雏女支,都羡慕的看着被塞进去的雏女支,她们可没钱给男仆打点,心中愤恨的想到,都已经落选一次了,就算塞进去又能怎么样? 男仆看着还是不够十位人数,急得满头大汗,他可不敢多塞几位进去,就连这位也是考虑过风险才塞进去的,就算哈特老板问起来他也有话说。 “这还差点人,还有没有人了?” 有女支女翻着白眼吐槽,“年纪合适的基本都在这儿了,剩下的都是五六七八岁的。” 紫绀颤颤巍巍举起手,“我有一位十岁的朋友。” 男仆:“她在哪儿?” “她在洗衣服。”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洗衣服,还不快去给我叫过来。” 紫绀不敢说,那些衣服是其他女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