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你这个数据来源可靠吗?我所知道的情况,x玩具的主要使用人群是alpha。”
“记者先生,您能找到官方数据证明你说的话吗?大众有这种印象纯粹是基于alpha的傲慢,以及对omega的错误期待。o有更剧烈的易感期,也更容易受到信息素影响,只要稍微尊重一下人性,也知道o是更需要我们产品的群体。但是社会却非要把他们包装成一个天真纯洁的群体,这是为什么呢?”
“omega拥有欲望很羞耻吗?还是alpha无法面对自己并不能很好地安抚自己的omega的现实?我今天说这些,是希望am的产品可以让所有人都快乐地做自己。alpha可以从am找到理想的伴侣,omega当然也可以,不用为自己的需求感到羞愧……”
采访持续得比预计的时间更久,记者明显不太认同程返的一些说法,但他作为采访的人又必须客观地报道被采访者的话,好几次都试图引导被采访者的观点,但程返并不上当。
其实程返很清楚,这篇报道能不能上线进入公众眼中,还得让程博赡决定。程返就更无所谓了,他只是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而已,充分表达了对omega的同情,狠狠抨击了上城虚伪的道德价值观。
采访结束时,天色已晚。傍晚时分,又下起雨来,程返给江素律发信息,一直到公寓楼下,他都没回复。
程返三步并作两步,匆忙回了家,打开门他就放心了。昏暗的房间,弥漫着他熟悉的味道。单从这和缓的气味儿里,他就能判断出江素律还在睡觉。
程返脱了外套和鞋子,蹑手蹑脚进了卧室。就和他猜的一样,江素律背对他睡着,枕头上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
只是被子下面拱起来很大一块,跟还藏了一个人似的。程返走过去,掀起一个角,看到下面堆了一大堆他的衣服。他抬起眼,从这个角度才看见江素律脸也埋在他一件衬衫里,这件衬衫是昨天脱下来,还没来得及清洗那件。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程返小腹升起,蔓延到四肢,而他心里只有一团软化了的棉花糖。
他爬到床上,想把江素律手里揪着的衣服扯开。
江素律挣了挣,不耐烦地哼哼两声,好像在说“别弄,好困”。
程返靠过去,嘴唇贴着江素律的耳朵呢喃:“宝贝,我回来了,让我抱抱你,宝贝……”
比衣服更浓烈的气味儿靠近,江素律松开手,又把手举起来,好像在虚空里抓挠什么。程返主动把脖子放到江素律手下,让他搂着躺了下去。
两人面对面鼻息贴在一起,程返的手很自然伸进了被子里。摸到江素律暖热的身体时,才发现他换了衣服。江素律换下的睡衣还挂在床头,他现在身上随意套着的是程返的衬衣,扣子也没扣,下半身更是什么都没有。
程返很快就摸到江素律身下那堆衣服上有些湿,那块潮湿的布料又被他的体温烘得暖热。程返皱了眉,江素律怎么在湿衣服上睡着。
他正要叫醒江素律,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把沾湿的手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簇烟花从程返脑子里升起,炸得他脑子空白了一秒,接着一股冲动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他在跟记者讲omega不用因为自己的欲望羞耻,江素律就在家蹭了他一衣裳。程返把床上那堆衣服全部踹到了地上,从床脚钻进被子里。
江素律在半梦半醒间扭动哼吟,他突然睁开眼睛,双腿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嘴里喊着:“不要,程返,别这样……”
程返从他胸前的被子里拱出来,撑在江素律上方:“别怎么样?”
昏暗的光线里,还是能看到江素律脸红不已,他不敢看程返的眼睛,小声道:“就是别这样。”
说着用手去推程返,但是立马就被捉住了,按在头顶,以一个投降的姿势。
“那你在家穿着我的衣服睡觉呢?”
“那是宝宝需要你的信息素。”江素律小声狡辩。
“那你抱着我的衣服干了些什么,也是宝宝需要吗?”
“我没有。”
“我都抓到证据了,就这么嘴硬?”
江素律梗着通红的脖子:“就算有,也是宝宝需要。”
程返揉着江素律:“孙医生给的硬盘你看了吗?”
“没有。”
“那我们现在学学吧。”程返杵到江素律耳朵上,“也是宝宝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