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三联彩钢房 “怎么搞?要不在小屋的东面想想办法?那边倒是有不少残垣,不过要是选择其他残垣就得再清理还得重新搞一个土锅灶,工程量同样不小。” 沉思片刻, 就当徐行想要去其他地方看看的时候,眼睛忽是扫过了小屋的铁门。 “等等.二手铁门?有了!” 徐行猛地一拍脑门,顿时有了主意。 下一刻, 他直接给系统商城传了一道意念, “系统,给我打开二手商城,看一看最便宜的拼装彩钢房需要多少典当值?” 没错, 就在刚刚扫过铁门的一瞬间,徐行忽是想到了万能的彩钢房,尤其是那种拼接的。只要搞一个可以完美的解决所有困扰。 不过新的肯定买不起只能弄二手的。 唰! 系统的反应很快,面板浮现的同时还有一道声音在许欣的耳畔响起。 “请问宿主是需要单间彩钢房还是联排二手彩钢房?” “单间!” 徐行并不贪心。 无它, 现在只剩下了一百五的典当值,也不敢想那种联排拼装彩钢房。 然而下一刻系统的回复却是让他顿时愣住, “叮,经过搜寻,二手物资系统里并无单间拼装彩钢房只有一个五成新的三间联排彩钢房,请问宿主是否需要?” “什么?没有?” 眉头一皱,徐行当即传出意念。 “提醒宿主,二手交易系统并不能满足宿主所有需求,缺货是常态!若宿主想要购买单间拼装彩钢房可以在系统商城里进行购买。” 系统给出解释。 “缺货是常态?” 徐行有些无语但又无可奈何,在买二手铁门的时候系统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略作思忖, 徐行再问,“那最便宜的新单间拼装彩钢房需要多少典当值?这个三联二手彩钢房又需要多少典当值?” 现在他从典当系统商城里买东西都是直接说需求,简单又省事。 “最便宜的单间拼装彩钢房需要六千典当值,三联二手五成新彩钢房需要两千五百典当值。” “六千?两千五?这么看,这个三联二手彩钢房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贵。” 听到价格, 徐行微微松了一口气。 六千的新彩钢房肯定是不敢想了,这个三联二手的倒是可以试一试。 两千五的典当值,现在还差两千四! 只要这两天再去其他残垣里努努力,应该没啥问题。 “行!我知道了!” 收回系统,抬头看了看挂在半空的太阳,徐行也不废话直接锁了房门,带着手套和工具走向了远处。 说干就干是徐行的风格,总不能躺着等典当值自己增长不是? 夏国广袤,西北大部天晴晴朗,万里无云但港市上空却是乌云密布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二环,某高层, 徐朗看着某新闻播报下面一条滚动新闻忽是陷入了沉思,直到过了许久, 他才看向自己的媳妇涂佩, “老婆,你说我们在小行这件事上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怎么了?” 闻言, 涂佩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你看刚刚播报的那条新闻,夏国著名的古建修复专家刘明竟然离家出走了.目前下落不明,古建修复行业痛失一个顶级权威。” 徐朗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 涂佩有些不解,不知道徐朗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他们又不认识这个什么古建修复专家。 “新闻上说好像说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在两年前得了抑郁症!” 徐朗撇嘴。 就在刚刚他特意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刘明,关于他的新闻和词条有很多,有些是在古建修复方面的成就还有一些和抑郁症相关。 “所以你是担心小行会得抑郁症?” 涂佩秀眉毛微蹙。 “是有些!平时小行都非常听话可这一次极度叛逆.” 徐朗靠在了椅背上。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徐行这次会这么坚决果断,竟然靠着视频就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修了一座小屋还有灶台。 甚至他一度都怀疑这还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其实我倒是感觉正常,小行的青春期都没怎么叛逆.现在这样也能理解!再说我们也是为了他好! 在外面找的工作难道还能比得上徐氏集团未来的董事长? 而且他要是不进徐氏医疗,你在集团的话语权肯定会被进一步削弱.” 涂佩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徐氏医疗集团表面看起来是一条心,可实际上徐氏家族里矛盾不断内斗不断,尤其是徐朗的一个堂兄, 他一直在眼巴巴的盯着下一任董事长的位置。 最最重要的是徐朗堂兄的儿子已经先一步进入了徐氏医疗集团,加上徐朗本是是军人专业出生不是医疗行业起家, 故而要是徐行再不进去,几轮融资下来,徐朗很有可能就会被拉下董事长这个位子。 “我知道就是” 徐朗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直到过了片刻才又问道, “对了,你给亲家母那边打电话解释了没有?亲家母没生气吧!” “没有!亲家母说素素那边正好有个项目最近很忙,等忙完了这一段时间再安排小两口见面也不迟。” 提到见面, 涂佩微微松了一口气。 打电话之前她还想着要好好给对方道个歉,没想到最后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就完美解决了。 “那就好!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见老秦!” 徐朗点了点头。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等老六他们补给完了赶紧催催,让他们尽快将小行带回来才是正道。” 起身, 涂佩又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这次肯定没问题,只要老六用点特殊手段那就是十来天的事。”啪! 徐朗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笃定说道。 时间一晃,转眼就是傍晚时分, 夕阳西下, 215国道,北面,距离冰湖村几百米的地方,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嘴皮干裂年约五旬的男子正缓缓前行,看起来走的异常艰难。 每走一步都要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滴而且还会吞咽一下口水。 终于, 又走了大概几十米远,五旬男子终是没有再坚持住,一头栽倒在了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