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我是男的!”
“是么?”
要不是看过剧本,他还真信了南宫仆射的鬼话,毕竟他就是个例子,说起来,这个世界是不是太正经了些,白毛在这些人眼里都是正常,他蓝发怎么了?
就摘下过斗笠一次,就被当妖怪,怎么从王老怪嘴里传出来的,他们就当天仙呢?
真是搞不懂。
“走,哥哥今天心情好,请你喝酒去。”
南宫斜视着他,嗤鼻道:“又是偷人家喝完的酒坛,灌水的那种?”
被戳穿了想法,寒无衣也被尴尬,厚着脸皮道:“那你请我也成。”
南宫仆射也是被寒无衣的无耻给打败了,要不是打不过,真想给他来一刀。
“妹妹真是可爱得紧,都能想出这种方式调情,该不会是看上哥哥我了?”
绕过面纱,十分轻佻的挑起寒无衣的下巴,一副流氓的样子。
拍掉南宫仆射的手,寒无衣凑到她耳边轻笑道:“你有那玩意吗?”
气得南宫仆射直接拔刀,寒无衣趁机溜得没影。
南宫仆射气笑了:“跟那叫花子混一起,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溜走的寒无衣,直接进了北凉王府,一路直奔听潮武库,明目张胆,府上巡逻的士卒,这些年哪见过这么嚣张的蟊贼。
就是那些觊觎武库藏书的江湖人,也都只敢潜行,要知道他们能够给徐骁守家,那可都是北凉军中精挑细选的悍卒,哪能受这样的挑衅。
当下就围了上去,然后,从王府门口,直至听潮阁,躺了一路的精锐士卒。
要不是那两只眼珠子还能打转,还让人以为是仇家上门灭门来了。
府上高手即刻赶至,解了穴道,同时也带来了凉王的命令,各回各位去了。
一路不断嘀咕不应该直接是他们配合府上高手围杀这挑衅王府威严的贼子么?
怎么换成了招顺?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善了?
后院书房,徐骁揉着眉心尽显烦躁:“这些江湖人,总是仗着点本事,就敢骑老虎脖子上拉屎,要是在沙场上,就是十个陆地神仙老子也灭了他!”
骂完,挥了挥手,让身边伺候的人赶紧走,省的他气不过改了主意又惹上个仇家。
不多时一看着三十出头的青年扶腰走进了书房,见此徐骁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连忙扶着青年坐下。
揉了揉腰,青年龇牙道:“不愧是让王仙芝栽跟头的人,真他娘的狠呐!”
徐骁皱眉:“确认了?”
青年放开手,露出后腰上那明晃晃的鞋印,指着道:“这还不明显?就是亭子下边那老货也没能让我吃这亏。”
徐骁皱了皱眉,看来他儿子想拿那天下第一的大凉龙雀骗个弟媳的想法得落空了。
不过他也舍不得,这样也好。
“摸到一些痕迹了没有?”
“没有!”
青年回忆了一下交手的过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拳脚里各家各派的影子都有,只是那一招令天地失色的术法,我也看不出是出自哪家的手笔。”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徐骁挑眉,不过也没继续戳他的痛处,看他那脸色,估计也没交手几个来回,就让人给踹翻了。
何止,都被踹树上去了,差点被人看到糗样。
“能不结怨就不结怨,这人可不是亭子下边那老残废。”
“残废,我记得那老东西明明四肢健全啊!”明明知道青年说的是境界,徐骁还是故意调侃道。
青年哼道:“你也是个老东西!”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徐骁呢喃道:“她到底是谁呢?身兼百家之学的练气士,又是姓寒,也就二十年前的那位奇才也才有这个可能了吧?”
“当年那位,倒是姓寒,不过是个男的,头发也是正常,二人有关系的可能不大,若是年岁对得上,或许有些关系。”青年沉吟一阵说道。
徐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得看我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