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衣又将自己埋在听潮亭第三层许久不曾出去,徐骁也不曾管他,不断地让人去查寒无衣的底细。
未来怎么查,除了十年前郁念薇剑走武帝城的事情外,什么也查不到,就好像这个人是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如今又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里面钻出来的一样。
要不是赵玉真来信,吴素当年确实用过一把木剑,只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竹马。
就凭这一点,徐骁就觉得寒无衣不会做对徐家不利的事,沙场上博功名,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赢了自然前程锦绣,输了也不过黄土一抔。
可是这一次,他居然胆怯了,有些不敢堵。
自嘲一笑
“他娘的,就是益阙大败差点死在那,老子都没怕过,还会怕她一个女人?”
最终,徐骁撤回了撒出去调查寒无衣的暗子,并出手把各方暗查寒无衣的探子给挡了回去,同时抹掉了许多痕迹。
沙场上拿生死堵了那么多次,没道理这次就不敢了,顶多就是从自己死变成全家死而已。
虽然徐骁对徐凤年有信心,可徐骁还是对这个儿子没什么底气,装了太多年的纨绔,原本的璞玉也难免染上些不好的东西,哪怕是这六千里游学,掰正了多少,他也看在眼里,终归还是有些失望。
直到徐凤年自武当得了王重楼传功大黄庭回来,寒无衣才出关,只不过……
一袭碧水云烟群与那一头冰蓝色秀发相得益彰,一张绝美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宇间带着一丝天然的妩媚,一对冰蓝色雨瞳又是那样的纯净梦幻,两种相勃的气质在她的脸上并不冲突。
鹅颈修长白皙,赤足踩在地板上,白嫩的小脚上圆润的脚趾格外精致,一道红绳系着一个铃铛,挂在脚裸上。
走起路来叮当响,一步一迈间摇曳生姿,如随风若柳。
步态轻盈,走到南宫仆射身前,挑起她的下巴,凑近耳边,呼出的热气撒在耳垂,南宫仆射破天荒的红了脸。
‘寒无衣’咯咯直笑,语气娇媚:“怎么?换了身衣服就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