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右手挥舞了手中的剑,在一阵风的包裹下迅速地进入了潜行状态。他冲了过去,左手悄悄地捏着那枚涂抹了窒息药剂的匕首,随时准备给这位年迈的法师以致命一击。 两名刺客计划着从战士围成的空缺中斩杀法师,但这几名士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手持剑盾,坚定地围在这法师的身边,费利克斯和范克里夫始终找不到任何突破的机会,反倒是他们自己频繁地败下阵来,或是被寒冰箭所伤。 这时,一道比夜幕黑得更加纯粹的能量快速地从后方袭来。它本来直指那位法师的脑袋,结果却打到了一个士兵的头盔上。 士兵银白色的头盔顿时变得焦黑一片,严重变形。看上去他已经没有任何活路了。 这股黑色的能量继续四散开来,把几名战士向四周推开,顿时撕开了士兵们保护老法师的阵型。 范克里夫抓住了这个机会猛地一蹬地面,飞身冲向了没有任何人保护的法师,手中的残酷倒钩直指他的首级。 老法师慌忙摇动着法杖,召唤出了一道亮蓝色的光幕,勉强地挡下了范克里夫的这一击。周围被拆散的士兵回过神来,继续举着盾牌向范克里夫发动冲击,成功地将他逼退。 “范克里夫,我没有来迟吧?”费利克斯后方的神秘人士突然问道,他的声音沙哑无比。 范克里夫用红色的面罩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没有。我的朋友,你来得很及时。” “克拉文·摩特维克,是你?”眼前白胡子法师惊讶地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在研究那些邪恶的招数!肯瑞托然因你而蒙羞!” “哼,老家伙,没想到你还没把我给忘了。来吧,让我看看肯瑞托的这些条条框框都让你学会了多少!”克拉文把自己的全身都隐藏在黑色的斗篷中,但依然有阻挡不住的寒气从他的周围释放出来。 费利克斯顿时感到一阵阴冷。这种阴冷和法师的暴风雪所带来的寒意完全不同——它让费利克斯联想到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