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疯了 “李总,不好意思,耽搁了《爱情囧途》,实在不好意思 我本来也不想去执导《叶问》的,但我的电影在港岛和湾湾上映都是江总负责。 合作多次了,人情难拒,没办法,我只能接下执导《叶问》的任务,实在不好意思!” 等到秘书送上水出去后,李晓萍神色平淡的说道,“万导,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你,但可是听王总经常说起你。 王总说你性子直爽,但我如今见到真人了,发现万导这和王总说的好像差别蛮大的!” 万青山面色一僵,脸上那淡淡的笑容逐渐消失! 然后,万青山十分疑惑的在想,虽然他刚才说的话,是个正常人都能猜到那是客套话,但,生意场谁不说客套话! 李晓萍这是什么意思?讽刺他? 不应该啊,前几天他才和王常田因为嘉禾院线的事交谈过。 当时虽然他连番拒绝了王常田,但他和王常田可没闹僵,最后两人的关系还稍微更近了些。 那李晓萍为什么会这么说? 正在万青山思绪飞转时,李晓萍继续说道, “万导,我是个直性子,万导伱也没必要和我说客套话。 为了请你执导《叶问》,江总给你开出了,四千五百万的天价导演费,这事在圈里早就传开了! 四千五百万,这么大的数字,我想没哪个导演能拒绝。 所以万导你为了赚钱执导《叶问》,耽搁了《爱情囧途》,我很理解!” 李晓萍的话很真诚,也很直接,好像完全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一个直性子的人! 但万青山却是一点都不信,要是李晓萍真是个直性子,那王常田绝不可能,让李晓萍接任张昭担任光线影业的总裁! 这种人最多就适合去当个小经理,负责干实事。 根本不适合放在,要和众多影视老板,院线老板,和电影制片人打交道的光线影业总裁这个职位上。 搞不懂李晓萍为什么这么直接,万青山决定装傻糊弄,任由李晓萍怎么说,他就是不接招! “呵呵,李总你要这么觉得,那我也没办法! 对于我来说,我刚才的话,那不是客套话。我是真的因为江总那边人情难拒,所以才去执导的《叶问》。” 李晓萍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她脸上立马浮现出微笑。 “万导,那我理解错了,刚才说错话了,实在不好意思!” 万青山眼神闪烁了下,笑道,“呵呵,没什么,李总,你有什么就说什么,我能理解。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大家沟通起来会更方便。” 李晓萍干笑一声道,“呵呵,万导你能理解就好! 对了,万导,你刚在电话里说商量《爱情囧途》的事,你这是准备开拍《爱情囧途》了吗?” “对,我准备一个月后就开始拍摄,时间比较赶,所以得麻烦光线影业这边帮忙准备,开机新闻发布会和前期宣传。” 李晓萍立马回道,“没问题,这些事本就是我光线影业该做的,万导你放心,我会提前安排好,到时候万导你给个确定开机时间就行!” 之前说完就端起桌上水杯喝水的万青山,喝了口水,放下水杯道, “李总,这个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对了,李总,之前张总还在职的时候,他帮我谈《爱情囧途》的赞助商,当时是谈妥了。 但因为我后面去拍《叶问》,导致耽误了,不知道那些赞助商是都走了,还是?” 万青山提起张昭,导致李晓萍的表情稍微的不自然了一下。 然后,李晓萍笑脸说道,“万导,当初张总是谈好了五个赞助商,那五家公司本来是一直等着万导电影。 但可能是实在太久了,前段时间有两家取消了赞助协议!” 万青山心里有些惊讶,不是为有两家跑了而惊讶,而是为都拖了大半年,居然还有三个赞助商愿意等而惊讶。 “那麻烦李总你,再找两个赞助商吧!” “万导,这本就是光线影业该做的事,哪能说麻烦!” 万青山笑了笑,道,“对了,李总,新谈的这两家,最好还是服装饮料之类,要是其它赞助商的话可能会因为品牌要出镜,导致电影剧情会很突兀。 还有,新谈的这两家,我希望李总你谈的时候,赞助费比那三家的赞助费高上那么一两成,最低是高一成。” 万青山想着这都过去大半年了,物价也都涨了一丢丢,加上他现在正缺钱,能高一点就高一点了。 李晓萍眉头一皱,十分为难的说道, “万导,你这要求,我恐怕做不到。” 说完,李晓萍发现自己的话有点不够清楚,连忙继续补充道, “万导,我做不到,不是我能力不够,而是赞助费本来就很高了。 万导,你可能不知道张总之前谈的赞助费是多少。 张总谈的五家公司,平均每家赞助费五百万。 万导,五百万的赞助费在业内已经是顶尖了,想要再高一成,恐怕没哪家公司会答应。” 万青山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虽然知道《忠肝义胆》大卖,他后面电影的赞助费肯定能涨。 但他实在没想到,张昭居然将赞助费,直接从两百万谈到五百万! “李总,不好意思,我之前是不知道张总将赞助费谈到五百万了,既然都这个价了,那就算了。” “万导,这没什么,你之前也是不知道而已。” 李晓萍笑了笑后,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万导,电影角色都确定了吗?” 顿时,万青山眼神微微一眯,一边暗中观察李晓萍的表情,一边回道, “除了之前答应张总,将其中一个角色给柳言外,其余角色都还没确定!” 李晓萍眼神闪过一丝喜色,然后,她收敛笑容,面色诚恳的说道, “万导,王总跟我说过,光线传媒全面收购嘉禾时,会保留万导你在嘉禾的股份,然后换算成光线传媒的股份。 这算起来,万导你也是光线传媒的一份子,有些话,我可以跟你直接明说。 现在光线传媒的业务不太全面了,就只有电视台的节目制作和光线影业的发行业务。 业务不全面,光线传媒全面收购嘉禾借嘉禾上市后,恐怕市值会不稳定,所以王总决定要扩展业务,第一个要发展的就是艺人业务。 所以呢,我希望万导你能将你的电影资源向光线传媒开个口子,给光线传媒旗下艺人一个机会。 当然,我知道万导你和王总签的合同中有一条,便是电影选角由万导你决定。 我也没想过,让万导你一定要用光线传媒旗下的艺人。 我是希望万导,你能看在你日后也是光线传媒股东,还有你和王总也是朋友的份上,能给光线传媒旗下的艺人,一个面试的机会。 要是面试后,万导你觉得他们不合适,全部拒绝,我和王总没任何意见,我和王总,只是希望万导你给个面试的机会。” 万青山这下明白李晓萍之前为何会讽刺他了,她是想借此推荐光线传媒的艺人啊! 之前的方法失败了,李晓萍这就换种方式来推荐! 万青山很想拒绝李晓萍! 光线传媒旗下的那些艺人,他是真不想用! 当初答应张昭给柳言一个角色,那也是张昭一直在劝,想着给他一个面子,加上柳言身材好,也适合那角色,所以才答应下来。 至于包贝尓那些人,他是真不想用! 万青山内心是不想答应,但之前王常田在嘉禾院线上的做法,他又不好拒绝,加上又只是个面试的机会,于是他只能答应下来。 “没问题,就冲着我和王总的关系,面试的机会,我当然得给。” 李晓萍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之前王常田打电话给她,说一定要通过光线影业来发展艺人业务。 但光线影业主要业务还是发行电影,至于投资制作电影业务,才刚开始。 想通过发行电影,那除非光线影业能舍弃一部份利润,才可以换来一些电影资源。 要是之前,她没坐在光线影业总裁的位置上,这种方法来发展艺人业务,她会举双手赞成。但她现在坐在光线影业总裁的位置上,那她是坚决反动! 至于投资制作电影业务,现在除了万青山的电影外,就之前投资了一部港岛电影《伤城》。 《伤城》是由港岛寰亚电影公司主控,光线这边也插不进去人。 万青山这边,她也知道之前张昭在的时候,光线影业就是帮忙打杂,万青山电影的选角根本插手不进去。 她知道这事,太难办了,但没办法,难办也得办。 之前她想了很久很久,想怎么才能让万青山将他电影的选角朝光线传媒开个口子。 后面她想到了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利用道义。 之前李晓萍用话讽刺万青山,就是她想着万青山还这么年轻,就算再怎么老练,但有一点,万青山肯定比不上圈里那些老油条。 那就是,在圈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都已经没了羞耻心。 而万青山还有,他拖《爱情囧途》这么久,心里总该会有点愧疚感才对。 先讽刺万青山,讽刺两句后,接着她就可以释放善意。 这样做,能将万青山内心的愧疚感放大数倍,然后她推荐演员时,万青山就不好拒绝了。 但她没想到,万青山居然和那些老油条一样没有羞耻心,装傻充楞的糊弄她! 第一个方法失败,那就只能用第二个,情感攻势了! 如今,在她的情感攻势下,万青山能给光线传媒旗下艺人一个面试的机会,那她向王常田也就有了个交代。 同时,她做到了张昭在位时没做到的事,也就能暂时震住,光线传媒里那几个,对光线影业总裁这个职位虎视眈眈的人, 脸上堆满笑容的李晓萍,感谢道,“万导,多谢你给包贝尓他们机会,万导你可能不知道,现在资源难找啊,别说电影资源了,电视剧资源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导致包贝尓他们想进入演员圈发展都没机会,只能当主持人!” 万青山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白眼,李晓萍这话也太夸张了,以光线传媒的实力,好的电影资源可能没有,但一些电视剧资源肯定能拿到,只是能拿到的是配角,你们看不上而已。 这时,李晓萍目光一闪,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于是她继续说道, “万导,你看你最近什么时候方便,我摆下一座酒席,让包贝尓他们亲自给你道谢,谢谢万导你给他们的机会。” 李晓萍补充的话,让万青山脸色骤变。 面无表情的万青山,目光直视着李晓萍! “李总,可能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打交道,互相还不熟悉,有些话,我就当你没说过。” 说完,万青山立刻起身,说道,“李总,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刚走两步后,万青山停了下脚步,转头道, “对了,李总,为了我们以后合作,不会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 我劝你,多问问王总,问问他对我的看法。 问完之后,你就会知道,我这人,有些事是好说话,但千万别把我当傻子看,别想得寸进尺!” 随着万青山转身走出办公室,从万青山起身时,脸色就变得发青的李晓萍,拿起桌上的笔桶就往地上砸去! 刚才李晓萍是想到,万青山是在她的情感攻势下,答应给光线传媒旗下艺人一个面试机会。 于是,她就冒出一个想法,万青山能被情感攻势所拿下,那他这人应该是重感情。 那么她只要利用好情感,在很多方面,万青山就能任由她摆布! 所以她用请万青山吃饭,让包贝尓他们感谢万青山,来试试万青山。 包贝尓他们感谢过后,万青山在面试的时候,只要包贝尓他们中有一个人拿下了角色,那就说明万青山很有可能被她用情感来摆布。 那以后,与万青山的合作,她有无数种方法,来占据主导权了! 就算万青山不是那么容易被情感摆布,那她也没损失什么,只是请吃顿饭而已! 但她没想到万青山居然看穿了,并且差点直接翻脸! 万青山走出光线影业,坐上车,朝段同吩咐一声送他回家,车刚发动,手机就响了。 掏出手机一看,见是王忠军打来的。万青山眉目一挑,接通电话,笑道, “王总,有什么好事联系我啊!” 电话里响起王忠军忧愁的声音,“万导你说笑了,我现在是急得焦头烂额,哪还有什么好事啊?” “焦头烂额!居然还有什么事能让王总你焦头烂额的!”万青山故作惊讶的回道! “万导你就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是真急得头疼!” “那王总你现在都这么急了,还打电话给我,应该是觉得让你焦头烂额的事,我能帮上忙是吧! 王总你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万青山说话语气好像是在替王忠军着急,但他脸上却挂满了开心的笑容。 手机里立马传来王忠军感激的声音,“万导,你愿意帮忙,我王忠军十分感谢,等这事过去后,我一定摆上一桌向你致谢。” “呵呵,摆酒道谢就不至于了,我都还不确定能不能帮上忙! 王总你还是先说说,让你急得焦头烂额的事吧!” “对,对,先说事!万导,《夜宴》现在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 《夜宴》首映礼后,李岩成就按照万青山的吩咐,让一部分水军,在网上散播《夜宴》是冯晓刚拍给外国人看的。 当时《夜宴》才过首映礼,看得人不多,加上万青山吩咐不要做得太明显。 所以李岩成也就没想着一下就传播开,他只是让一部分水军每天发发帖别沉下去就好了,等到《夜宴》正式上映后才动手。 等到《夜宴》上映两天,李岩成发动水军大肆发帖,说《夜宴》是冯晓刚拍给外国人看的。 然后,水军刚动手没一会,李岩成就发现事情不对劲,网上黑《夜宴》的帖子一下子出来太多了。 一小部分是他安排的水军发帖,说《夜宴》是冯晓刚拍给外国人看的。 其余所有帖子,都在说《夜宴》是部低俗的片子,甚至还有讽刺章紫衣应该叫章脱衣! 李岩成见事不对劲,就打了个电话给当时还在魔都的万青山。 万青山惊讶过后,就让李岩成跟着浑水摸鱼,继续黑《夜宴》,但将帖子热度降低一点,不要弄得太显眼! 网上一大片黑《夜宴》的帖子,加上《夜宴》的剧情和台词,对于大部份观众来说也是真的很不友好,都有点看不明白。 于是不少观众也下场跟着骂,这就导致网上黑《夜宴》的帖子,热度蹭蹭上涨,瞬间传开,一些刚冒出来——夸赞《夜宴》帖子的热度,瞬间就被冲没了。 网上一片骂声,从而导致《夜宴》票房从首映1200万,到昨天票房不到700万,这才刚上映几天啊,跳楼也不是这样跳的啊! 面对王忠军的话,万青山想说不知道,但《夜宴》在网上的热度太大了,他要说不知道,好像就有点太假了。 “王总,这么大的事我当然知道!” 万青山说完,眼珠子一转,低声继续道,“王总,以我的经验来看,这肯定有人组织,否则就算电影真的有问题,也不会闹得这么大。” 华谊总裁的办公室里,拿着手机的王忠军顿时皱起了眉头,表情十分疑惑。 他打电话给万青山说《夜宴》,其实就是想借话再多说两句,然后花点钱,让万青山停手,不要在黑《夜宴》了! 网上出现大范围抹黑《夜宴》后,王忠军脑海里冒出的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万青山干的。 虽说同行都是竞争对手,希望《夜宴》票房失败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但要说到最希望《夜宴》票房失败的人,那第一个就是万青山。 要是在《夜宴》首映礼前,发生这样的事,王忠军是不可能会去怀疑万青山。 毕竟,万青山都已经收了五百万,应该不会再对冯晓刚电影下黑手了! 但偏偏《夜宴》首映礼时,王忠军突然猜到了万青山的想法! 今年四月底的时候,万青山在京城大学生电影节上做出的事,让王忠军对万青山的印象大为改观。 因为以前打交道不多,王忠军对万青山的印象,都是从万青山在网上宣传电影的方式来的。 他觉得万青山心眼特别多,才会想到这样的宣传方式,而心眼多的人,一般都是比较理智! 京城大学生电影节的事,王忠军很惊讶,这不像万青山的作风。 他当时想着,万青山还是有点太年轻气盛了,没去多想。 但前两天《夜宴》首映礼时,他和葛尤聊天时,突然葛尤一句感叹的话,提醒了他! “现在这世道真不一样了,之前我听到万青山在京城大学生电影节上做出的事,我就在想,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得了啊。 我们以前被打脸了,都不敢说什么。 第两年要是电影能入围,那还是得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谄媚讨好。 现在的年轻人会反抗,讲平等意识了!” 葛尤说现在年轻人会反抗,讲平等,但王忠军却想到了另外一个词语,那就是记仇! 然后王忠军瞬间想到,记仇,万青山这么记仇,那,,,,, 此后王忠军想了一会,心里就很清楚了,万青山收了他五百万,但还是会对冯晓刚的电影下黑手了。 两年前,京城大学生电影节打了他万青山的脸。 两年后,他就在京城大学生电影节上,当着成千上万个观众的面,说京城大学生电影节有黑幕,差点没将京城大学电影节给搞垮! 就京圈对万青山做得那些事,比京城大学生电影节评委对万青山做的事更狠,万青山怎么可能就因为五百万就放手了。 万青山收了五百万,还是会对冯晓刚的电影下黑手,王忠军也没觉得,万青山不讲信用。 因为他完全猜到了万青山的意思,万青山收五百万是只答应,他那时候在包厢里说的,希望万青山不要用电影和冯晓刚电影打擂台了。 万青山答应不用电影打擂台,王忠军觉得这五百万花得很值。 万青山对冯晓刚电影下黑手,那他就见招拆招呗。 他最怕的就是像之前《天下无贼》那样,被万青山用电影硬逼着上擂台,不管结果是输是赢,电影票房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明白了万青山的想法,所以前两天,网上出现大批抹黑《夜宴》的帖子时,王忠军就想这肯定是万青山干的。 但当时王忠军也没多想,你能摸黑,那他就能洗白。 这种情况,自从万青山在网上点出网上宣传电影后,同档期的电影.电视剧,互相抹黑,泼脏水的事经常发生,所以王忠军是一点都不着急。 王忠军不慌不忙的就让王忠磊组织的水军,在网上称赞《夜宴》! 但没想到,黑《夜宴》的水军太多了,加上部分观众也跟着骂《夜宴》,导致称赞《夜宴》的帖子瞬间没了。 王忠军没办法了,只能吞下这口气,打电话给万青山,希望花钱买平安。 等到万青山电影上映时,他在报复回来! 但万青山居然主动说《夜宴》是被黑了,加上这说话语气,让王忠军心里突然一疙瘩! “难道真不是他下的手?” 王忠军在心里念叨一句后,思绪飞转瞬间后,直言问道, “万导,《夜宴》的事,真不是你动得的手?” 万青山愣了下,连忙故作愤怒的回道,“王总,合着你打电话给我,不是找我帮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啊! 王总,没一点真凭实据你就怀疑我,那好,日后冯晓刚的电影出了任何事,你都可以看做是我做的,到时候我一定认!” 万青山这般气得嚷嚷大喊,王忠军脸上的疑惑更甚了! ‘万青山这反应,还真不像是他做的?那到底是谁动的手?’ 然后他连忙说道,“万导,万导,你别生气,我刚是被气糊涂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等哪天,我亲自摆下几桌,向你道歉,你看如何?” 万青山眼神一闪,语气十分不满的说道,“王总,道歉就不必了,我们啊,还是少打点交道,免得日后发生什么事,你对我又起疑!” 手机里立马响起王忠军道歉的声音,“万导,你别生气,我刚也是被气糊涂了,网上抹黑《夜宴》的新闻弄得我头都大了,导致一下子想岔了,万导,实在对不住!” 万青山想着事不可再三,再来一次,王忠军的面子都没了,于是,语气稍缓和了些的说道, “王总,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之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王忠军单手揉着眉头,脸上表情丝毫不在意,但口气十分真诚的回道。 “万导,多谢你理解,等哪天,我一定请万导你吃饭,向你赔罪!” “王总,赔罪就算了吧!” 说完,万青山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容,继续说道,“王总,关于《夜宴》被黑的事,我想要不就是王总你得罪了什么人,要么,就是《夜宴》挡了什么人财路挡。 王总,如果你最近没得罪什么人的话,那你就得看看是不是同档期的电影,或者快要上映的电影下的手。 我觉得没有什么利益牵扯的话,谁没事会去抹黑《夜宴》,王总,你说对吧!” 王忠军愣了下,面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然后,他用着十分热情的口气回道,“万导,你说的对,我一会就去查。 万导,我十分感谢你,刚才都有点冲撞你了,你还大度的给我出主意!” “呵呵,王总,没事,我这也是想着,前两天才开完影视健康发展会。 现在又出现抹黑《夜宴》的事,那总局会怎么想,这不是在打总局的脸嘛! 我也是不希望,到时候总局又来开会,甚至为了规范网络宣传,做出大动作来,那对所有影视公司来说,可都是个大麻烦!” 然后,王忠军与万青山客套两句,便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一旁的王忠磊立马出言问道,“哥,是万青山下的手吗?” 见王忠军板着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王忠磊有点懵。 “哥,你这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网上抹黑《夜宴》的声势这么大,不是万青山弄的。 但万青山也动了手,这声势有一部分是万青山搞出来的。 忠磊你之前不是和我说,《夜宴》首映礼后,网上就出现,说《夜宴》是拍给外国人看的帖子。 这应该就是万青山动的手,他以前在网上宣传电影,总是抓住一个容易传播开,又能挑起网民情绪的点,去宣传。 说《夜宴》是冯晓刚专门拍给外国人看的,这和他以前宣传电影的手笔一样!”王忠军皱着眉头回道。 刚才,王忠军心里都已经相信,《夜宴》被抹黑不是万青山下的手,但后面万青山居然主动给他出主意。 万青山什么脾气,不落尽下石就好了,居然还会帮忙! 这让王忠军明白,万青山肯定对《夜宴》动过手! 但万青山之前的反应,又做不了假,这让王忠军之前是一边敷衍回答万青山,一边在脑海中思考。 然后没几秒,他就想到,之前——《夜宴》首映礼后,王中磊和他说,网上出现一些帖子,写《夜宴》是冯晓刚专门拍给外国人看的。 再联想到万青山以前宣传电影的方法,王忠军瞬间明白了。 万青山对《夜宴》动过手,但《夜宴》在网上被黑成这样,万青山不是主导者。 王忠磊愣了几秒,理解王忠军话的意思后,满脸疑惑的问道, “哥,既然不是万青山主导,哪会是谁? 现在同档期的电影,都是小制作,那些公司应该明白,就算了黑了《夜宴》,他们的电影票房也高不了多少!” “万青山有句话说的没错,没人会无缘无故来抹黑《夜宴》,要么是我们得罪人了,要么就是影响了别人的利益。” 王忠军话音刚落,王忠磊就立马说道, “哥,我们得罪过的人是不少,但他们都不敢报复我们。至于冯晓刚那边,除了万青山,他也没得罪什么人!” 王忠磊话音刚落,王忠军猛的一拍桌子,眼神中充满了戾气! “那就是《夜宴》影响了别人的利益,同档期没有大制作的电影,那就是后面档期,程龙的《宝贝计划》不是要上映了吗?” “哥,你是说杨受成?不至于吧,《宝贝计划》上映时间还得半个月呢!” “怎么不至于,半个月后《夜宴》就没票房了吗?”王忠军冷眼直视着王忠磊! 被王忠军这一注视,王忠磊就算还是不认同,但也敢在反驳。 “哥,那现在怎么办?” “去网上黑《宝贝计划》!” 王忠磊正想点头应下时,王忠军突然继续说道, “等等,现在黑《宝贝计划》,对改善《夜宴》的口碑没有帮助。 忠磊,不要单独抹黑《宝贝计划》了,你去抹黑所有热门电影,不管有没有定好档上映日期的,只要电影的热度比较高,就给我抹黑。 再加上正在热播的电视剧,也全部抹黑,就算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在抹黑,也给我去黑!” 王忠磊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望着面色发青的王忠军,他觉得王忠军是疯了! 这加起来得有十几部电影和几十部电视剧了,全抹黑,这要传出去,华谊在圈里可就是仇人遍布了! “哥!你这,,,” 王忠磊想劝阻下,但话刚开口,就被王忠军打断了! “忠磊,你去办就好了,我自有打算!” 王忠磊张了张嘴,几秒过后,那已经来到嘴边的话还是说出口,然后,他就转身离开办公室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