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黑衣人咬着口中的布条,想要惨叫,却只能呜呜出声,额头上涔出的细密的汗珠,他的右肩骨只是被魏谨按了一下,已经是裂了开!
骨痛如钻心,蚀骨的痛楚,让他的眸子刹那被恐惧填满,看着眼前的魏谨,像是在瞧一个恶魔,仅用手就可以捏碎人的肩骨,这得是多大的力量。
见魏谨皱着眉,还不算完,另一只手搭在了其左肩上,黑衣人惊恐的摇着头,身子在剧烈的挣扎着,口中呜咽个不停,想要让魏谨停手。
不过他的挣扎全是徒劳,身上的镣铐限制了其行动,两个侍卫按的死死的,身子只能在惊慌中打颤,翻不起来什么波澜。
只见魏谨手指用力,他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这一次他使了十成力道,只听得“咔嚓!”一声响。
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这一次可不仅这黑衣人自己能够听到,身后的沈一莲、慕情,身旁的厉云,押着他的两名侍卫,都是听得一清二楚,自然能够想到发生了什么事。
脸色骇然,沈一莲不忍心去看,他虽罪该万死,可也不至于受这等折磨,摧心蚀骨之痛,何人能忍的下。
见这黑衣人脸色发白,瞳孔猛地放大,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口中的声音像是在怒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还没有下文,就见其头一耷拉,再没了动静。
魏谨瞧着这黑衣人,眉头始终皱着,微微的“川”字,映满了一脸的愁容,两处肩骨尽碎,魏谨看得出,这黑衣人的确不是装的,他的武功确实甚微。
“压入天牢,待他醒来再审。”魏谨淡淡说道,眉头舒展了开。
“是。”厉云应到,三人押着黑衣人,退出了清菏菀。
“慕情,伤你那人有何特征?”
“回陛下,那人使一柄长剑,身高七尺有余,体型魁梧,因其蒙面而来,臣妾并未看清他的容貌。”
“嗯,你好些养伤。”说着,魏谨转身就离开了清荷菀,以慕情之言,他始终想不到,外面有何人是这等实力,使一长剑,能击落慕情手中的血凤剑。
且将其打成重伤,却不致命,仅伤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阿情,你这样做,真的好吗?”沈一莲开口问道,担心慕情如今的处境,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魏谨发觉,别说慕情是她国公主,就算她现在是为皇后,也免不了死罪。
“无妨,我需出去一趟,外面有着层层侍卫守着,你可安心了。”慕情说道,已经动身出门,沈一莲在其身后跟着,没有多问,送她出了门。
行至门前,就看到两旁各站着一金衣侍卫,在二人身旁,就是一个个普通侍卫一字排开,将整个清菏菀围了起来,这下当真是做到了“飞天难进,插翅难逃。”
刚送走慕情,前脚迈进清菏菀,身后就听到了张公公的话语声,“
老奴参见皇后娘娘。”
随之,他身后又是一群太监的声音,“奴才参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