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菏虽然有着怪癖,不过追根问底,她也是一个医者,同样追求着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道理。而沈一莲无疑是给了她这个机会,也是让她这荒凉的院中,多了一些生机。
沈一莲拿着手中的玉瓶回了清荷菀,对于白芷菏的医术自然是没有怀疑。
甫一入清菏菀,就见雀儿正在院中扫地,沈一莲撇了撇嘴,雀儿还真是闲不下来,开口道:“雀儿,你先去歇着,清菏菀不必你管了。”
雀儿一怔,见沈一莲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开玩笑,这才说道:“谢娘娘。”
将手中的物件放到了角落里,正准备回屋,就又听沈一莲说道:“雀儿你来。”
雀儿走到了沈一莲的身旁,向着沈一莲问道:“怎么了娘娘?”
“来,这你拿着,用来敷脸,对你脸上的伤会有好处。”沈一莲说道,将手中的玉瓶放到了其手中。
雀儿拿着玉瓶,看着这药,眸子中浮现了淡淡的雾气,重重的点了点头,偷偷的瞧了一眼沈一莲,转身回了屋子,这一次是跟对了人。
自她父亲命丧野狼之口,就再无人对她这般的好,如今的沈一莲着实让其心里感动。
沈一莲回了房间,看着那封信件,想起来了什么,行至清菏菀的门口,冲着在一旁站岗的侍卫说道:“你去帮我寻厉云来。”
侍卫一怔,反应了过来,行礼说道:“是。”
此人退去,沈一莲则回了屋中,坐了未有一阵,就听到了院中传来了厉云的声音:“臣厉云参见皇后娘娘,不知娘娘有何事寻臣而来?”
他本在天牢中,正在拷问着犯人,就见一侍卫匆忙而来,说是沈一莲找他,这才赶了过来。
沈一莲在屋中,看着在院内恭敬站着的厉云,听着他口中的皇后,什么皇后,无非就是一个幌子,偌大的后宫中又有几人真的当她是个皇后,无权无势,连自己手下的侍女都要因自己受欺负。
沈一莲淡淡说道:“进来吧,我有事要与你说。”
“是。”厉云说道,一脸疑惑的走进了屋中,见沈一莲先是倒了一杯茶,然后又让自己在一旁坐下。
厉云行礼说道:“谢娘娘,不必了,微臣还有事在身,如若娘娘无事,臣就先行告退了。”
“不急。”沈一莲说着,从袖中将雀儿交给自己的那封信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抬手点了点。
厉云顶着满心的疑惑,拿起来了这张纸,看了起来,看完以后,将其放在了桌子上,向着沈一莲问道:“敢问娘娘,这信可知是何人所写?”
沈一莲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她还在好奇这是何人所写,不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此行事,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邀请自己去的那人,也非什么良人。
“你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沈一莲冲着厉云招了招手说道,有些私密的话,
不能大声喧哗。